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双穿:惨遭流放,开挂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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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咄咄逼人

“表哥还是把凉茶喝完吧,像你这般头一次吃炸鸡之人,难免上火。”

商映仪对兰祝余说道。

“……”上当过一回的人表情复杂。

商映仪面色认真道:“你若不喝也成,明儿许是有可能受罪。”

兰祝余有些犹豫。

商映仪表情无奈:“我这回真没骗你。”

“……好吧。”

兰祝余忍着苦味,把凉茶一口闷,个中滋味实在复杂。

瞿非澄在一边看着,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幸灾乐祸,也不知该不该说还好他没吃上那炸鸡,这会儿倒不用品尝这凉茶的味道。

歇了一阵,燕令纾和商映仪一人给杨灵分了半杯凉茶。

不愧是闺蜜俩,谁都不肯多吃凉茶的苦。

三杯奶茶,燕令纾喝了桂馥兰香,商映仪喝了伯牙绝弦。还剩下一杯桂馥兰香,燕令纾又喊何不凝发来一个杯子,就让兰祝余和李福林分了。

喝完后,燕令纾又将空瓶子和奶茶瓶子同杯子一并给何不凝发红包。

李福林是个实在人。他对两个姑娘笑道:“以后我李某人就厚着脸皮喊二位一声妹子了。”

这便是意味着,她们对李福林的“贿赂”是成功的,两个姑娘相视后对着李福林露出笑脸。

燕令纾说道:“瞧李哥这话说的,我俩都喊你一声哥了,你喊我俩妹子不是再正常不过?”

“是是是。”李福林连连点头。

眼看已到亥时中,几人相继回到对岸去。

燕令纾在快要走到岸边时,心血来潮洗了把脸,只感觉整个人都舒爽许多。

商映仪在岸边等她。

“央央,借着这月光你能看得清我的模样吗?”燕令纾往脸上泼了些水。

清冷的弯月高悬上空,周边有寥寥萤火,晚风顺着溪流的方向拂来,为夏夜添了一丝凉爽。

燕令纾差点没忍住躺下去。

商映仪说道:“我这个距离能看清一点点,不是很多。”

“那我洗干净了吧?还有没有泥土什么的?”燕令纾问道。

天知道她顶着灰头土脸一整日是什么心情,好不容易见到溪流,她肯定是要洗干净了。

商映仪重新下了水,凑近燕令纾跟前,仔细看了看,认真地点头道:“洗干净了。”

“你也洗把脸呗,可爽了。要不是这副身体没有学过武功,一点内力都没有,我都要游一游了。”

燕令纾一脸遗憾。

她们可没有衣服换洗,又没有内力烘干衣服,要是真游个痛快,她今晚怕是要夜深难眠。

商映仪依燕令纾的话洗了脸,发出满足喟叹:“哇塞,是真的很爽诶。”

她笑着朝燕令纾泼了一点点水珠,“这溪流浅得很,根本游不动,咱就是坐下来,那水都未必漫过咱的腿。”

“流放的终点是南边的青梧城,跟现代的岭南那边对标,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看见海。”

说着,燕令纾叹了口气:“唉,不过等咱到青梧城去时,怕是天都冷得冻人了。”

“嗐,走吧,先别管这些了。”

商映仪拉着她回岸边。

“咳、咳咳咳——”

一阵熟悉的咳嗽声入耳。

商映仪笑看燕令纾揶揄道:“大哥可真够虚的。”

燕令纾扯了扯嘴角:“啧,懒得喷。就他那个体质,他还敢肖想炸鸡呢,也不看看他吃不吃得动。”

商映仪“噗嗤”一笑。

“我怎觉得大哥咳得似乎厉害了些?”

“大嫂也真是的,好好的做甚要拉着大哥跑到对岸去啊?她不知道溪流的水是凉的吗?大哥的身体怎么受得凉?”

是岑堇棠同瞿照萤在一唱一和。

闺蜜俩对视无言。

又来了。

她们真是怕了行不行。

燕令纾走过去后对着瞿照萤讽道:“你既这般心疼你大哥,不如你叫你二哥给你大哥暖暖脚,如何呢?”

商映仪也开口道:“萤萤怎的永远马后炮?回回总是要事后才晓得抱怨,事发前是没长嘴了是吗?”

瞿照萤正欲还嘴,李茹拉住她,率先出声道:“大小姐这话说得真叫萤萤喊屈了,她从哪知晓你和世子妃的临时决定呢?”

李茹说道:“既不能提前知情,又如何事前说话?”

“侧妃这话的道理比较一般,就拿今夜之事来说,人家衙役头子都能用眼睛瞧见我等的动作,侧妃你等不能没瞧见吧?”

杨灵开口说话,燕令纾倒是没有立即回怼李茹。

又听杨灵说道:“李福林都能第一时间喊住我等,没道理侧妃你等不能吧?”

李茹面色发沉,只一瞬又换了副表情,模样倒有几分可怜样。

“王妃这话说的,我等竟是说什么都不对了。”

李茹抹了抹眼角。

燕令纾戳了戳商映仪手臂,发送微信:【卧槽,好一个小绿茶!】

商映仪义愤填膺:【恶心死我了,说得好像她是什么受害者似的,我呸!】

燕令纾实难理解:【她的受众到底是谁啊?】

下一刻,不用商映仪说,自然就有人给燕令纾解答疑惑了。

“行了行了。”

瞿和锁眉:“萤萤也是为晏归着想,侧妃不过是护女心切罢了。”他不满地扫了眼杨灵,“王妃就莫要咄咄逼人了。”

商映仪比杨灵先炸:【我嘞个替大哥着想、护女心切、咄咄逼人啊,我真是请问了,密码的便宜爹是正常人吗?】

【@沉稳羡:很显然,便宜爹脑子不好使。】

燕令纾从来不做吃亏的一方,有什么不满当场便发作了,“父亲的话未免有失公允……”

“羡羡。”

杨灵喊了一声,顺势拉住了燕令纾,把她往自己身后轻轻推去。

“人心本就是偏着长的,王爷更不例外。”

杨灵面色十分平静,语气淡淡道:“我从不要求王爷公平公正,但王爷也别总来插手我们两房之间的恩怨。因为王爷的眼睛不大明亮、耳朵不够好使,你的话我嫌不中听。”

瞿和瞪眼涨红了脸色。

这些年来,王妃的脾气越来越臭,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他对她的情分难免就有所减少。

而侧妃不一样,她从始至终都很温柔小意,颇得他心,他自然免不了偏爱了些。

可先前他也总是偏帮侧妃,王妃也不曾当众落他面子。

瞿和多少是有些难堪的。

他嘴角翕动,却一个字也未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