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聋了?!爷说了,你过来!”
“放手,你们这么做肯定会收到法律制裁!”是公司的一位女同事。
“不识抬举!”女同事也是壮烈的人,义愤填膺指着那些扛着武器的男人,“你们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还警官?我呸,你不过其中一个走狗!”
霎时,那肌肉男人被惹恼,攥紧拳头,“贱人!”
“啊!”
肌肉男人粗暴一嘴,膝盖跪地,单手捏紧女人的手腕,一身张狂戾气。
周围试图挣扎的女人瞬间安静下来。
林谨棠强迫自己冷静。
现在场面她再傻也清楚,就她手无寸铁的女人根本没法扭转局面,更别说凭一张牙口伶俐的嘴能阻止这些不明来路的人。
她得服软,再伺机找机会逃跑。
“老大,东西够沉,老子提到手就知道保真。”丧彪大步来到陈烈旁边,掂了掂手里塑料袋重量又凑近低声说了几句。
隔得远,具体说了什么也没第三人清楚。
林谨棠心里惊慌无比,紧张的额头直冒着冷汗。
送个衣服被人半途撸油,回来还碰上一群绑匪,她这上辈子是挖了哪位大罗神仙的坟,让她今天撞上那么多见鬼的事。
索要她的男人她不清楚具体身份,但看局面,他也是绑匪的一员,而且还是有说话权的人。
还真是长得人模狗样,也不过是斯文败类的烂人。
不,不是一个,是一群。
女同事压抑的痛哼声就像催化剂般,让不少身穿墨绿制服的男人吹起口哨,更甚者在欢呼。
“来,再给老子骂一声,老子就给知道叫狂,给你来点颜色瞧瞧。”
话里话外都是得意,让林谨棠听得头皮发麻,皮肤泛疙瘩。
女同事愣是不叫,死咬唇,闷憋着承受着男人所带的语言攻击。
“叫!”
肌肉男人她不叫,拎起她的衣领就是扔,龇牙咧嘴嘶吼,“老子叫你叫,死鱼一样给老子板着脸,信不信老子现在给你嘴缝成蜈蚣!叫!”
一群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她不是单纯女孩,她知道这世道并不太平,暗地藏着不少的险恶,没想到今天被她亲眼目睹。
“精彩?”许贤兴致奕然,勾唇垂眉欣赏女子的眉眼,“比电影还要吸引眼球,一下子就把女人给压制住。”
凑近耳边的是男人刻意喷洒在她耳边温热,林谨棠一想到就全身僵硬。
许贤依旧单手插兜,背倚靠在身后墙上,一身野痞,语调散漫,“耍脾气,也是要看有没有这个资格。”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语,林谨棠脸色难看,手心掌差点掐出血。
“咱们也试试。”
先前还事不关己的男人突然蹲下身,不等人反应,拦腰把林谨棠抱着放在旁边的沙发边,吓得林谨棠往沙发里躲窜。
“不要!”林谨棠心都要碎了,小声抵抗,她怕引起更多人注意,低声抽泣,“我不要,不要这样!”
“由不得你了。”许贤眸里略过一丝复杂,他单手解开剩下三颗警服扣子,低声哄着身下的人,“要不起也得要,我没有后路了,只能委屈你了小棠姑娘。”
“不!”林谨棠手脚并用捶打男人,瞳孔瞬间放大,一双澈眸莹满泪水。
“许贤。”男人滚烫的吻慰烫般贴紧身下女子的额头,凑耳轻声承诺,“记住你男人的名字,以后我只要还活着,就护你一时,不怕。”
许贤滚了滚喉结,指尖触感滑嫩,也是加快他身上残留药物的催化剂,他没想让任何人牵连在其中,偏偏有人在他眼底蹦哒,诱他失控。
他知道早上的水有东西,但他将计就计,想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没想给他下了一剂药,花样俗套,一点意思都没有。
都下了好几次了,没一次成功,次次试探诱他露马脚,真真是烦人。
不就是想看他情难自禁的模样,我许贤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怎么才是真正以身作局。
“要么迎合我。”许贤菲红的薄唇停在她的粉色耳垂,喘着不稳的气息跟身下人打商量,“要么,我自己讨。”
“我数到五,时一过,就按我的玩法来,你没得选择了。”
男人的低喃声像恶魔般嘶吼。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准确无误找禁锢林谨棠挣扎的手,短短几秒便得心应手的再次掌控身下女子的一颤一抖。
“不——”
林谨棠不由自主缩了缩脑袋,脚跟踩空不定蹬着。
“来。”许贤给她选择,突然离她一米远,嘴边诱哄着,“乖点。”
林谨棠此时眼珠子死盯男人一举一动,怕死他下一步动作。
“聋了?!爷说了,你过来!”
许贤忽然发怒,脸色阴森,嗓音沉重。
林谨棠被吓得魂飘了,骨子里的胆怯从眼角的眼泪流一起涌出。
手心瞬间被指甲扎破了口,瞳孔欲裂,愣是下意识张大嘴巴。
“啊!”
男人像撕破了面具,变成一头嗜血猛兽,浑身戾气。
林谨棠小腿被一股巨大的力攥住,人失重被拖得人翻天。
“我男朋友在旁边,你不能这么做,我会对不起他的!你快下来!”林谨棠手腕吃痛,偏脸躲开他的,试图喊起他的怜悯心,“你快点下来!你搞错了,我不是这度假区的人,我是来度假的,我不是那种女人!”
“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许贤垂眸望着她精致的面容,一脸无所谓,“爷要的东西,要了就要拿得到,其他阿猫阿狗要偷窥也正常。”
“时间到。”男人余光瞥了眼身后的那群人,眸色微沉,嘴角笑意痞气,“费事的玩意,就该直接点来。”
……
幽暗的包间下,一片狼藉。
晶莹的泪水失禁般直淌,许贤望着身下生无可恋的小脸,触碰她脸颊的大手微顿,但动作更狠一分。
……
包厢的门被人从内打开,一男人穿着警服衣扣扣到最顶,有条不紊挽着手袖,慢条斯理走出来,白皙脸庞微泛红,嘴角笑意因为馋足勾得比以往要明显。
还能有谁,男人就是许贤。
守在门外的丧彪是个男人,他懂男人,也懂得许贤的得意。
许贤轻舔嘴角,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笑,勾向丧彪的肩头,搭着背,意味不明的问,“三爷厉不厉害?”
“三爷……”
丧彪被问得身体一抖,心里暗骂一句,抢他俘虏,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嘴上赔笑,“……必须厉害。”
许贤好兄弟般拍了拍丧彪肩膀,赞叹一句,“没少练,你也保持不错,有机会咱两兄弟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