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老天师求我做全性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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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全性,吕良

这人不是吕良吗?

刚刚还提到过,那个吕家的叛徒,杀了族人以后叛逃加入全性。

怎么。。。跑到彭家坟里来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变得青紫。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只手的束缚,但那只手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声,像是被沙漠中的风暴卷起的沙粒,粗糙而刺耳。

双臂在空中乱舞,像是在寻找支撑点,或是想要抓住那只手的主人。然而,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是徒劳,那只手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阻挡了他所有的希望。

吕良的双腿也开始无力地蹬踏,地面上尘土飞扬,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被束缚的命运。他的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剧烈,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刀尖上挤出的血液,痛苦而艰难。

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尽头。他张开口想要呼喊,但声音却被掐断在喉咙里,化作无声的绝望。他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那是对生命的留恋,也是对死亡的恐惧。

就在这一刻,那只手突然松开,他如同一片落叶般跌落在地。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中。他的喉咙里发出剧烈的咳嗽声,那是对刚才窒息的反抗,节后余生的喜悦。

“混蛋,咱们是同门,你要杀了我吗?”

他躺在地上,虚弱的咆哮,久久无法起身。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虽然还活着,但已经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坟少爷呢?”彭若愚俯下身问他。

“锁,锁在牛圈里。点了聋哑穴。”,吕良揉着嗓子,“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亏着你没灭口,不然我就要一命偿一命了。”,彭若愚弯腰把吕良扶起来,按到桌子上,回头对高彦斌说:“明早再去找坟少爷吧。”

随后扭头看向吕良。

“说说,你怎么过来的?过来干什么?”

“你先把炁收了。”吕良看着彭若愚,心有余悸。明魂术。。。在逆生面前,拉开距离的周旋或许可以,近战,尤其是这种狭小的空间,万万不可能打过这个狂战士。

更别提后边还站着一个蓝眼睛,看姿势就强的可怕。

啪啪!彭若愚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别跟我讨价还价。”彭若愚坐到了他对面,“实话实说,我还能帮你一把。藏着掖着,吕家来要人,保不保得住你两说,我可不愿意蹚这个浑水。”

吕良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他知道,被家里人逮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你来我家,是要做什么?”

“躲。”

“躲什么。”彭若愚盯着吕良的眼睛,似乎自己也有了明魂术测谎的能力,要从吕良的眼睛中探出真伪。

“我那些好亲戚呗。”吕良叹了口气,“闹完龙虎山,龚庆一死,没人能护得住我,这吕家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找我。”

“那你来我家干嘛,地球这么大,哪不能躲?何必来这里?”

“什么地方能有你们彭家安全?”,吕良咳嗽着,“何况我身上还有点伤,在这里躲着养养最好不过。”

“另外,我还在等人呢。”

“等什么?”

“等人。”

“等谁?”

吕良一扭头,不愿意去看彭若愚的眼睛,“告诉你干什么?”

“好好,从你嘴里套不出话。”,彭若愚站起身,活动活动肩膀,“我回去告诉爹,彭家进来个吕家的叛徒。。。”

“嘿嘿,进来的可不止我。”,吕良突然笑了起来,“你恐怕没发现吧,我们吕家的人,已经混进来了!”

彭若愚眯起了眼睛。

“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混进来?”

“哈哈,你以为呢?”吕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可是十佬之一,渗透你这种小门小户,还不是轻而易举。”

彭若愚的脑筋在跳动,自己被看轻也就罢了,难道说家族也要被看轻吗?

“如果被我揪出来,杀掉他们,你不会介意吧?”

“呵呵。”吕良的笑里带了些嘲讽,“你还想杀人?去龙虎山的时候,好多人给你发了消息吧,你可是纹丝不动呢。”

我。。。

彭若愚被吕良噎住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彭若愚坐在吕良对面,内心的纠结如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他的心灵。眼神透露出他正在经历一场内心的风暴。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像是在为他内心的纠结打着节拍。

“咱们俩合作吧?”

“合作?”这次轮到吕良诧异了,没想到处于优势的彭若愚居然反主为客,将主动权交给自己,“你想怎么合作?”

“我帮你解决吕家的追兵。”彭若愚说,“你帮我找到藏在彭家的另一方人。”

“另一方?”吕良一脸诧异。

“我也不知道彭家这是怎么了。”彭若愚解释,“现在除了你,和追你的人,还有一方人马潜入进来。”

吕良不会,也没有机会给自己下毒。追捕吕良的吕家人,也没有理由给自己下毒。那么,给自己下毒的,只能是第三方人。

“既然这样,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吕良说着,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高彦斌看了看彭若愚,后者并没有想阻拦的意思,他也就没动手阻拦。

吕良打开门,一阵风涌入木屋。

屋外一阵微风吹过,带动着坟地上的杂草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低声诉说着什么。这种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清晰,让人不禁感到脊背发凉,心跳加速。

远处,几棵枯树孤零零地矗立着,它们的枝干扭曲着,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磨难与风雨。树叶在月光下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昨晚,有人来坟地了。”,吕良说,“我本以为这里是个躲藏的好地方,没想到这几天屡次有人来。”

什么?这种地方,一年也很少有人能来几回,这么巧就在他回家的时候就有人来?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