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姓王,老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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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医院走失一名病患

黄色的液体四溅,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这是什么玩意?”

“怎么还有一股尿骚味?”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黄浆子,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此刻的秦淮茹已经完全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幕荒诞而可怕的场景。

她无法相信,这竟然发生在她所熟悉的南山医院里。

“这不是尿嘛!”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傻柱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紧紧地握住秦淮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但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秦姐,我现在真的怀疑,咱们来错医院了。”

傻柱低声说道,“在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偌大一个医院,也没有挂号区、收费区。好像这家医院真的不太正常。”

秦淮茹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大夫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秦淮茹和傻柱身上。

“你们几个,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那位大夫的声音低沉而严厉,

“你们身上的白大褂是怎么回事?从哪偷来的!”

随着那位大夫的出现,原本还准备对秦淮茹和傻柱进行治疗的大夫们突然变得慌乱起来。他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的甚至开始往后退缩。

“是陈大夫!”一位大夫低声惊呼道,“被他发现了!”

“快走!”另一位大夫焦急地喊道,“被他抓住就完蛋了!”

…………

病房内,那些原本嘀嘀咕咕的大夫们突然变得异常规矩,他们迅速地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露出了里面的病号服,然后如同排练过一般,整齐地排成一列,嘴里哼着欢快的歌谣:“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

他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傻笑,仿佛忘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当路过陈大夫身边时,这些刚刚还自诩为大夫的人,突然变得乖巧起来,他们冲着陈大夫咧开嘴傻笑,仿佛孩子见到糖果一般。

最后一位大夫还特意加了一句:“陈大夫,我们今天表现不错,要不要给我们加餐!我们刚刚可是治好了一个病人!”

陈大夫扫视了一眼这群人,没有多说什么。

这群人见状,连忙加快了脚步,生怕慢了半步就会被陈大夫抓住。

然而,当他们跑出几步后,又突然停下脚步,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异口同声地对陈大夫说道:“陈大夫,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发现,屋里那几个人是神经病。”说完,他们便一溜烟地跑了。

在病房内,秦淮茹和傻柱面面相觑,“神经病?我们啥时候成神经病了?”

就在这时,陈大夫开口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你是大夫?”

她不确定地求证着陈大夫的身份。

陈大夫点了点头。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她连忙说道:“大夫,你快救救我婆婆吧。我婆婆的眼睛瞎了,刚刚又被那群大夫折腾的够呛……”

她的话还没说完,陈大夫就打断了她:“什么那群大夫。那帮人是神经病,是南山医院的病号。平日里就喜欢伪装成大夫为人看病。”

秦淮茹和傻柱听到这话,瞬间惊呆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闯进了一家神经病医院。秦

淮茹连忙解释道:“同志,你搞错了吧!这里是南山医院。”

陈大夫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南山医院。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救死扶伤不是天职嘛!”

秦淮茹听到这话,更加疑惑了:“大夫,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来送病人看病的。”陈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同志,你似乎没闹清楚我们南山医院是干什么的吧!我们南山医院是接收神经病患者的独立医院,简单一点来说,我们这是一家神经病医院。你带人看病,怎么跑到我们这来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和傻柱彻底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闯进了这样一家医院。

就在这时,一个七十多岁的大爷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是医院的门卫李大爷,因为拉肚子去了一趟厕所,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李大爷看到秦淮茹一干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几个,怎么也不看看地方,随便就往里面乱闯呢。南山医院,是外面的人随便进来的地方嘛。要是让这里的病人将你们当成乐子给闹腾了,出了问题,你们想过后果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责备和无奈。

第四章穿越怒涛,秦淮茹的危机

在昏暗的病房内,贾张氏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字一顿地吐出:“秦——淮——茹!”

此刻,贾张氏的面庞扭曲得如同鬼魅,仿佛要将秦淮茹生吞活剥。

她咆哮道:“你干的好事!你把我送到什么地方来了?精神病医院?我有精神病吗?你才是神经病!”

她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愤怒。

片刻后,贾张氏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她不顾身上的伤势,捡起地上那把锯子,将它紧握在手中,一步步走向秦淮茹,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和狠辣。

然而,就在这时,秦淮茹却灵活地躲过了贾张氏的致命一击。她知道,她不能退缩,也不能让棒梗受到伤害。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贾张氏的锯子却意外地砍在了棒梗的头上。鲜血瞬间从棒梗的头皮中涌出,他疼得放声大哭。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贾张氏也呆立当场,手中的锯子无力地滑落。

秦淮茹回过神来,连忙蹲下查看棒梗的伤势,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棒梗,你可别吓妈啊,你没事吧!”

而贾张氏则在一旁无力地辩解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刚刚要是不躲,我这乖孙能受伤嘛。”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对秦淮茹的怨恨和指责。

“哎呦,我的棒梗来,奶奶的乖孙子,你怎么能这样让奶奶心疼啊。”

贾张氏的声音颤抖而充满悲怆,她紧紧地抱住头破血流的棒梗。

陈大夫的警告声如同警钟般在耳边响起:“你们得赶紧去正规医院接受治疗。这锯子上面生锈了,得打破伤风疫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贾家大部队,原本满怀希望地来南山医院看病,结果病没看好,反倒让棒梗受了伤。这一切,仿佛都是那张霉运符在暗中作祟。

他们刚刚离开南山医院没多久,医院的护理便匆匆找到陈大夫:“陈大夫,不好了,咱们医院走失一名病患。”

陈大夫的脸色瞬间凝重:“什么?快去找人!精神病人的危险性极大,万一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在这个信息闭塞、人手紧缺的年代,找人谈何容易。南山医院因经费和人员短缺,已经多次发生类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