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QQ阅读APP看书,第一时间看更新
四、笔者撰著《经方用药法律》的根基
人贵有自知之明,扪心自问,笔者有撰著《经方用药法律》的根基吗?回答这个问题,需要回顾一下自己研究仲景医学的经历。
于40年前(1974—1977年),笔者梦寐以求的上了大学。3年毕业后留校从事《中药学》的工作,工作的第一年就脱产学习了一年的四部经典、医古文及日语。一年后调至河北省中医院内科工作。在内科工作的10年期间(1979—1988年),于1984年又脱产参加了河北省卫生厅举办的 “中医理论提高班”,时间是一个学期,这个班实际上就是学习四部经典,期间聆听了慕名已久的刘渡舟教授讲学。上述一年半两个班的学习以及平时的背诵积累,让我在中医经典上打下了一定的理论基础。临床上学着用经方,取得了意想不到的疗效,使自己增强了学好经典、用好经方的信心。在这10年期间,我先是在病房5年,这5年为了工作需要,在西医内科等方面也下了一番工夫;后5年是独立门诊及带教,这期间看了中药、方剂、内科及古代名著等中医方面的 “杂书”。总的来说,这10年期间的主攻方向是学习经典,学用经方与内科临床。
由于几种因素综合叠加的结果,笔者于1988年调至河北中医学院《金匮要略》教研室任教。
如果说上述10年是学经典、用经方的阶段,那么自执教至今的近30年则是在教学、临床(我从医院到学院之后,始终在课余时间坚持临床门诊)中边干、边学,潜心研究的阶段。这期间,我三十年如一日,只争朝夕,夜以继日地在教学、临床之余看书学习,收集素材,结合心得,撰写论文上百篇,编撰专著十余部。这些论文、论著大多数是研究经典、经方方面的理论心得与临床应用,是学用结合、编著并举的成果。笔者研究的方向,先是《金匮要略》为主,后是《伤寒论》与《金匮要略》系统研究。其内容,先是以编为主,以著为辅,后期则以著为主了。诸如:我的第一、二本书《大黄实用研究》《金匮杂病论治全书》皆以编为主。我主编的《仲景方药古今应用》第1版(2000年)编的成分多,第2版(2016年)则著的成分增加了。我的《金匮要略注释》(2003年)与《张仲景方剂学》(2005年)乃既编又著。于2010年至2014年连续出版的5本书,即《伤寒杂病论研究大成》《中医经典名医心悟选粹》《经方新论》《仲景医学心悟八十论》《张锡纯活用经方论》,或以编为主,如《选粹》;或以著为主,如《新论》与《八十论》;其他两本则编与著并重。
于此加一段插叙:笔者与李士懋先生(第二批国医大师)、田淑霄先生夫妻,可以说是亦师(我接受继续教育时期的老师)亦友(与二老之年龄虽相差14岁,但学术上为知音朋友)。我的上述著作出版了,多赠书呈请二老赐教,二老也把新作惠赠于我。我赠予二老新作时,李老几次对我说:志杰,不要总写编著类的书,应写自己的。我回答说:写这些书首先是自我学习、自我提高的过程,其中有自己的心得、领悟,故既编又著,等我到了二老的年纪和水平,一定写以著为主的著作。
笔者这本《经方用药法律》具备了两个基础:一是40年之前10年学习经典、经方的基础;二是后30年研究经典、经方的基础。特别是《仲景方药古今应用》第1版、第2版的编著,更是奠定了本书的基础。本书是笔者独立思考、潜心研究经方用药之方法规律的结晶。这些解读,是几十年来不断学习,深入研究,日积月累,积粟成山,滴水成河,以流淌的热血,精心“酿制”的成果。这个成果及每一本书的出版,都是无数个节假日、双休日及平时一个个日日夜夜魂牵梦绕,苦思冥想的结果。确实,著书立说是苦了点,但苦中求乐,乐在其中,这是每一个自愿著作者的心境。为了中医事业的传承与发展,为了给有志于中医而特别专注 “经方用药”的读者们写出喜闻乐读的精品,再苦也值得。
总之,这本书是笔者累积几十年学习与研究经典、经方以及许多名著而提炼的作品,这是心血凝成的作品,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荀子曰:“学不可以已”。孟子曰:“心之官则思”。学习要思考,思而有得要动笔。勤学、深思、善记与践行,这是成就一部优秀作品的四个要素。让我以这本书为新的起点,再学习、再研究、再实践、再创作,精心凝炼优秀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