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六大门派聚君山
众人走向甲板，只见一精壮汉子向段子羽呈上一封信函，又朝张宇真一揖到地后，飘身下船。张宇真喃喃道：“这人好生面熟，好像是昆明分教正武师侄的手下。”其余众人看到段子羽脸色大变，不知发生了什么，齐齐地聚集在段子羽周围。
段子羽面色凝重地望向史青，沉声道：“丐帮近日恐生大变，大哥让我等不必进京，立即赶往丐帮总舵。”史青闻言娇躯剧震，差点晕倒，司徒明月据其最近闪身扶着其摇摇欲坠的身躯。其他人虽知情况不妙，但都不敢询问。
段子羽在无二话，低声道：“清菱，马上吩咐船工，改道君山。”段清菱应声而去。段子羽道：“青儿、真儿、明月随我来，其他人各自回房”。言毕，抱着史青入舱。
船舱内，段子羽才把信中内容告诉三人，三女听完目瞪口呆。史青道：“征儿身份如此隐秘，帮中除了执法、传功两位长老之外，其他弟子断无知晓可能，难不成是帮中出了内奸，但执法、传功两位长老俱是我娘生前心腹，绝不会背叛丐帮。”
段子羽对此事也颇感棘手，沉思一会缓缓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离开丐帮这么多年，丐帮发生什么变故无从得知，待我们到达丐帮见到征儿问明情况后静观其变。”史青虽心急如焚，也是无可奈何。
张宇真和司徒明月对望一眼齐声道：“段郎今天留下陪青儿吧，好好安慰下青儿”。说罢朝史青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史青大羞，粉颈通红，别有一番风情。段子羽虽与史青成婚已有十年，此时也是按耐不住，抱着史青就往床帏走去。
两人温存缠绵了一会。史青此时身上一丝不挂，只见肌肤似雪，丰腴浑圆，椒乳坟起，玲瑰曲线炯娜生姿，玲珑剔透，浑身散发出一股异响。
段子羽把玩着史青，嗅着醉人的体香，一时柔情激荡，不克自制，一边喃喃细语，一边遍吻她玉体。段子羽此时血脉膨胀、气喘加重。史青情热如火，早已软瘫如泥，虽羞不可抑，但此时亦是春心汤漾，，任其施为，一时房中娇楚不胜，呻吟有声。
段子羽情兴弥高，奔赴巫山，史青款款相迎，亦渐入佳境。两情酣畅，不知又几番雨骤风狂。自此，二人忘却明教、天师教、丐帮之争，只觉这床帏之地不输神仙福地，而神仙却无此乐，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就是其中道理。
次日，众人洗刷完毕用过早点。张宇真看到史青仍是闷闷不乐，提议道：“人说洞庭美景甲天下，大好时光窝在这狭小的船舱内实在是大煞风景，史家妹子不妨带我等出舱欣赏下洞庭美景。”
史青此时虽心情抑郁，但知道是张宇真的好意，也不便推辞，微微一笑道：“大家都出去透透气吧。”言毕拉着张宇真率先走向甲板。
众人来到船拦之旁，眺眼望去，只见洞庭湖湖面烟雾缭绕、碧波粼粼，让人禁不住感觉心情舒畅。段子羽朗声吟道：“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段子羽一行俱沉浸在洞庭湖的碧波美景当中。段清菱忽然走上甲板道：“师傅，半柱香后将到达君山。”
段子羽唯一颔首道：“大家准备一下。”言毕朝史青望了一眼。史青和段子羽目光一接，个中情愫，了然于心。为免段子羽担心，史青朝段子羽浅浅一笑。
转眼间到达君山，只见史征带领丐帮传功、执法以及一众丐帮九代长老早已在码头等待多少。史青远远望向史征，泪眼婆娑，暗自叹息：“一别十年，征儿都这么大了。小小年纪统领偌大的丐帮，实在是难为他了。”又想起惨死于殷野王之手的史红石，一时情不自禁，泪流满面。
段子羽知她故地重游，定是想起史红石，走上前去握着史青软滑的小手，低声劝慰。
船未靠岸，史征纵身跃到船首，哈哈一笑，躬身道：“丐帮后学晚辈史征拜见段盟主及众位夫人。”
