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构建和谐社会过程中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具有相对性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实行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也就是公有制为主体，“兼容并包”多种所有制经济。相应地，社会阶层发生了新的变化，除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干部和解放军指战员外，出现了民营科技企业的创业人员和技术人员、受聘于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个体户、私营企业主、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等社会阶层。各阶层出于各自阶层利益，就有不同的想法。只要各阶层存在，他们的不同立场就会存在。“一个人生活在社会中，生活在世界上，对遇到的任何一件事情总会有一个态度。立场不同，态度也就不同。”[14]所以就会出现北大教授网上哭穷、房地产大鳄放言不盖经济房、把国有资产分光、公办高校私有化等论调，这是“思想自由”的表现，也是人民内部矛盾的凸显。一些既得利益者的声音不能代表最大多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我们不必幻想其说出的是天下为公的金玉良言、开出的是经世济民的良药。在不危害社会主义制度的前提下，姑且“兼容并包”。

毛泽东曾指出：“对于人民内部的错误思想，对待精神世界的问题，用简单的方法去处理，不但不会收敛，而且非常有害。不让发表错误意见，结果错误意见还是存在着”，“只有采取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理的方法，才能真正发展正确的意见，克服错误的意见，才能真正解决问题。”同时，“我们应当批评各种各样的错误思想，不加批评，看着错误思想到处泛滥，任凭它们去占领市场，当然不行。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15]在毛泽东看来，毒草的存在并不完全是坏事，毒草可以化作肥料。他说，一般来说，反革命的言论当然不让放。但是，它不用反革命的面貌出现，而用革命的面貌出现，那就只好让它放。这样才有利于对它进行鉴别和斗争。他比喻说，田里长着两种东西，一种叫粮食，一种叫杂草。杂草年年要锄，一年要锄几次。你说只要放香花，不要放毒草，那就等于要田里只能长粮食，不能长一根草。话尽管那样讲，凡是到过田里看过的都知道，只要你不去动手锄，草实际上还是有那么多。杂草有个好处，反过来就是肥料。可以化无用为有用。毛泽东认为，正确的东西总是在同错误的东西作斗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真的、善的、美的东西总是在同假的、恶的、丑的东西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16]

在构建和谐社会的过程中，香花与毒草并存，真理与谬误同在。“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17]。所谓“正确”，就是始终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立场上。贯穿“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始终的灵魂，应当是坚持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教育，“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18]。这既是价值判断问题，又是无须争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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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平叔编：《蔡元培论著选》，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71、172页。

[2]高平叔编：《蔡元培论著选》，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89、190页。

[3]谢毅、王晓秋：《近现代中国的革命》，北京出版社1987年版，第130、138页。

[4]《北京大学校史》（1898—1949年增订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48页。

[5]《北京大学校史》（1898—1949年增订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54页。

[6]同上书，第49页。

[7]同上书，第50—53页。

[8]《北京大学校史》（1898—1949年增订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65页。

[9]马镛：《读金林祥教授著〈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教育史研究》2005年第3期。

[10]梅荣政、杨军：《谈谈兼容并包与百家争鸣——兼评历史虚无主义》，《红旗文稿》2005年第15期。

[11]同上。

[12]江涌：《警惕部门利益膨胀》，《瞭望新闻周刊》2006年。

[13]江泽民：《十六大报告》，2002年。

[14]《周恩来教育文选》，教育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49页。

[15]《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第391、392页。

[16]梅荣政、杨军：《谈谈兼容并包与百家争鸣——兼评历史虚无主义》，《红旗文稿》2005年第15期。

[17]《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第385页。

[18]江泽民：《十六大报告》，200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