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母华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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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龟甲抉择

那太阳啊,跟个大火球似的,高高地挂在天上,一个劲儿地烤着大地,烤得那片原先绿油油、热闹闹的大原野,现在变得干巴巴的,啥都没了生机。河流都干得见底了,河床上裂出一道道大口子,就跟大地张开了绝望的嘴在喊救命;土地也干裂得不成样子,一道道缝里全是死气沉沉的味儿,庄稼在这大太阳和干旱的双重折磨下,一颗粮食都收不着。华胥氏族的族人看着自家这惨兮兮的家园,眼睛里全是无助和绝望,肚子饿得咕咕叫,小孩饿得哇哇哭,老人在一旁唉声叹气,整个部落就像被一大片乌云给罩住了,阴沉沉的。

华胥作为氏族的首领,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她心里透亮,要是不赶紧想个法子,氏族可就完蛋了。在这要命的时候,华胥一咬牙,决定亲自带着一帮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出去找活路。他们背上包袱,拿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武器,朝着不知道啥样的远方就出发了。

一路上,那热得哟,脚下的地烫得都能烙饼了,每走一步,就跟踩在烧红的炭火上一样。大伙嘴唇干得都裂口子了,汗水把衣服湿透了,可眨眼的工夫又被蒸干了,衣服上留下一道道白花花的盐渍。但华胥眼睛瞪得溜圆,透着股子坚定,一步都没往后退,还不停地给小伙子们打气:“咱们身上担着全族的希望呢,哪怕前面全是扎人的刺儿,咱也得找出条活路来!”

好不容易,他们在一个偏僻得很、黑咕隆咚的山洞里,发现了一块看着就透着神秘劲儿的龟甲。那龟甲上刻满了弯弯曲曲的纹路,就跟藏着老天爷的密码似的,感觉有天大的秘密。华胥小心翼翼地把龟甲捧起来,刚一碰到,就觉着一股又古老又神秘的劲儿从手心传过来,好像这龟甲正唠唠叨叨地讲着老早以前的事儿,还指着以后该咋走呢。

回到部落,这龟甲可就跟炸了雷似的,引起了好大的动静。巫祝,就是部落里最懂那些神秘事儿、最有智慧的老头,接过这解读龟甲的活儿。他白天黑夜地琢磨,在篝火边上,在山洞里头,就着那点暗暗的光,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龟甲上的每一道纹,嘴里还念念有词,跟要跟神仙唠嗑似的,想弄明白这里头到底啥意思。

可谁知道呢,这一研究,事儿就大了。巫祝给出了不一样的说法,这下可好,就跟往平静的湖里扔了块大石头,部落眼看就要散架了。保守派那些老头,大多眼皮子浅,被眼前的难处吓破了胆,就想着守在原地,死脑筋地觉着得等着“神的怜悯”。有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眼睛里透着害怕和固执,说:“这是神给咱的考验,咱要是敢离开老祖宗待的地儿,老天爷肯定得降罪。咱就老实巴交地祷告,神到了节骨眼上肯定会救咱的。”

另一边,以年轻小伙子为主的迁徙派可不这么想。他们眼睁睁看着大地干成这副德行,心里明白,要是不主动找点变化,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有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拳头攥得紧紧的,扯着嗓子喊:“这龟甲明摆着是神给咱指的路,西边肯定有活路,咱可不能干等着,得跟着龟甲往西走!”

两边你一言我一语,在篝火边上争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让谁。火苗照在大伙脸上,映出的表情各式各样,有坚定的,有害怕的,还有气得冒烟的。华胥坐在最上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听着两边吵吵,心里纠结得要命。她心里清楚,这决定可关系着全氏族的死活,选错了,那就全完了。

一方面,祖地这地方,承载着氏族好几百年的回忆和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儿有先辈们躺着的地儿,还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山山水水,就这么扔了,心里咋舍得;再说,保守派老头们担心的也不是没道理,前头的路啥样不知道,万一碰上更大的灾难,可咋整?

另一方面,眼前这旱灾太吓人了,要是还赖在这儿,那就是等死。龟甲虽说神秘得很,可说不定真就是神的暗示,西边没准儿真有块新天地等着他们去开荒呢。年轻小伙子们这股子要活下去、给氏族闯出条路的劲儿,也让她心里热乎乎的。

华胥一晚上没合眼,在帐篷外来回溜达。月光跟水似的,洒在她又累又坚毅的脸上。她抬头看着星星,想从满天星星里找个答案。星星一闪一闪的,跟无数双眼睛瞅着她似的,可就是不吭声。华胥心里那个难受啊,脑袋里不停地闪过部落里小孩饿得瘪瘪的脸、老人无助的叹气声,还有龟甲上那些神秘的纹……

