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养女要逃家,长兄又自我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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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贪杯

好似阿兄生气了。

她眼睛顿红,有些无措,抱住他的手臂,“阿兄,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怕温馨的时光被她的话给搅乱甚至不复存在。

“没事。”他轻叹了口气,“没生气,和商贤川没有矛盾。”

她脸颊抵着他的手臂垂着眸。

“酒不喝了?”他问。

“喝!”怕他把它给倒了,她着急应了一声,又低下头,“那阿兄保证,不生昭昭的气。”

“我发誓……”

“是保证,是保证。”她急忙打断。

贺景珩轻笑出声,“嗯,我保证。”

如此,她也被哄好了,重新端起那杯独属于她的葡萄奶酒细细品尝,甜蜜的口感重新在口腔散开,直达心底。

用膳过后,她便回房沐浴休息。

由着小荷摘下她身上所有的配饰,这一过程中她也为自己涂抹好了面膏还有润肤的膏油。

天冷了,她皮肤容易干燥,小时候一到冬天就满脸红彤彤的,跟个熟透了的苹果似的,后来还是阿兄出征回来时给她带的面膏治好的。

后来就一直用着这个款了。

不是临阳的产物,这东西保质期又短,他一次带回来许多也是浪费,只能用完之后他再去买。

一来一往需要七八日,几乎每两三月就得去一趟。

麻烦于他,他却总是回答,“若这也算麻烦,昭昭未免也太轻看我了。”

后来她便没再说过。

贺遥知握紧手中的面膏,只希望,通往南川的那段路可以平缓一些,崎岖的部分快些治理,尽快开通,那样就会有商贩愿意亲自收货到府中来了。

可以减少很多的不便。

“小姐,我去马车上为您拿本书。”小荷说道。

还没到她入眠的时间,她的习惯,往往是睡前翻阅半本书籍,再掺着书中的故事美美入梦。

但马车被店小二拉到院子里安置了,离客栈有一段距离,小荷一个人去也是危险,喊卫北去,也是无端让人受冷了。

算了,不看一日也无事。

只是有些无聊,她得找点事情来消遣一下。突地,她看见了桌子上的杯子还有没吃完的葡萄。

眼睛一亮,“小荷,你去帮我找店小二拿上来一些葡萄酒、葡萄汁、绿茶、牛奶,还有他们店里头的招牌好酒。”

“小姐。”小荷有些犹豫,“方才您才喝了酒,现在又喝么?”

“嗯!没事的,冬日喝酒是养身体的,而且调出来的酒根本就不会醉,我想试试能不能调出和阿兄一样的味道。”

如此,小荷只好去拿。

对着桌子上摆满的工具,她细细回忆起贺景珩调酒的步骤和顺序,把酒、绿茶、牛奶等依次放到瓶子里。

但前面放的占比太多了,导致后面的牛奶只能减少份量,但看着也没差,用力摇晃了几下,深紫已经变成了淡紫。

“一模一样!”她高兴极了,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小荷倒了一杯。

“小荷你试试看。”

她话落,也不等小荷喝,自己便仰头喝了一口,结果被辣得倒吸一口气,端着酒正要入口的小荷怔住。

贺遥知疑惑地打量了一番手里的酒,不死心,又喝了一口,结果就老实了。

“……”她怀疑人生了两秒,“小荷,莫喝了,除了辣味什么都感受不到,许是酒下太多了。”

阿兄调的明明奶甜味居多,她则相反。

“不行,我再试一遍。”

她把方才的搁置一旁拿了个空杯再次尝试,这次秉持着减少辣感的方案,她加多了其它的份量。

结果,还不如直接喝奶。

“再来……!”

结果,还是辣味居多。

“……”

事不过三。

“算了,还是明日再让阿兄调一次罢。”她泄气。

小荷安慰,“小姐,其实最后一杯已经很不错了。”

“小荷。”她耷拉着脸,“呜呜,我有自知之明。”

小荷被她可爱到了,望了眼窗外,已经夜深,她一边为她收拾残局一边说道,“小姐,该歇息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好吧。”她撇撇嘴,“我那三杯不要倒掉哦,我明早起来复盘一下。”看看错在哪里了。

现下没有心思复盘了。

“好,小姐。”小荷擦干净桌子,端着其余的东西出去,把门阖上,“记得关门哦小姐。”

“好……”

不知怎的,好似有一团火烧在她心口,开始热了起来。

是因为喝了酒么?

她抬手去摸自己的脸,已经发烫,意识开始模糊不清,眼睛好像被一团雾给蒙住。

怎么这么突然……?

她有些不安,而在本就不安的情绪下,她肩膀处开始痒了起来,不用去琢磨,就能反应过来是母蛊在作祟。

怎么又来?

不安转变成慌乱,一时之间,她完全失去了化解问题的办法以及思考的能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小荷能不能回来?起码可以为她打一盆冷水。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她一喜,以为刚想到小荷,小荷就出现了,强撑着身子的不适摸索着过去,连门本就没关也忘记了。

“昭昭?”

外头敲门敲了半响都没等来小姑娘开门的贺景珩诧异。

睡了么?可房间里头还十分亮。

是阿兄!?

她一惊,想要去把锁锁上,不小心被椅子绊倒,结实地摔了一跤,她痛呼出声。

听到了动静的贺景珩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心一紧,“昭昭,我进来了。”

“别——”

不等她拒绝完,他已经推门而入,看到她还在地面上,大步过去想将她扶起,却被她躲开,“我……我自己可以……”

怕身上的温度被他探到。

手脚都是软的,但勉强能支撑她扶着椅子坐下,“阿兄,我要歇息了,你回去罢。”

“怎了?”他蹙眉,“不舒服?”

他抬手想去探她额头上的体温,再次被躲开,解释,“没有,是喝了酒,有些醉……”

贺景珩此时才注意到桌上的几杯酒。

原是悄悄调了酒,把自己喝醉了。

无奈,“贪杯。”

听着他的声音,感受到他近在咫尺,她的心口突然更麻,肩膀处的躁动越发奇怪。

“阿兄,你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