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娃小农妇靠猜谜续命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5章 甩开膀子拼了

冷焱离开之前丢下几句交代。

让她带百里布疆去掳康德王,送至银城北边的寺庙,有马车接应。

前提是,七天内必须完成。

七天后马车接没接到人都会启程,若到达目的地没有见到康德王本人,她拿不到解药会死,孩子也会死。

做完这些后,她需想办法让百里布疆去信给武王岭求救。引武王岭的人出山,到达京都城。

冷焱说玉钰已经承诺,这两件事办完立刻给她全部解药,还她自由。

还说什么玉钰讲诚信,说好的三件事就是三件事,葵儿替她的那件也算。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我信你个鬼!

扶着树干站起来摘两个缩水的梨子啃了,恢复些体力。

她先是寻到西街巷,翻墙头瞧见里面的妇人抱着孩子逗弄,确认钰狐狸没将人换地方。

钰狐狸心眼倒是多的很,将孩子堂而皇之的放在外头养着,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只可惜乌尘是个异类。

她背靠墙角抚上胳膊已经结痂的伤处,感受小腿的箭伤位置,脑袋里一幕幕倒映最近所经受的事情。

她想当个好人,躺平来着。

既然老天捉弄她,那就干脆甩开膀子拼了。

梨院大火,衙役到达时已经是废墟一片。

乌尘远远的对着废墟拜了三拜,无比坚定的走向城门。

经过牵着两匹马的中年男人身边,顺手扯过一条缰绳,翻身上马。“谢谢二叔!”

中年男人看看自己的手心,又看看扬长而去的马屁股,咬牙跺脚:“哎!有人抢马!她抢我马啊!”

守城兵疑惑看戏。

人家都叫你二叔了,家事可不归我们当兵的管。

乌尘畅通无阻的来到康德王所住别院,人还未到,声先至:“快去通传,我找康德王!”

王爷自然不是想见就能见,别院更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不然那位狗皮膏药薛桃也不会黏着好几日,就等跟在康德王屁股后进入别院,好赖着不走。

迎接乌尘的是好几柄长枪,枪尖银光闪闪,锋利非常。

“何人如此放肆!下马!”

乌尘并未下马,而是对这些银甲护卫叫起名字来:“王井,二十岁未婚,喜欢喝酒。”

“赵记,二十三岁未婚,喜欢啃鸭头。”

“孙长光,二十九岁未婚,喜欢看小画册。”

“万横,二十二岁未婚,喜欢王井......”

哐当哐当,万横和王井同时破防,两柄长枪落地,缴械投降。

这是哪跑来的姑奶奶,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如此私密的事,除了当事人本人外,就只有叶厘侍卫知情。

下一刻乌尘脱口而出:“你们不用怀疑,都是叶厘告诉我的。我和叶厘的关系如何,不用我多说了吧。要么放我进去找人,要么让他出来见我。”

一刻钟后,乌尘成功站在康德王的书房内。

他的书房很是宽敞,放了一张软榻,一套书桌靠椅,一张茶几,一架织布机还宽敞的能翻跟头。

织布机上梭子穿插,一副繁华的城市俯瞰图已然成型。

乌尘盲猜,应该是京都城。

“我找你有事商量。”

康德王脚踩织布机,手上不停:“道歉就算了。”

道歉?乌尘摸不着头脑。

随即拍下脑门,很没义气的推说:“那是老爷子干的,可不关我事啊。我今日是来找你商量大事的,也可以说是交换秘密。我知道你的一些事,你担心我嘴巴不严吗,现在我送上门来跟你做盟友。”

双臂抱剑的叶厘斜斜的靠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意。

乌尘不管他在笑什么,自顾自继续说:“你那天和叶厘闹别扭,不解他到底是谁的人,我知道。”

唰的一声利剑出鞘,乌尘的头发丝有几根飘落,脖子的皮肤能感受冰寒剑刃的锋利质感。

康德王头也没抬。“我们自己的事已经私下处理好,不劳姑娘费心。”

叶厘嘴欠的哼哼:“什么姑娘,她的底细我刚查过,嫁人守寡,生子三个,生父不明。”

乌尘稍稍躲开些剑锋,不怕死的说:“我的身世不怕查,你的身世可未必。端王派你到康德王身边以命相护之时说过,让你忘掉从前的身份,只做康德王的亲信...嘶...”

叶厘的剑确实不错,碰到一点便见血。

倒不是叶厘想杀她灭口,而是手抖。

乌尘趁着叶厘和康德王都失神之际提出,要单独和康德王淡淡。

叶厘虽有一肚子话要说,终究还是被康德王的一句‘你说过现在是我的人,只听我的话’给整破防,垂头丧气的偷偷瞪着乌尘走出去关门。

没了叶厘这位冲动且武力值爆表的人存在,乌尘轻松不少。

面对康德王质问她如何知道这么多,乌尘只胡诌自己会些玄学,看相,算命。

对方自然不信,却也没深究。

接下来乌尘苦口婆心,深入分析,情感充沛的讲述安国已经开始行动,并派出皇子公良玉钰来搅浑水的种种作为。

她的计划很简单,希望康德王配合自己去寺庙换解药。

在叙述计划的过程中还执笔从白纸上根据脑海里的影像画出钰狐狸的样貌,以及丙医师那位疑似冒充医师谷人身份的老骗子的形象。

康德王身份在那,手中能用的人手也多。

只要将公良玉钰的身份长相送回京都城,不信晋国皇帝不着急。

等她口干舌燥的说完,康德王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

“本王无实权,不管事,这些都与我不相干。”

“本王身体不好,圣旨要本王在此别院安心疗养,怎可能随你去冒险。”

听得这话的乌尘气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

她一拳砸在桌面上。

“听没听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砰的一声房门从外踹开,叶厘紧张的奔进来,刀都抽出一半。瞧见乌尘和康德王距离四五米远,奇怪的梭巡两眼。

“没错,我今日来找你确实是私心。我想拿到解药摆脱公良玉钰的控制,我想找回孩子过普通的平静的生活。可安国挑起战事,国破家何在?!”

“晋国战乱,百姓受苦不说,你以为你这个王爷身份还有命在?”

“之前瞧着你只是身板看着纤弱,如今我算看出来,分明是懦夫一个。”乌尘瞥了眼叶厘,补道:“还不如个侍卫有血性。”

她甩胳膊就走,扔下句:就当我没来过。

康德王见乌尘如同个斗鸡似的叉着胳膊离开,噗嗤笑出声来。

叶厘表示,活久见。

忧郁主子竟然笑了!

等康德王再拿起乌尘画的两幅人像看了眼,更是闷笑个不停。

叶厘好奇的瞄过去,被画像丑的眼睛疼。

这世上真有长的如此丑陋的不像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