段子羽大袖轻轻一摆，史征只觉一股柔和的大力竟似托起自己，再也拜不下去。段子羽道：“段某冒昧来访，还请史帮主海涵。”
史征道：“段盟主能够光临丐帮，是丐帮修来的福气，在下已经在总舵准备好酒宴，请段盟主和众夫人移步。”言毕，目光不经意间从史青身上一带而过。
段子羽道声：“打搅。”飘身下船与丐帮众人施礼相见。期间，史青偷偷把史征拉到一旁，一述离别之苦，段子羽等众人忙着与丐帮众人边走边聊，为史青兄妹营造时间。
一盏茶功夫，众人来到位于君山之顶的丐帮总舵。一番客套后，大家依次入席，段子羽夫妇与史征等丐帮首领坐在正席，其余随行俱都被丐帮帮众分散坐到各席。
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不时有丐帮弟子前来向段子羽夫妇敬酒，段子羽虽内功精湛，也抵不过源源不断的敬酒。无奈之下，只得仿效段氏先祖段誉公，施展六脉神剑把酒从无名指中逼出体外。
席间，众人谈到明教重入中原，丐帮帮众纷纷请缨，请求段子羽带领中原武林再次西征魔教，一时群情激奋。
转眼间皓月当空，丐帮帮众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在同伴的掺扶下回去休息。一时间偌大的厅重只剩下段子羽夫妇四人和丐帮史征等几人。
传功长老道：“盟主，怎么没见侯兄弟与您一起回来。”段子羽闻言黯然道：“侯长老被范遥等明教众人伏击，虽得天师教昆明分教所救，无奈伤势过重，现下恐已不在人世。”
传功长老大怒：“又是魔教这群魔崽子们兴风作浪，老夫定要为侯兄弟报仇。”
史征忽然接话道:“姐夫，范遥当年被你重伤内力全失，却不知又是如何恢复的。”
在场的并无他人，是以史征以姐夫称呼段子羽。段子羽道：“此中情况为兄亦想不明白，如若我所猜不错，必是张无忌帮助范遥恢复的功力。但如何做到这点，恐怕只有张无忌自己知晓。”
众人闻此大骇，史征又言道：“依你之见，魔教此次东来，当真要再次入侵中原，与朱元璋争天下。”
段子羽道：“魔教此次重入中原，其一在于与朱元璋争天下，夺回本属明教之江山；其二是找中原武林和天师教报毁教之仇。”
张宇真狠狠道：“都怪张三丰那老道偏袒明教，不然十年前明教依然烟消云散，又哪会闹出这多事来。”段子羽道：“张真人本意并不在此，谁也想不到明教会卷土重来。”
司徒明月叹道：“我师父他们一生都在为明教奔波，十年前攻破光明顶，使得教中兄弟死伤惨重，当时明教毁在即，不得不忍辱负重，现在食言虽于理不合，但朱元璋逼走张教主，大杀明教元老，却也让人着实可恨。”
史青沉默良久，忽道：“征儿身份如此隐秘，殷环从何得知，难不成是丐帮出了奸细。”传功、执法两位长老闻言大惊，慌忙跪拜道：“属下对丐帮和帮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还请小姐明察。”
史青冷冷道：“我只是随口问下，两位长老何须如此惊慌。”段子羽知其为史征身份泄露着恼，看见传功、执法两位长老面色尬尴，解围道：“青儿只是忧心征儿安危，言语有所得罪，还望两位长老海涵。”
史征忽然打断道：“姐姐误会了，两位长老一直以来尽心尽力地辅佐小弟，没有两位长老，就没有我史征的今天。”传功、执法两位长老惶恐道：“帮主言重，属下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史青也觉得适才言语过于尖刻，盈盈下拜道：“青儿忧心之下，言语有所冲撞，请两位大叔不要见怪。”
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俱是看着史青长大的丐帮元老，对史青的脾气自是一清二楚，所以对其刚才的责问未放在心上。两人谦逊了一番，一笑了之。
这时，史征道：“姐夫现在有何打算？”段子羽道：“现在当务之急乃是通知华山、峨眉、昆仑、崆峒、少林和武当各派，让六位掌门前来君山商议一下如何御敌。”
执法长老怒声道：“武当和明教向来一个鼻子出气，不通知也罢。”