终于,天快亮的时候,华胥眼睛里闪过一道光,透着股子决绝。她知道,自己作为首领,不能被眼前这点困难绊住脚,得为氏族长远的日子拿个主意。哪怕前面全是危险,她也得领着族人往前冲。

为了把部落要散架的事儿给解决了,华胥决定召集全族的人,开个热热闹闹的议事会。她盼着大伙能敞开了说,把心里想的都倒出来,也让自己能把族人的心思摸个透。

议事会那天,族人们都聚在部落中间的空地上,气氛沉得能压死人。华胥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威严地扫过每一个人,张嘴说:“族人们,咱现在到了生死关头。龟甲的出现,给咱带来了希望,可也惹出了分歧。我盼着大伙今天能畅所欲言,一起给咱的将来出出主意。”

话刚落音,保守派的老头抢先开口:“首领,咱世世代代都在这片地儿生活,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渗着先辈们的心血。离开祖地,咱就是忘恩负义的人,神不会饶了咱的。再说,外面的世界啥样咱都不知道,咋能随便冒险呢?”

迁徙派的年轻小伙子们立马顶回去:“老头,您瞅瞅现在啥情况,土地干得裂口子,庄稼没收成,再这么下去,咱都得饿死!龟甲是神指的路,咱不能辜负这份希望,只有往西走,才有活路!”

两边你一句我一句,吵个没完。华胥静静地听着,心里越来越沉。她知道,不管选哪边,都得伤着另一拨族人的心。可时间不等人,她得赶紧拿主意。

这时候,一个叫阿风的年轻猎人站出来了,他平时闷声不响的,可眼睛贼尖。“首领,我想说几句。”阿风微微低着头,有点紧张地搓着手,“我出去打猎的时候,往西边跑过好几回。虽说路不好走,可我发现越往西,气候好像有点变了,土地也越来越湿乎。我寻思,说不定龟甲指的路真有点门道。”

阿风的话让大伙都安静下来,开始琢磨。华胥眼睛一亮,觉着阿风的发现没准儿就是解开僵局的钥匙。“阿风,你说的是真的?”华胥着急地问。

“千真万确,首领。我哪敢瞎说。”阿风坚定地回答。

华胥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有底了。她又张嘴,声音稳稳当当、有力气:“族人们,我明白大伙的担心和盼头。可现在,咱没时间磨蹭了。阿风的发现让我信了,龟甲指的路说不定值得一试。咱不能干等着,得为了活下去拼一把。我决定,带着愿意走的族人,跟着龟甲往西走。那些不想走的,也可以留在祖地,等神的怜悯。不管咋说,咱都是华胥氏族的人,血脉连着呢,以后要是有需要,咱肯定相互帮衬。”

华胥这决定一出来,全场都炸开了锅。有人乐得眉开眼笑,有人愁得眉头紧锁。可大家都明白,这已经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华胥忙着准备搬家的事儿。她挑了一批身子骨硬朗、主意正的族人,有年轻小伙子,还有愿意跟着走的家庭。同时,她也把留在祖地的族人安排好了,留下够吃够喝的,盼着他们能熬过这难的时候。

出发前的晚上,华胥一个人来到部落的祭坛。她点了堆篝火,把龟甲放在火边,“扑通”一声跪下祷告:“神啊,要是这龟甲真是您指的路,求您保佑我们一路平安,找到新家。我愿意拿我的一切,换族人的幸福。”

火苗在夜风中晃悠,龟甲上的纹好像活过来了,闪着神秘的光。华胥盯着龟甲,眼睛里满是坚定和决绝。她知道,明天,就是全新的开始,不管前面等着啥,她都得领着族人往前冲,找新的家园。

天一亮,第一缕阳光洒下来,华胥带着搬家的队伍出发了。他们背着包袱,拿着武器,眼睛里透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坚定。留在祖地的族人,看着他们走远,眼睛里既有不舍,也有祝福。

队伍越走越远,华胥回头瞅了瞅,心里啥滋味都有。可她知道,现在没回头路了,她得带着族人奔着希望走,找新的家。

一路上,他们碰上的麻烦事儿一个接一个。太阳还是那么毒,热得人发昏,队伍里的水没几天就喝光了。大家渴得嗓子眼冒烟,脚步越来越沉。华胥急得不行,到处找水。终于,在一个山谷里,她发现了一条干得见底的河床。华胥凭着多年的经验,觉着地下可能有水。她带着族人挖呀挖,挖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挖到了地下水。大伙高兴得又蹦又跳,纷纷跪地感谢神的照顾。

可困难还没完。他们走进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丛林,里头荆棘多得要命,野兽到处乱窜。队伍里有个族人不小心被荆棘划了一道大口子,伤口感染了,烧得直说胡话。华胥心急如焚,到处找草药,还亲自给伤者敷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伤者的病情慢慢好了。

