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双穿:惨遭流放,开挂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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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古怪

杨灵可不管瞿和心里怎么想的,拉着儿媳和女儿带着儿子远离这边,寻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燕令纾一直在和商映仪发信息。

【@沉稳羡:就该是这样怼到便宜爹怀疑人生才对呀!母亲也真是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哈哈哈。】

【@暴躁央:哈哈哈痛快了,还好娘不是那种只会一直隐忍的软包子。你不知道我一开始可怕她忍让不发了。】

燕令纾余光瞥见杨灵面色不大好看,以为她是嘴上不肯吃亏,但是心里头免不了伤心。

【@沉稳羡:不过看母亲的脸色不咋好看诶。】

商映仪转头看了眼,发现确如燕令纾所言。

两人一左一右抱住杨灵的胳膊,惹得杨灵一怔:“羡羡?央央?”

莫不是伤心了?

也是,就王爷那个偏心眼的劲儿,谁不寒心?

杨灵轻轻拍了拍身侧二人的手背,轻声说道:“你们爹那人在家里头就这样,他若只顾着二房,咱们也无需多与他热络。”

她竟是反过来安慰她们。

燕令纾眨了眨眼睛,随即连忙摇了摇头:“母亲误会了,我和央央倒是没有感触。”

商映仪扯着嘴角道:“是啊娘,是我和大嫂以为您…伤心。”

哪成想,她们看走眼了。

就这还能抽空安慰人,想必这位娘心里不见得有空伤怀。

便是会有难受,应当也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现在顶多略有膈应的感觉。

杨灵笑了笑:“你们两个机灵鬼啊,不必为我烦扰,我早都看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两人默契地点点头。

“去休息吧,明儿又是起早赶路的一天。”杨灵说道。

杨灵就地坐下,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咱们今晚便躺这里吧,离那边有段距离,但也还在衙役视线范围内。”

“好呀。”

商映仪跟着一道坐下来。

燕令纾刚想顺势坐下,被杨灵拦了一下,杨灵冲她笑道:“得麻烦羡羡多顾着点晏归了,你同晏归到那边去吧。”

“……好的母亲。”

燕令纾应了一声,拉着瞿非澄到了杨灵指的地方。离她们并不远,也就一丈距离。

她给商映仪发信息:【没什么区别吧?这流放路上荒郊野岭的,我俩也不能打野战啊[汗颜]】

燕令纾觉得杨灵刚才的举动,特别像那些想早日抱孙子而去撮合儿子儿媳同房的婆婆。

商映仪给她回了一大片的“哈哈哈”:【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哈哈哈笑死我了。(省略哈Xn)】

燕令纾无力吐槽:【我觉得最主要的不是野不野外,关键是瞿非澄他受得了吗?……我也不是说我饥渴,更不是说我有多勇猛。。。我是想说,瞿非澄的身体能行吗?】

“噗哈哈哈——”

商映仪根本憋不住笑。

“……”

燕令纾朝那边凝视。

下一秒就见商映仪合上嘴巴,闭眼睛憋着笑。

片刻后,燕令纾收到了商映仪的信息。

【@暴躁央:不能怪我啊,谁叫羡羡你说得那么好笑的?哈哈哈……】

【@沉稳羡:……[滚呐]】

燕令纾就地躺了下来,双手压在脑袋下方,桃花眼里倒映着夏夜的晚空。

一钩淡月天如水。耳畔听闻虫鸣吱吱、溪水潺潺,目光所及处萤火与星光闪烁,种种谱写夏夜最原始的美妙。

“哇哦。”

忍不住感叹夜的美丽。

燕令纾抬手比了个相机出来,嘴动“咔嚓”一声,拍下了这在现代已难得一见的夜空。

事实上,她确实将看到的拍了出来。

燕令纾用微信的拍摄功能拍了一张照片发在三人群里,又录了一段三秒钟的视频发出去。

【@沉稳羡:别的不说,古时候的晚上是真的很漂亮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萤火虫呢!】

【@暴躁央:[图片]】

【@暴躁央:我也拍了一张,确实是很好看。比我小时候在乡下看见的还要好看许多呢。】

她们俩的信息把何不凝炸了出来。

【@温柔凝:你俩还没睡觉呀?这都快十一点半了,明天不是要五点钟就起来刷步数吗?】

【@温柔凝:有一说一,你们拍的图片也太好看啦!我要拿去发朋友圈。】

【@沉稳羡:快发快发!美哭他们一群现代人!】

【@暴躁央:果然近朱者赤,凝凝都会开玩笑了哈哈哈,要是我俩能登上那个微信号,我俩的微信步数绝对是当仁不让且断层的第一。】

燕令纾看着群消息笑出声,下一刻耳边响起瞿非澄的声音:“想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当然是高兴的事情。”燕令纾笑着道。

瞿非澄:“……”

在群里又说了些话,燕令纾跟她们道了晚安,准备正式闭眼睡觉。

刚合上眼睛的瞬间又睁开了,燕令纾侧头看向瞿非澄,忽然开口问道:“夫君的身体具体是什么问题?怎的久不见好?”

说是自小病殃殃的,眼瞧着跟病入膏肓似的,可流放的这两日以来,却又能够坚持下来。

可见不是那么严重?

燕令纾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嫁给瞿非澄的三个月以来,其实原主从未过问过关于瞿非澄的病情。原主好像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年纪轻轻就守寡,因为在原主的想法里,便是瞿非澄去了,她也还是皇族宗妇,跟有没有瞿非澄好似差不了什么。

故而燕令纾在记忆里找不到关于瞿非澄的病情。

“若说我也不知,你会不会觉得很古怪?”

瞿非澄侧头与她对视。

燕令纾几乎脱口而出:“当然古怪啊,哪有人自小喝药却不知道自个儿生的什么病的?”

她皱眉道:“夫君是不想说吗?”

除了这个,燕令纾想不到瞿非澄这番说辞的意义。

瞿非澄道:“并非我不想说,而是替我瞧过的大夫皆看不出我的情况。”

燕令纾震惊瞠目:“哈?”

“便是宫里太医院的院正也不清楚我是何问题,只是勉强开了些合适的药方。”

瞿非澄面色十分平静,不似撒谎。

他应当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她若是想知道真相,也就只需到杨灵跟前问上一句。

燕令纾被惊异得张了张嘴,嘀嘀咕咕:“怎还有这种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