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有问题
“好小子，你可真是‘技艺高超’啊。”
王同宗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如刀般射向棒梗。
随后，他转向贾张氏：“贾婶啊，你看，这就是你口中的‘小孩子活泼一点，没有事’？现在可好，把自己奶奶的眼睛都给打瞎了。”
王同宗的话音刚落，院子里便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原本还对王同宗指指点点的大院居民们，此刻都站在了他这一边。
他们纷纷议论着，指责棒梗的胡闹和贾张氏的纵容。
“我早就说了，这孩子得好好管教，不然早晚得出事。”
“是啊，是啊！现在好了，报应来了吧！”
“这棒梗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把自家奶奶的眼睛给打瞎了。”
秦淮茹此刻焦急万分，她一边安慰着疼得死去活来的贾张氏，一边向傻柱投去求助的目光。她心里清楚，这次贾张氏的伤势不轻，需要送医院治疗。而这笔庞大的开销，她是无力承担的。她心里盘算着，这钱只能让傻柱来出了。
易中海见状，也赶忙提醒道：“别愣着了，救人要紧！赶紧将她送到医院去吧！”
然而，在那个遥远的年代，没有随时待命的救护车。
此刻，四合院内一片混乱。
贾张氏捂着眼睛，哀嚎声此起彼伏，她那双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孔，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棒梗，这个平日里调皮捣蛋的孩子，此刻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王婶，你们家不是有辆地排车吗？”
傻柱焦急地望向王婶，声音中充满了恳求。
在这个紧要关头，地排车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不等王婶回答，傻柱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向东院。
很快，一辆沾满大粪的地排车被他推到了众人面前。
那刺鼻的臭味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昨天我们家老头子往地里运了点大粪，还没来得及清理。”
王婶解释道，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
傻柱看着眼前这辆臭气熏天的地排车，心中一阵犯难。但时间不等人，他咬了咬牙，决定先将贾张氏送到医院再说。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贾张氏抬上了地排车。由于她疼得不停打滚，身体在地排车上摆放得十分不自然。
然而，在这个危急时刻，谁也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细节了。
傻柱拉着地排车，在秦淮茹的陪同下，向着医院的方向艰难前行。
地排车上的贾张氏，虽然疼得死去活来，但仍旧不忘咒骂着棒梗和王同宗。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等到贾家一干人离开后，王同宗手持一块板砖，气势汹汹地走向贾家
“王同宗，你干什么？”一大爷易中海见状，连忙喝止道。
“一大爷，我干什么？棒梗那小子砸烂了我家的玻璃，我也不指望他们家赔偿。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同宗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砸烂他们家的玻璃，算是平了。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一大妈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一块玻璃嘛，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她
转身对王同宗说道：“这块玻璃，我们替他们赔了。”
……
南山医院，因贾张氏的到来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令人感到不适。幸运的是，在这混乱之中，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如同救世主般出现，主动询问贾张氏的情况，并引领着傻柱和秦淮茹等人前往一间病房。
傻柱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贾张氏放置在病床上，而秦淮茹则焦急地询问着医生病情。然而，医生的回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阴沉着脸，只留下一句“别吵”，随后便召集了几位同事，开始了一场荒诞的会诊。
“她腿上有问题。”
“不，我看她脑子才有问题。”
“胳膊也有问题。”
“我看她牙齿才是大问题。”
这些医生们的诊断犹如天方夜谭，让傻柱和秦淮茹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秦淮茹转头看向傻柱，轻声问道：“柱子，我怎么觉得这些医生有点不对劲？”
傻柱却大大咧咧地回应道：“秦姐，你想太多了，医生们可能是在寻找更准确的诊断方法。”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名医生突然掏出了一把钳子，冷声命令道：“按住她的胳膊和腿，我要为她拔牙。”
这一幕让秦淮茹和傻柱震惊不已，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贾张氏的一颗后槽牙已经被无情地拔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名医生又举起了锯子，准备对贾张氏的大腿动手。
“医生，为什么要截肢？”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大声问道。
手握锯子的医生不耐烦地回应道：“别耽误我为病人治疗。”
而贾张氏则惊恐地尖叫着，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秦淮茹试图再次提醒医生们，但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医生们的嘲笑和指责中。
他们似乎把秦淮茹和傻柱也当成了需要治疗的病人，纷纷提议为他们也进行一番“治疗”。
就在这时，取麻黄散的大夫回来了。
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黄浆子，得意地宣布“麻黄散来了”。接着，他便开始强行给贾张氏灌药。
这一幕让秦淮茹和傻柱彻底崩溃了，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些所谓的医生其实是一群疯子。
“秦姐，这医院的大夫怎么都这么不正常？”傻柱终于也看出了端倪。
“好像是有点不太正常。”秦淮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颤抖。
就在他们俩小声的两句交流间，原本专注于贾张氏病情的大夫们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射向傻柱和秦淮茹。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两人周围。
“你们说谁不正常呢！”一位大夫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你们才不正常呢！”另一位大夫不甘示弱地回应。
“我看，他们好像也有病！”又有一位大夫插话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救一个人也是救，救一帮人也是救。要不然，我们帮他们也看看？”一位看似领头的大夫提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就在这个时候，取麻黄散的大夫回来了。
他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黄浆子，那气味刺鼻，令人作呕。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贾张氏面前，大声喊道：“麻黄散来了！”
他们纷纷围了上来，有的按住贾张氏的四肢，有的捏住她的鼻子，准备强行灌下那碗麻黄散。
“良药苦口，一定要都喝干净！”
然而，就在麻黄散即将灌入贾张氏口中的时候，她突然挣脱了束缚，坐起身来，将那碗黄浆子全都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