就这样,华胥领着族人,一路披荆斩棘,往西走。每一回困难,都让他们更抱团;每一回挫折,都让华胥的本事更显眼。在她的带领下,华胥氏族就像一颗顽强的种子,在困境里扎了根,发了芽,朝着不知道啥样的远方,使劲儿开出希望的花。

慢慢往西走,气候越来越湿,山山水水越来越好看,树啊草啊也更茂盛了。族人们看着这些,心里满是欢喜,知道离希望之地越来越近了。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他们来到了一片大得没边的平原。这儿土地肥沃得流油,河流跟蜘蛛网似的纵横交错,气候舒服得很,就跟世外桃源似的。华胥看着这片地,激动得眼泪哗哗地流:“族人们,咱们终于找到新家了!”

族人们高兴得欢呼雀跃,纷纷跪地,感谢神的照顾。他们麻溜地动手,搭房子、开荒种地、种庄稼,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华胥氏族在这片新土地上,扎下了根,慢慢发展壮大,创造出了更灿烂的文明。

而华胥,这位了不起的首领,她的名字永远刻在族人心里。她的智慧、勇气和决断,领着氏族走出了绝境,开启了新的历史篇章。在她的影响下,伏羲、女娲等后人接着干,为华夏民族的形成和发展打下了硬邦邦的基础,让华胥之光,永远照着华夏大地。

华胥氏族在新家园安稳下来后,日子慢慢走上正轨。肥沃的土地上,庄稼长得绿油油的,河流滋养着万物,族人们脸上都挂着好久没见的笑容。可华胥心里清楚,安逸下面藏着危险,这片新地儿虽说富饶,可也有不少麻烦事儿。

随着人口越来越多,吃饭的事儿就冒头了。打猎的队伍带回来的猎物有时候不够大伙吃,农田干活的时候,人手安排不好,收成也跟着忽上忽下。华胥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把族里有脑子的人和各家族的长辈召集起来,商量咋办。

在议事会上,一个经验老到的老猎手站出来说:“首领,依我看,咱们得把打猎的地儿划清楚,分成小组干活,这样既能多打点猎物,又能避免乱糟糟的。”一个擅长种地的老头也跟着说:“农田那边,按各家的人手和本事把地分好,责任到人,收成说不定就稳了。”华胥认真听着每个人的建议,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她最后决定,成立专门的打猎小组和种地小队,让族里手艺好、经验足的人当队长,负责组织、教大伙咋干,还有分配任务。同时,建个公共粮仓,猎物和粮食都交到这儿,再根据各家人口和贡献公平分配。这办法刚开始有点阻力,有人觉着自家打的猎物不该交,有人担心分配不公。可华胥耐着性子劝,把利害关系跟大伙讲清楚,强调团结和公平对氏族生存发展有多重要。慢慢的,大家接受了新制度,吃的喝的供应稳了,氏族里头也更和谐了。

这时候,周边一些小部落听说华胥氏族过得红红火火,有的眼馋,有的嫉妒。其中,有个叫炎族的部落,玩火玩得挺溜,还能造点简单的兵器,时不时派个人来瞅瞅。华胥眼尖,一下就察觉到有麻烦,一方面热情招待来人,显示氏族的友好和大度;另一方面,加强部落的防守,组织青壮年没日没夜地操练,还在部落周围挖壕沟、搭木栅栏。

有一天,炎族的使者又来了,可这次不像以前那么客气,说话带刺儿,透着股子傲慢和挑衅:“听说华胥氏族在这片地儿过得风生水起,不过我炎族的火焰之力可不是吃素的,要是不跟我们交好,共享资源,以后有你们好受的。”华胥听了,神色镇定,站起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我华胥氏族向来以和为贵,可要是有人想找茬儿,我们也不怕。这片地是我们用汗水和勇气换来的,哪能让别人惦记。”使者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华胥明白,这仗说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她马上召集伏羲、女娲等得力帮手,商量咋对付敌人。伏羲想了一会儿,说:“母亲,炎族玩火,我们可以用水攻。部落旁边那条大河,要是引流得当,能成我们的制胜法宝。”女娲也跟着说:“我带着妇女们赶制一批防护器具,用藤条、兽皮做盾牌,挡火焰和敌方兵器。”华胥采纳了他们的建议,赶紧安排下去。

没过多久,炎族真的集结大军,气势汹汹地朝华胥氏族扑来。他们拿着燃烧的火把和简易的铜刀,嘴里喊着号子,想靠气势把对手吓住。华胥站在部落高处,指挥得井井有条。当炎族军队靠近壕沟时,她大喊一声,早就准备好的族人立刻破开河道,河水汹涌而出,冲向敌军。炎族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水冲得七零八落,阵脚大乱。

