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穿水浒:国号梁汉,义父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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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比花花太岁何如

一拳过后,吕布怒意更是滔天汹涌。

他一把抓住高衙内衣领,如同提着一只惊恐小鸡。

也不管高衙内双腿乱蹬,吕布将这小鸡崽拎到当街中间,又不知从何处抄来一根麻绳,将高衙内捆绑起来。

拿起路边围观热闹的车夫鞭子就鞭笞不停。

高衙内顿时哀嚎连连。

“二三子,速速救我!速速救我!”

衙内身边一众帮闲见此情形,想上前解救。吕布也不做声,只瞪眼一瞅,其众皆不敢近。

衙内帮闲众人只得分得几人四下散去,如同鼠窜,当是通知高家人去了。

吕布见此也不阻拦,手上挥鞭不停,“害民贼,还自称花花太岁,竟敢攀诬太尉,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啊!痛杀我也!”

“我打!你这无耻之徒,今日让你知道,欺压良善的下场!”

高衙内的哀嚎声在街头回荡,他的衣衫被抽得破烂,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饶命啊,林将军!”高衙内高声哭喊。

“好样的,为民除害!”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四周围观百姓这才纷纷叫好。

吕布转头看去,这带头喝彩之人竟是本要与之结义的花和尚鲁智深。

其人手拎着那条水磨禅杖,带着一众泼皮匆匆赶到了此处。

鲁智深此来本想助自己兄弟一臂之力,却见自家兄弟已经将那无赖之人打得哭天喊地,端是觉得爽利。

更是从泼皮口中得知所鞭挞之人却是林冲的上司,当朝太尉,正二品大员,潜邸从龙的高俅高太尉之子。其人素来无赖,平时最喜调戏良家女子,为非作歹,无人敢管。

听完之后,再见高衙内被鞭,鲁智深当时就想喝上一坛方觉过瘾。

不过鲁智深毕竟行走官场江湖,知林冲自此未来前途堪忧,遂发声鼓动围观百姓,以借群情汹涌之势压将来高府可能报复之危。

眼看群情激奋,鲁智深再看向自家兄弟,这林冲本就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如奔马,声若巨雷,身高八尺,根本就是张飞模样。

当街鞭笞花花太岁也正合说书人“张飞鞭督邮”事迹。这,甚合鲁智深心意。

他不由心念一转,“这林兄弟不愧当世小张飞之称,也是爽利之人,只是思虑不周,行事冲动,我与其结义,虽未正式拜过,但也定要效刘关二人,护其周全。”

就在鲁智深暗自寻思如何事了之际,又有一声呼喝悠悠从远处传来。

“林兄弟——手下留情——”

吕布不用抬头,已经听出是熟人来说和,便冷哼一声,狠狠抽下最后一鞭,随即停手。

话说吕布本就不想在这光天化日下死手,否则当下第一拳就将这花花太岁送去见那阎王。

来人是陆谦,吕布所附身体林冲的至交好友。

陆谦当日就在高府门外听差,见平日与高衙内一同厮混的帮闲急匆匆跑回,又未见衙内,一打听便得知林冲当街鞭打高衙内之事。遂自告奋勇,前来说项。

虽然陆谦根本不信自己这一向唯唯诺诺,长于富贵汴梁的兄弟有如此心性。但到此处亲眼所见,陆谦心中大惊。

他急忙上前,劝道:“林兄弟,手下留情,高衙内虽有错,但毕竟是误会。他本不知道是你家娘子,林兄弟还是饶过他吧。”

吕布听完陆谦所说,也不回应,斜眼睥睨,似要将这前身的至交亲朋的身心看透。

陆谦见吕布沉默,以为自己劝说有用,继续开口:“林兄弟,看我的面子上,暂且饶他一饶吧。”

前句还未落地,陆谦又走近吕布,附耳低声好言相劝:“毕竟是高太尉的义子,若打死了,你我皆难逃其咎。”

吕布听罢,冷哼一声,又狠狠抽了一鞭子才停手。他瞪着高衙内,狠厉说道:“今日看在陆虞候的面上,饶你一命,若再敢胡作非为,定不轻饶!”

高衙内捂着伤口,被一众帮闲抬着狼狈逃窜。

吕布见其人远去,方才回转,注意到陆谦并未和高衙内同路返回。

“林兄弟,你这一举动,虽然解气,但恐引来高太尉的报复。”陆谦颇显担忧。

吕布冷笑一声,道:“我林冲何惧之有?高太尉若要报复,尽管来便是!”

陆谦见吕布如此坚决,也不好再劝,只得叹了口气,道:“林兄弟,你要小心为上。”

“谢过陆兄提醒。此事多亏二位帮助,且随小弟先安顿我家娘子,再行吃喝。”

陆谦也不再多劝,鲁智深也似有话要说,乐得如此。

……

且不提吕布将妻子安顿,各种发誓将来陪其逛街再不去如厕。

这不多时,吕布招呼使女去樊楼置办的一席酒肉已经送到家中,遂与二人入席畅饮。

“不知大师为何不言不语不喝不吃,是修的那一路的闭口禅?”吕布看出这大和尚忧心自己,甚是感动。但此等风雨吕布并不在意,仍是出言打趣。

“哎!本想劝兄弟举家出逃避祸,却不想兄弟你似乎成竹在胸。此等沉稳,洒家不及你。”鲁智深也是看出吕布并不着急。

“哦?大师过谦,冲自小在汴梁长大,只是不知该往何处去而已。”

“不如去投关西老种相公麾下,我与其下多位将校皆有交情,或可去信一二。”

“谢过大师,只是关西并非出路,若去关西,恐怕只是给种经略徒增麻烦。”吕布含笑拒绝,却看向对面陆谦。

鲁智深不解其意。

“大师且想,这高太尉可是主管军事,武阶之首。韩相斩焦用也未有百年啊。狄枢密灭国之功尚且不能护住麾下副将,林兄弟就算去三种那边,若高太尉追究,无论哪一种也恐难保全。”陆谦。

“哎!”鲁智深长叹一声。

“但不知林兄弟有何谋划,这汴梁,我也赞同大师所言,不宜久留。”陆谦。

吕布看这二人皆盯着自己,也不急开口,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而后转头看向身侧这个自小一同长大的陆谦陆虞侯,缓缓开口。

“不知在陆兄眼中,林某比那花花太岁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