异世女尊:无情妻主今天动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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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以防她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白染主动扯起话茬拉开萧将军的注目,将案件细细详谈讨论,字字句句有理有据,而萧将军提议让萧府大公子萧阎协助调查案件。

再次心觉携白染在身侧十分安心的苏嫣开始神游,除了默默吃饭便是在桌下轻抓他膝上的手,他却仍同萧将军认真交谈着,面上丝毫不同那被她握住时颤了下的指尖般诚实。

宴席结束后相约明日一同探案,同萧将军道别后的二人登上回程的车马,坐于车内的苏嫣如一滩泥般腻在他身上依靠着。

白染身子都僵住,脖颈的气息太过灼烧。

“白染,本宫太倦,今日多亏有你。”苏嫣在他耳际轻嘟囔着,在他怀中分外舒适,那衣上竹墨香,手扣着他修长指尖温暖触感。

“既是累了便歇息片刻,到了臣再唤天女。”只得这般的白染也舍不得推开怀中如猫儿一般安静的她,垂目凝着她容颜的白染全然不知已动了心。

歇息片刻后的苏嫣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见天色尚早便唤着车夫改变行程往繁华东街前去,从美人怀中起身的她好久没这般安稳入眠了,却不知何时他竟也睡着。

还说到了府邸便唤她呢,若她不醒怕是二人要在此睡一宿。

仔细打量他那无暇的容颜,睫羽长而颤,唇瓣薄而红润,如谪仙般精致的白皙肌肤当真是娇生惯养,这般无双佳人在身侧,原主是怎做到清心寡欲的?

此刻若是非礼了他虽觉玷污,不过她哪能放过揩美男油的机会,指尖轻扯下那颈间遮挡着喉的纱,凑近轻咬他,很快,那白皙肌肤上落下红痕。

自然,他也被她弄醒,微转醒的白染在反应过来后脸红得彻底,心跳猛烈的他却是默默承受她的啃咬。

“你醒了?”

“再不醒,天女莫不在此要了臣?”

噗嗤一笑的苏嫣听他这般怨怼之词,替他戴上遮喉的纱,不免有些好奇“为何男子脖间要戴此物?”

“男子不可身着暴露,更不可展露颈部引诱,这眉间朱砂便是清白象征,圆房后眉间朱砂方会消退。”白染已然习惯她何事都不懂问这些明知的问题,即便是大病一场,也不该将观念改变啊。

是瞧见他眉心有朱砂红点的苏嫣点点头,又道“若不戴会怎样?”

“被世人耻不洁身自好,若是引诱女子犯了罪遭破身,则贬为妓奴。”白染微皱眉诉着玥国律法,忆起她方才之事抿唇道“天女不可再似方才,若扯了携颈纱的公子,轻则被告至官府罚银,重则拘天牢十五日。”

“男子同女子这相差……”一时无语的苏嫣随即想到什么望着他,笑“我家白染不舍得状告本宫,是对本宫也有好感?”

“……”白染心道她怎如此厚颜无耻,明是他无法反抗,再者,状告天女,罚些银钱又算得了什么,关天女入天牢简直痴人做梦。

见美人不语默认更是高兴的苏嫣傻乐了半刻,全然不知此刻白染心中的暗骂,马车此刻缓缓停下,她替他戴上面纱后道“此处人多繁杂,本宫牵着便不易走丢。”

他这容貌,戴着面纱也遮不住那气质。

与之逛着东街,还从未见过这般多小玩意,街上的男子皆如白染一般打扮,穿着保守,脖颈带纱,面上也有遮容的面纱,皆是由自家妻主或母家携出,除了乞丐,极少有单独行动的公子。