趁这时候,伏羲领着青壮年勇士们拿着长矛、盾牌,喊着口号冲出部落,和敌军近身搏斗。女娲带领的妇女队伍在后方支援,用自制的盾牌给勇士们挡火焰和乱箭,还时不时扔几块石头砸敌人。华胥氏族的团结和智慧让炎族军队没想到,他们节节败退,最后狼狈逃窜。

经此一役,华胥氏族名声大噪,周边部落纷纷来归附,有的求庇护,有的想结盟通商。华胥以开放包容的胸怀接纳了他们,她知道,只有团结更多力量,才能让氏族长久繁荣。在她的推动下,一个以华胥氏族为核心的部落联盟逐渐形成,不同部落间相互学习、交流技艺,文化和经济蓬勃发展。

随着时间流逝,华胥慢慢变老了,但她的眼光还是那么远,心里还惦记着氏族的未来。她把领导的位子传给伏羲与女娲,看着他们手拉手继续往前走,心里满是欣慰。在退位前夕,华胥把那块神秘的龟甲郑重地交给二人,叮嘱道:“这龟甲是我们氏族的希望之源,虽说已经领着我们找到新家,但它藏着的秘密说不定无穷无尽。你们要继续研究,让它为氏族的发展照亮前路。”

伏羲与女娲跪地接过龟甲,眼睛里闪着决心和敬畏。此后,他们继承华胥的遗志,在各个领域深耕创新。伏羲一门心思研究天文历法,结合龟甲纹路和天象变化,制定出更准的节气时令,指导农业生产;女娲专注于手工技艺和文化传承,她改良陶器烧制方法,使陶器更精美耐用,还创作了更多歌颂氏族英雄、讲述自然神话的歌谣与舞蹈,凝聚着族人的精神力量。

在对外交往中,伏羲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外交才能。他与周边部落频繁通商,用华胥氏族多余的粮食、精美的手工艺品换取稀缺的矿石、药材等物资。在交流过程中,他还将华胥氏族先进的农耕、狩猎技术无私分享,促进了整个地区的发展。有一次,远方一个遭受洪灾的部落前来求助,伏羲毫不犹豫地派出族中擅长治水的能手,帮助他们修筑堤坝、疏导水流,赢得了广泛赞誉和深厚友谊。

女娲这边呢,也没闲着。她瞧见部落里的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日子,得让他们学知识、懂道理。于是,她在部落里头办起了学堂,每天把孩子们聚到一块儿,教他们识字、画画,还把那些老一辈传下来的故事、歌谣,一句一句地教给孩子们唱。孩子们围坐在她身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听得可入神了,就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小鸟,张着小嘴等着喂食。

可日子哪能总是一帆风顺呢?有一回,一场疫病跟个恶魔似的,悄无声息地在部落联盟里蔓延开来。好多族人都病倒了,躺在床上,烧得直说胡话,不停地咳嗽,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一时间,恐慌就像野草一样,在部落里疯长,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伏羲和女娲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到处找草药,恨不得把周边的山都翻个遍。他们自己也不怕危险,亲自跑到疫病最重的地方,照顾那些病重的族人。伏羲天天守在病人床边,观察症状,琢磨着这疫病到底是咋回事儿;女娲呢,就不停地尝试着把各种草药混在一起,熬成汤汁,喂给病人喝,看哪种能管用。

也不知道试了多少回,女娲还真发现了几种草药混着熬出来的汤汁,能让病人的症状缓一缓,不再那么难受。伏羲那边也没白忙活,他想出了隔离病患、把水源清理干净这些防疫的法子。两人这一配合,双管齐下,慢慢地,疫病的势头总算给压下去了,不再到处乱窜了。

经过这场磨难,部落联盟里的人变得更团结了,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是没有伏羲和女娲带着大伙一块儿努力,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华胥氏族的威望也跟坐了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涨,在周边部落眼里,那就是主心骨一样的存在。

日子过得飞快,就跟流水似的。华胥氏族从最开始被旱灾逼得走投无路,到现在过得红红火火、繁荣昌盛,这一路走得可不容易。他们的故事,就像一把火,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越烧越旺,被一代又一代的人传颂着。

后来,当子孙后代们回想起这段历史,心里满是感慨。华胥,这位被大伙敬称为“国母”的了不起的人物,用她的脑子、胆量和爱心,给华夏民族的开头打下了牢牢的根基。她当初做的那些决定,受的那些苦,就像天上最亮的星星,给后人照着路,让大伙知道,不管碰到啥困难,只要团结一心、勇往直前,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再看那块神秘的龟甲,它一直静静地躺在氏族的圣地那儿,就像一个无声的守护者。虽说表面上它就是块刻了纹路的老龟甲,可在华胥氏族的人眼里,它装着的是满满的智慧,是老天爷给的提示。后人时不时地还会去看看它,琢磨着上面的纹路,盼着能从里头挖出更多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