史征道：“万万不可，武当现在实力之雄直逼少林，纵使其与明教渊源颇深，想来也不会帮助明教对付中原武林各派。倘若不邀请武当，倒显得我们不义在先，况且武当四侠侠名远播，亦也不会坐视明教吞并各派。”
段子羽、史青见史征谈吐不凡，对望一眼，心里俱有说不出的欢喜。史青低声道：“征儿现在能有如此见识，娘亲在天也可以安息。”说罢喜极而泣，段子羽等又安慰了一番。
段子羽道：“烦劳丐帮飞鸽传书六派，邀各派于下月初八前来丐帮赴会。”史征点头称是，随即传令下去。随后史征安排各人在丐帮总舵歇息，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段子羽缓步踱到后院，忽听到假山后面有人激斗。段子羽倒吸一口冷气：“难不成明教妖人已经来袭。”不敢大意，十余丈的距离，段子羽一步即达。
转过假山，段子羽哑然失笑，原来是史征与众多丐帮弟子在练功夫。只见史征掌风霍霍，降龙十八掌已经深得精髓，众丐帮弟子大都鼻青脸肿，却不得不继续拼死招架。
段子羽有心试试史征功力，纵身一跃近前道：“待段某来领教领教史帮主的降龙十八掌，一招亢龙有悔击向史征。”
史征让众丐帮弟子先行离去，一掌迎向段子羽手掌，同样是亢龙有悔。两掌击实，段子羽竟被震得晃了一下。
原来段子羽怕误伤史征，这一掌只用了三分力道，没想到史征降龙十八掌掌功精进若斯。段子羽叫道：“在接一掌试试，又是一招亢龙有悔击向史征。”
史征知其厉害，不敢大意反掌迎上，宛若凭空炸了一个惊雷。段子羽有心试试史征进境，逐渐把功力提升到五层，史征每接一掌，就要退后一步，以卸去段子羽威猛绝伦的掌力。十多掌过后，史征已是气喘如牛、脸如红日，被逼到墙角在无退路。
突听一女子道：“大早上就闹闹腾腾的，在这比什么劳什子武功。”段子羽、史征二人听声音知是史青。史征讪讪一笑道：“打扰姐姐好梦，小弟在这给您陪不是。”说着，似模似样的躬身下拜。
史青佯怒道：“臭小子不学好，倒学会了嚼舌头，看我不打你。”说罢作势要打史征。段子羽道：“青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可不要小看现在征儿，他降龙掌以非同小可，依然跻身一流高手之境。”
听完段子羽的详细描述，史青既惊又喜，段子羽自十几年前击败张无忌，稳享天下第一高手的美誉。近些年来虽娶妻生子，但功力与日俱增、越发精纯。史征弱冠之年能和段子羽的降龙十八掌抗衡，当真是大大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史青正沉浸于自己思绪其中，忽听段子羽笑吟吟地道：“闲来无事，为兄意欲把我段家一阳指传授于你，不知史帮主意下如何？”
史青惊喜交加道：“当真。”段子羽笑道：“本王言出必行。”
史青道：“哎呦呦，臣妾替吾弟谢段王爷恩典。”史征犹豫道：“一阳指乃是姐夫家传绝学，小弟修习恐有不妥吧。”
史征话还没说完，就被史青打断道：“呆子，和你姐夫客气什么。”
段子羽笑道：“为兄当年从先岳母处学得丐帮绝学降龙十八掌，今天正好还了先岳母人情，征儿不必推迟。”史征本是豁达之人闻言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弟谨遵段王爷旨意。”
段子羽微笑道：“待会我先把一阳指的指普给你，今天你先看一下，明天我正式传授你运气法门。”史征点头称谢。
早饭后，史征拿着一阳指指普回房细读，段子羽与史青、张宇真等人一饱君山风光。不知不觉半月已过，在段子羽的细心指导之下，史征一阳指功夫小有成就，和司徒明月以一阳指对攻，五十招之内竟不落下风，史青芳心大慰。
这日午后，段子羽正在室内打坐。段清菱走进房内轻声道：“师傅，少林、武当两派人众已到大厅，史帮主请您过去。”段子羽闻言一跃而起，朝房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