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三大爷意图渔翁得利算计失败,大前门小酒馆一对儿倔驴
马干事闻言,打趣道:
“嘿,你小子可别想着搞偷袭摸哨那一套啊,我现在可经不起这个。”
计平榛哈哈一笑,解释道:“你想多了。”
“我只是觉得知道了地址,以后可以多走动走动,拉拉关系嘛。”
马干事爽朗一笑,说道:“这自然没问题。”
“我们几个都住东四,十四条,武装部租的一个大杂院里,到时候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战友间的默契与情谊在不经意间流露。
在四合院那斑驳的胡同里,计平榛背着沉甸甸的麻袋。
脚步稳健地踏进了这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
麻袋里,是他精心挑选的几块狼肉,当作自己今天打猎的猎物。
刚跨过门槛,迎面就撞上了满脸堆笑的三大爷。
“嘿,计股长,回来了?下个公休日,我女儿满月酒,你可别忘了来啊!”
三大爷热情地招呼着,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计平榛笑着点头,“放心吧,三大爷,人到礼到,绝不食言。”
三大爷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甚,仿佛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好,好,就等你这句话呢!”
他拍了拍计平榛的后背,显得十分亲昵。
两人寒暄了几句,三大爷突然话锋一转,
“计股长,你说要是给人做席面,得多少钱啊?”
计平榛闻言,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做席面?三大爷,您这不是逗我呢嘛。”
“我这手艺,就像医馆里的老郎中,只坐堂,不出诊的。”
同时在心里吐槽,做什么席面?
普通席面用不起山珍菜,重要席面都是去大饭店。
像他这种自带野味儿的厨子,最好的路子是打通各个厂子的招待宴席。
比如肉联厂,比如粮店。
上门做宴席的活计,还是留给傻柱这种只有手艺,没有食材的厨子吧。
“哦,这样啊。”三大爷似乎有些遗憾,但随即又笑道,
“那算了,我本来还想请你掌勺,给我女儿满月酒添添彩呢。”
计平榛心里明镜似的,三大爷不就是想借着自己压傻柱的工钱。
亦或者是借着傻柱压自己的工钱。
他也不想多事儿,只是笑着说道:
“您不是已经找了傻柱嘛,怎么又想起我来了?”
三大爷被说中了心思,略显尴尬,但还是解释道:
“咳,我就是跟傻柱提了一嘴,还没定呢。”
计平榛摇了摇头,一脸玩味地说:
“三大爷,我是不做席面的,您要是非让我做,怕是要抢了傻柱的饭碗。”
“到时候他那倔驴脾气上来了,您可得帮我担待着点。”
三大爷听了,尴尬地笑了笑,假装不悦地骂道:
“你个臭小子,就会拿你三大爷开玩笑。”
说完,便转身离去,背影里带着几分无奈和算计未成的心痛。
十二月十二日,星期一,寒风凛冽。
四合院的屋檐下挂满了冰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冬日特有的清冷气息。
计平榛趁着中午休息的间隙,开始检查山珍养殖系统,心中满是对新生命的期待。
“哟,这两只母狼还真能耐,一共生了十二只小崽子,这下可热闹了。”
计平榛边说着,边仔细观察着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
它们蜷缩在一起,分不清是哪只母狼的骨肉,这副景象倒是让他颇感意外又觉有趣。
可惜,这些小生命只能在系统的保护下成长。
直到它们足够大,通过屠宰工坊处理后,才能成为餐桌上的佳肴。
想到这里,计平榛不禁有些无奈,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一种保护,便也释然了。
下班的铃声一响,计平榛便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前往大前门小酒馆的路。
那里的咸菜,是他心头的一抹亮色,每次想起都心向神往。
如果能买点放到家里,也能时不时的改改口味儿。
小酒馆刚开门不久,后院里传来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显然,倔驴贺永强已经到乡下找徐慧芝过二人世界去了。
只留下行将就木的贺东胜和月子婆娘徐慧真忙着照顾新生儿。
计平榛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二两散酒和一碟咸菜。
“这酒,够劲儿!”计平榛抿了一口,赞不绝口。
随即,他看向贺东胜,问道:
“贺掌柜,你这酒能不能整坛卖?我想多买几坛回去。”
贺东胜慢悠悠地晃着身子,回答道:
“我这儿的酒,可都是正宗的牛栏山二锅头,成坛卖也是一块钱一斤,童叟无欺。”
“那咸菜呢?能不能也让我买些回去?”计平榛又问。
“咸菜嘛,那可是咱店的镇店之宝,只能在店里享用,绝不外卖。”
贺东胜一脸得意,仿佛那咸菜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绝不外卖?”计平榛眉头一挑,冷笑了一声,
“贺掌柜,我是真心来买酒和咸菜的。”
“咱们就别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我要的是纯正的牛栏山二锅头,别拿这掺了水的来糊弄我。”
贺东胜一听,脸色微变,但依旧嘴硬:“我这酒,纯得很,绝不掺水!”
计平榛见状,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真不愧是爷俩儿,这老头也是倔得跟头驴似的。
常来喝酒的人都心知肚明,这酒里多少有些水分。
只是大家劳累一天,图个便宜解乏罢了。
“贺掌柜,你要是愿意卖,我就买几坛;”
计平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也带着几分无奈。
“要是不愿意,我就直接去牛栏山酒厂买。”
“反正现在酒厂都是国有的,多走几步路而已。”
然而,贺东胜依然坚持己见,打死也不承认酒里掺水。
计平榛看着他,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他本想帮贺东胜解决小酒馆的一些麻烦。
还要着提醒贺东胜,提前住院检查一下,免生意外。
但现在看来,这倔脾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计平榛起身离开,心中不禁感慨:“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十二月十七日,星期六,冬日的寒风带着几分刺骨,却也挡不住计平榛心中的暖意。
下班后,他没有急着回家。
而是从山珍系统中的屠宰工坊里,精心挑选了两只肥美的七彩山鸡和两斤上好的狼肉。
细心地包好,装到自己的帆布包里。
“嘿,小同志,今儿个怎么不上班,跑这儿来干啥?”门卫大爷眯着眼,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