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京圈大佬要强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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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子要的是你的解释!”

丧彪额头直悍泪,连连摆手,“不了三爷,爷的精力就应该放在正事上,我这小卡拉蹭口汤就行了。”

“那不行,不行。”

许贤皮相极养眼,眉眼隽俊,是混在男人堆里一眼便认出那种出挑。

许贤嘴角笑意微敛,松开双手,环在胸膛,眸子微眯,“就喝汤,没劲啊,兄弟们四肢粗壮,得好好吃肉,好补补。”

“要不这样,爷今天心情不错,爷也给丧彪兄安排安排,补偿一下?”

“里面爷看就很……”丧彪被吓得汗流不止,抖得双手递上一个盒子,插嘴打断许贤的后半句,“您用得上的宝贝。”

许贤没接,不经心地瞥了眼那盒东西,单手自然插兜,一身浪荡,随意勾起薄唇,“你去让她吃了。”

随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

丧彪收回脸上献媚,脸色微沉,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他虎眸瞥了眼手里的药,手骨捏得纸盒变形。

……

林谨棠踉跄走着路,浑身无力,只感觉脑子混沌,眼皮打阖,只想好好找个无人打扰的角落窝成一团,谁也不理。

越晴望着被推进铁笼的林谨棠,起身扶住她要栽地的身子。她把人扶着往墙靠着,看着她身上的青紫色痕迹吓得捂住嘴巴。

“……小棠。”越晴无法把眼前的人与冰清玉洁的林谨棠联系在一起。

林谨棠失重从墙滑落,头抵着墙,头发凌乱,眼神空洞,泪痕交夹,嘴唇干裂,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根本没法把她身上的痕迹全部掩盖。

越晴眼睛瞬间湿润起来,她小心翼翼捧住林谨棠那双还滴着血迹的双手。

“我帮你止血。”

空洞的眼眸此刻才勉勉恢复清明。

说是止血,受条件限制,只能从身上撕下碎条简单吸吸血。

难以想象林谨棠到底经历了什么……

越晴眼角留下伤心的眼泪,她尝试再一次轻喊她,“小棠?”

“林谨棠?”

她依旧没反应。

越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心里对那些人到底还做了什么,把她的小棠搞成这副模样。

几秒后,正打算拿起另一只手包扎的越晴,脸上突然三两点湿意砸中。

她抬头,正对上林谨棠眼里的雾气,暗哑的嗓音响起,“越晴姐?”

“诶,在。”越晴立刻握住她的两只手臂,不料林谨棠也倒吸两口气,越晴立马又松手,赶紧回答,“是我是我。”

“天杀的狗玩意,到底都对你做了什么?你的手臂是不是也受伤了?!”

林谨棠干裂的嘴唇微颤,喃喃自语,“是我赢了…”

她当真以为她要死在那些畜牲的手里……

她跑起来,把所有能抓的东西都扔了过去,最后光着脚,踩着玻璃抄起一个酒瓶威胁那些畜牲,拼死拼活给自已留了条命。

她手指好像要断了……

然后身体好像不像自己的……

麻木的……走着…

就算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泪几乎干了……

越晴抬头抹掉她眼底的泪水,脱下身上还算干净的外套披上她肩头,轻拍,“过去了,过去了,不怕,不怕。”

“小棠不怕……”

林谨棠眼珠子动了一下,嘴角微撇,哑声道,“我才不怕!”

“我们被带走之后,小棠你在里面还碰到什么人?”

越晴纳闷,她们那群被绑的人,只要不违逆那群人,几乎没受什么伤害,怎么就她的小棠受了那么多的痛。

“应该是找我泄恨。”林谨棠回想那几个幸灾乐祸的面孔就牙咬紧。

明明不是她的错,最后转嫁落在她头上,真是窝囊。

“……是……”越晴有所察觉,回想,“那个打女人的大块头?”

“丧彪。”林谨棠早已记下这个男人的名字。

“你那男人呢?”越晴小心问。

“打住!”林谨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厉声反驳,“不是我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强奸犯!一个畜牲!一个烂人!一个死流氓!”

刹罗城,海边竹楼。

许贤腿刚跨入竹楼木门一步,一发子弹便迎面而来。

许贤淡定侧身躲过,熟视无睹迈着闲步进门,嘴角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笑意,温润如玉嗓音响起,“怎么这是?大哥这时不时赏小弟几颗花生米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小弟的心脏就那么小一块,吓破胆就没了。”

“还有脸说!”一道怒吼声从竹楼破空而起,紧接一只茶杯往他脑壳砸去,“我看你小子现在训练都松懈了,连这点招数都解不了,你白费我对你的期待。”

许贤随手应手截住那只茶杯,捻起茶堤,轻抿一口茶,“好茶。”

“怎么回事?!”说话的人是王严东,六里角峡谷的谷主。

许贤眉眼淡淡,悠悠吹着茶,没受半点惊扰,“小事。”

“听队里传你带头破坏规矩,你怎么解释?”王严东一脸恨铁不成钢,盯着许贤。

“怎么传来着?”许贤朝边拎一张木凳坐下,随意翘着腿,又抿了口茶,“说来听听。”

“怎么传?之前我看你最醒目,送你卡,卡不要,送女人,就一口举不起没兴致,你这次小任务倒是借着名头抢女人,许贤你在搞什么飞机,队里最重要是什么,是兄弟情,你这次半路插手就算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他妈的占了一个不够,多占几个也行,开口就是全要,俘虏你全占,看着你搞nu人?你让在身旁出苦出力的兄弟们眼红,想搞内斗,他妈的许贤你找批?”

“没问题。”许贤眉峰微挑,“谁不服?我搞个人还得向他们一一安排,来一个男女搭配,恩恩爱爱啊。”

王严东浓眉一挑,怒气冲冲的身形一顿,待反应过来,怒意冲天,“嘭”一掌拍得旁边的琥珀石桌一抖。

“老子要的是你的解释!”

“不是要你一百斤反骨!”

“有区别嘛?”许贤面无改色放下手中茶杯,嫌先前姿势不舒服,又调整了下姿势,轻笑出声,“不都一个理。”

“二哥是有听清谁说得最大声?”许贤突然瞧向杨承海,黑眸微敛,满脸委屈模样。

杨承海:“……”

他特意过来看戏的,别牵扯他进来,他不想演兄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