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女尊:无情妻主今天动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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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本着不愿多事的原则,抬步便要携着美人离去的苏嫣却拉不动他,见他抿着唇一副谴责她的眼神,她无奈道“怎的这般看本宫?”

“方才听周遭闲谈间,贩卖人口属玥国禁令,那群人在皇城下如此猖獗,作为天女怎能袖手旁观?”白染一直教导她爱国惜民、做一代仁君,怎的事情都发生到眼前她竟转身便走?

见美人气不打一处来的语气,仿若在此眼神都要将她盯穿,她再次无奈“依你,莫生气,本宫去趟浑水还不成么?”

白染也不理会她便自顾地走向那倒地老者,扶起后慰问一番,替其拍衣上灰,又将人送去了医馆。

倒是苏嫣成了随在一旁的那位,环臂叉手默默看着,像是宠腻小郎君的妻主般依着他的自作主张来了,老者以传家玉佩作委托之地——满春楼。

自家这位御师从未来过民间如仙般养尊处优,自然是看不得人间疾苦,善心到了一种圣莲花境界。

——

紫禁皇城内。

女帝正于龙椅之上批阅朝廷各官所呈奏章文书,批点完各国朝奉数目后这接过一侧女嬷嬷呈上的茶盏,嬷嬷的小声耳语才使女帝记起跪于殿外半时辰的三皇子。

“传言鹤面见朕。”

“是。”

身着金色云绣的少年郎踏入宫殿,在殿前行了跪礼,恭敬道“孩儿言鹤参见母皇。”

“何事?”语气稍冷的女帝不待见三皇子之意已甚为明显,已诞的五位皇子中,已有三位出嫁,而二皇子与三皇子虽到了可婚配年纪,却是最为扰心的。

一位体弱多病自小无法出阁,另一位整日纠缠唯一的天女不肯婚嫁。

“母皇,孩儿……”跪得双膝已有些麻木的少年咬唇顿了顿,忆起今日晨时皇姐同御师那亲近模样便皱眉,道“孩儿今日来是状告御师,御师身为天下人楷模,人前贤德,却暗中引诱天女欲行淫秽。”

少年从未见过皇姐对哪位公子甚是上心,母皇常年所忧的国君之事虽有着落,可此人却并非母皇所择三子之人,那于母皇而言,此事便甚为严重。

“此言有何依据?”语气平静的女帝心中并不全然信这三皇子一面之词,毕竟女帝是最为了解爱女,天女出了名的不喜男色,府邸是一位男侍不肯纳,还是女帝强硬颁布婚约诏书。

至于婚期,一再以只愿专注朝政推诿,已是锦瑟年华,不立国夫又无皇嗣……属实是件烦忧事。

“昨日御师宿皇姐寝殿一夜。”少年微咬唇轻诉之,他近年来的心思母皇何尝不知,不受宠也是因多次忤逆于女帝的心意,女帝甚至曾直言他与皇姐并无可能,他也道即便是孤身也只愿守皇姐身侧,态度坚决到若嫁他人便自尽,而皇姐又多次求情护他,女帝这才拿他无法。

笔尖一顿的女帝放下手中的毛笔,这才抬眸看跪于殿前的言鹤,微蹙眉“御师入府数年从未见嫣儿对其有心思,如你所言,以朕对你的了解,怎可能忍得到二人日久生情?”

“皇姐与御师并非日久生情!是御师引诱……”

“够了,朕无心思听这些闲扯,退下。”打断少年的话,女帝已毫无耐心,对于这不自爱不顾伦理的三皇子,不罚都是恩赐。

……

订了上等贵客席的苏嫣自然是看一层人多繁杂什么也看不清,故而选了二层的单间透过栏便可见那舞池中央起舞的舞妓,也方便观赏那帷帐后即将拍卖的满春楼花魁们。

美名其曰是不让怀中美人被他人揩油玷污,何尝不知美人早已看穿,与几位裸露香肩、腰腹和大腿的男妓擦身而过时分明眼都要将人盯穿。

他原先怎没看出她本性这般色胚?黑了脸的白染抓着她手腕就将她扯离,那副痴痴的笑让他不免嫌恶。

从进这楼宇便见白染冷着脸,苏嫣扯扯身侧人儿衣袖,他并不理会,多次无果后她揽他腰际一把让他坐到腿上,见他挣扎警告道“别乱动,否则本宫来了兴致,此刻就将御师就地正法。”

耳根微泛红的白染揪着她肩膀的衣,他低骂“禽兽。”

看上那些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浪荡公子,莫不是眼瞎了,身侧这般多世家大族的公子……且有他还不够么?

“为保御师清誉,故本宫这般护着,若给揩了油,那多吃亏。”轻笑的苏嫣揽紧了些他腰,如今烈日穿得并不多,一揽便可揉到那手感极佳的腰,她坏心眼儿地掐了一把惹他浑身颤。

“那臣该谢天女?”抿唇的白染瞪了她一眼掩饰着红云,最为危险的女子已在身侧了,还怕什么豺狼虎豹?

“那是自然,谢礼便不用了,本宫自取。”

厚颜无耻,他暗骂,被她掀起面纱覆上唇却又下意识回应,心跳猛烈。

“贵人与夫郎当真是恩爱,”赔着笑的老鸨取出投标的木牌呈上,见那坐于贵人女子膝上公子即便是面纱遮容也无比貌美,那面纱下的红晕是方才接吻缺氧所致,看得老鸨心潮澎湃,不敢再看低下眼“这是贵人待会竞标的牌子,老奴这就退下,不打搅二位。”

心思并无在老鸨身上的苏嫣接过老鸨奉上木牌后,还未尽兴的她欲再一吻芳泽,他却一再逃避脸红不肯,几次尝试无果的她只好放弃。

莫说这般不雅坐姿如同窑中男妓放荡,当着他人面接吻还吻得气喘吁吁更是羞得他无地自容。

好在此次拍卖终是开始让她暂时放过。

“欢迎各位贵人小姐的赏脸前来,此次是小楼花魁竞标盛事,错过便要等来年,今日共有六名公子出场,除最后一位花魁外,前五位皆五百两起拍!”

“好!”

台下欢嗬声一阵阵传来,只见老鸨扯开珠帘那舞池中央端坐着一位容貌艳丽的公子正在抚琴,竞标声一声比一声高,一介青楼公子竟竞到了一千两,这一千还只是卖艺不卖身。

而第二位则是吹笛的清秀少年,虽容姿平平却胜在是初夜,不少小姐愿买一夜春宵,竞到一千五百两。

第三位擅舞、第四位擅书画,第五位则一身媚骨惹得场内气氛十分焦灼,竞拍愈演愈烈,却并未那老者所托赎身的少年,这些一眼看去便知是浓妆淡抹的青楼公子。

随手取一侧酒壶饮了口的苏嫣并无过多兴趣,花里胡哨的技艺可一项都无法与怀中美人相较,兴许……还未遇见可与他匹敌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