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世界是一条大公路,
我们人不过是路上的过客;
匆匆来去,或骑马或徒步,
如赛跑选手,像送信使者。
彼此擦身而过时点头致意,
或者拿手绢在车窗外挥舞;
拥抱亲吻嘛原本也挺乐意,
无奈狂奔的马匹已停不住。
咱俩刚相逢在同一个站上,
亚历山大王子[5]啊,亲爱的,
然而车夫已将启程号吹响,
号声中咱俩只得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