不过,那极少数个例还是让眼尖的某女瞅到——

某不知名楼宇前,一衣着暴露的艳丽公子正挥舞着手中的巾,似在招揽来往的客人,街道上独身的女子众多,她心中当然知晓是青楼窑子,兴趣使然的她兴致冲冲朝那楼宇去。

“不可。”拉住她的白染见她从方才目光一刻也没离开那暴露的公子,皱眉自是不肯她踏足这种淫乱奢靡的场所。

“那是何处?莫非御师知道?”故意明白装糊涂的苏嫣眨着眼睛询问,想挑逗片刻美人的反应,只是近来挑逗次数多了,他极少会破防。

“莫要前去可好?”无奈劝道的白染语气稍柔,他也不想时刻面瘫冷淡脸,愈是习惯她这般不正经便愈是冷淡。

“御师为何要拦,是吃醋本宫宠幸其他公子?”继续作死的苏嫣见面前他脸色透着纱都极是冷,不免心中发毛……可话已脱口而出了。

“……”白染此刻当真是想给她一板栗,且不论他吃醋与否,劝谏国主勿要沉迷男色有何不对,再者,带他入了这楼,那他有无清誉有何区别。

“不去不去。”哄着他的苏嫣牵着他到一处卖糖葫芦的摊贩,朝那白发老者买了一串糖葫芦塞给他道“本宫赔罪,莫置气了。”

默默吃糖的白染脸颊微红,他才不是因被她这番随意的哄弄开心,定是糖葫芦里放了酒才红了脸的。

“让开!都让开!”

那几位强壮女子骑着奔腾的马儿冲破了闹市,人群四散而开,见马蹄飞奔,下意识揽住白染腰际躲避过,一时尘土飞扬,他手中的糖葫芦都落在地。

一惊的白染也下意识揪住她衣衫,被抱起远离后才察觉贴得极近,那糖葫芦早已被铁蹄碾碎。

“没事吧?”苏嫣皱眉盯着那群人片刻,转而注意力到怀中美人身上,关切道。

白染摇摇头,只是可惜那吃了一颗的糖葫芦。

只见那群凶神恶煞的恶徒一脚踢翻了好几处摊位,而那名老者也被推搡在地止不住地咳嗽起来,随着冰糖葫芦皆被踩得稀烂,人群之中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纷纷。

“这真是帮强盗啊!”

“啧,李氏这是倒了霉呐!”

“这都第几次了,听闻这李氏小儿都给掳走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看这老头活该趟浑水。”

“......”

围观的人群早已将这东市堵得水泄不通,叽叽喳喳对此事议论纷纷,有为这可怜的白发老者发声打抱不平的,也有低声咒骂那群强盗的,更有甚者则是事不关己还恶言相之的,此刻却是无一人敢光明正大站出来吭句声,皆是在看戏。

“老不死的,”领头的女子显然是不耐烦朝一旁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将手中的砍刀插在白发老者眼前的土壤中,压低身子一把抓住老者的领子狠厉道“凑够一千两没有啊?”

这种锋利的砍刀看得人不禁唏嘘——竟敢无视玥国王法使武器且在皇城下光天化日强抢啊!

“咳咳咳......老身.......这是老身今日卖糖葫攒的........”白发老人颤颤巍巍哆嗦着手抓紧那壮汉的手臂,忍着疼痛掏出几个铜板和碎银,因被揪着衣领而止不住咳嗽的老者带着些许哭腔,再次被掀翻在地的老者佝偻着抱住大汉的腿哀求道“老身后日定拿出一千......赎回我儿......求求你,再宽限......宽限几日吧。”

领头壮汉甚至都不屑看一眼,冷哼一声狠厉一脚踢了上去,惹得四周的人瞬间不敢再叽叽喳喳讨论,看了一眼身旁的几位示意让他们将钱夺走,随后其中一名凑上前耳语几句让壮汉不明意义地笑了,居高临下地缓缓道“既然这般不想你儿死.......”

“谢谢.......谢谢.......”刚被踢倒咳了几口血的老人闻言又支撑起身子佝偻在地上,激动地朝这几位一个又一个地磕着头,额上磕出血迹也浑然不知,此刻只知她儿还有生还的希望。

“那便送去满春楼做妓吧!”

看着老人一瞬呆滞的目光和那面如死灰的模样,领头大汉哈哈大笑着,随后便招呼弟兄们欲离去。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他还小,恩怨尽可拿老身的命抵!”

“呸,撒手,你个老东西值几两?满春楼好吃好喝供着,咱家叶小姐大恩大德饶他不死,还不知足?”

“说不定啊,以后让哪个有钱人家领走享福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