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演讲:一段光辉的记忆
1901年2月18日
下议院
当我了解到议员们也将听取此次演讲后,本打算提交演讲稿修订内容。已经在报纸上刊登的修订稿语气异常严肃认真。但是就算演讲稿很严肃认真,议员们和政界朋友也不在乎演讲稿会因为和他们意见相悖而备受批评。诚然,当我们将修订稿的折中主义和议员发表的尖锐演讲相比较,很难避免得出这样的结论:修订稿的折中主义来自议员、政界朋友和领导,他的风格就是尖锐。有人建议我如果从大局出发,提交修订稿但不发表演讲,而非反其道而行之,会更好些。我不会抱怨这位议员的要求。因为在我看来,根据历史上为下议院争光的名人经历,在没有别国入侵的情况下不该用任何方式限制或者阻止议会言论的自由。我相信,布尔人不会把某种重要性和议员言论联系起来。世界上再没有比布尔人收到的言语安慰更多而实际行动更少了。如果我是一名站在沙场上的布尔人——如果我是波尔人,我应该在沙场上奋战——我绝不允许自己接受任何怜悯,就算是100个议员联合上书也不行。
当今政府的政策应该是怎样呢?我认为议院应该统一战线,迎接布尔人投降带来的轻松与荣耀,乘胜追击只会更加痛苦艰难。让我们的政府立刻开始衡量这两条政策吧。我由衷地同情奥尔德姆高级议员朋友,他在去年的演讲中表现出异常的焦虑,妄图让布尔人给他们提供丰厚的条件。我真心希望这位殖民地大臣一事无成,带着在沙场勇敢奋战却郁郁寡欢的士兵们回国。无论什么时候,只有当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自由必须与大英帝国更宏伟的自由完全融合在一起,他们的财产安全和宗教平等的权利,以及代议制机构的许诺才能够有充分的保障。最后,其实英军最愿意做的就是与所有战斗英雄——包括我们勇敢坚定的敌人,和谐相处,可这不是我们的底线。我希望,那位先生不要为他在使节遭遇中受到的断然拒绝而心灰意冷,而是勇往直前,将与大英和平相处和共同发展的条件带回去。当然这建立在布尔人接受我们条件的基础上。他们可能会拒绝这些慷慨的条件,可能他们或站或立并且口中叫嚣着“要么独立,要么战斗至死!”(民族主义欢呼。)我丝毫不会为此感到愉快,因为那将会把战争推向黑暗且令人忧伤的地步。如果布尔人继续对和平的呼声充耳不闻,对友谊之手视而不见,如果他们拒绝全部提议和条款,那么我们在禁不住钦佩他们决心和勇气的同时,我们只能希望,自己能够在他们认为的追求正义的战斗中表现得和他们一样坚强而勇敢……
我必须对众位议员愿意倾听的善意和耐心表示感激。因为我深深地了解,这一切并不仅仅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大多数议员还保留着的光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