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打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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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商机

舒洁走了,她自知无颜见我,只留了一封信。

封谷给我的时候只问我看不看,我本没有要看的想法,但我想看看也无妨。

展开信纸那上面的字娟秀可人又带着笔韧和舒洁她这人一样,面上清秀可人,可却始终相信可以通过自己挣脱命运的牢笼向上爬,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讲实话如果不是她要害我的话,我和贺知朝一样我很欣赏她这股韧劲这股从底层爬上来永远不向命运低头的韧劲。

见信安。

我想你大概不愿见我,是啊,我做了那样的错事,可是我嫉妒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从你说出那句:法治社会你想干嘛开始,我看到了薛妈妈眼里的欣赏,很多年前有一个和你一样的穿越者,她会编新曲编新舞,就是因为她的出现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成了泡影,明明我才是最努力的,明明先前我的舞步才是萍乡一绝,明明我已经得到了妈妈的器重,可她那样的才华惊绝,天赋异禀,将我压的那样的黯然失色再也无力翻身,我恨她,恨你们每一个一穿越过来就轻而易举能改变自己阶级的每一个穿越者,你们永远都有新的主意,你们永远都能为自己谋到利益,甚至当今圣上也是那样的器重穿越者,朝中大臣宰相多为穿越者,民间也多对穿越者赞赏有佳,是,你们会的东西多,会朝政,会运营,会修水利,会医术,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出现就要剥夺我原有的生活。

所以,我才设计让你离开了,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能混到现在这个份上,那凭什么你行,我就不行,难道人的命天生就分贵贱吗?我不甘心。

别恨我,我不愿承认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但不论如何为自己求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是啊,史记上说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她也许没错,可我还是觉得不论如何就算要达到自己目的也不该以牺牲他人利益为前提。

我烧了那封信,火光微跳映在我眼中,直到火舌吞噬信纸燃尽最后一丝灰。

我靠在桌案前微微垂头,碎发垂下,清晨的骄阳穿过我的发端,空气中清可见微尘,我的心绪杂乱,说不上来,这时我听到一阵响动我一抬头看向窗外,贺知朝敲着窗框问我:“在想什么呢?带你出去转转。”

路上,马车里,我喝着贺知朝温好的新茶,茶水氤氲间我有点看不清他的脸,我穿着他给我买的新衣裹着他披给我的狐裘靠在他身上,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觉得我和他是亲密的伴侣,而并非是相互利用欲望结合的结果。

我凑近他便能闻到一阵淡淡的铃兰香,后调则是安神的木香,是他房中一直熏的味道。

“你说,人是不是都会变。”

他没说话,只是诧异我这般问他,他抿唇,看向窗外。

可惜,身在故事中的我又怎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马车行了一会他带我来了一家香料店。

一进门就是各种香味混杂扑鼻而来的气味,胡商汉人匈奴各异人种挤满了店铺,语言交杂各种气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

此时店铺中的一角传来骚乱,原来是一个语言不通的外族小孩不知为何和一个中原妇女起了争执。

我挤进围观的人群,原来一个匈奴妇女失了钱袋说是这孩子偷的,匈奴妇女刁钻蛮横,那孩子则是哭的抹眼泪,我一看这孩子卷曲的亚麻色头发和灰绿色的眸子,不知道是哪个人种,明显是吓到了嘴里一直说着不知道什么语言,但看周围的人这样子断然不会是胡语和匈奴话,不然也不至于无人翻译,而我却是听懂了,他说的是西语,即21世纪第二大广泛应用语言西班牙语。

我会的西语不多,但好歹勉强与他交流上了,原来他是个小奴隶,刚才他被主人指派来搬运香料,只是和这个女人擦肩而过,这女人就说他偷了钱袋。

贺知朝在人群外站着,看着掌柜递来的账册并未太过关注这边。

倒是掌柜的询问道:“主上,可否要先去处理?”

“我信她。”他修长的手指翻阅着账册,只顾垂眼翻看。

“请诸位能互通语言的翻译一下,我想请问一下这位女士,额……娘子,你的荷包长什么样?”我询问道。

“她说上面绣了一只火麒麟,是在南交买的,对她意义重大。”有人翻译了她的话。

“那么再请问……”我的话音未落,从后排珠帐中出来一个五官端正,面容俊秀的高挑帅哥道:“这位女同志,您说的可是这只荷包?”

我抬眼看去。

他将荷包递上,赫然就是那只火麒麟荷包,那女人也瞬间知道是冤枉了这少年面子霎时有些挂不住。

“我方才在后院捡到,但不知是谁的。”那男子身量高挑声音厚重有力,面上的表情却是似笑非笑,不知为何他看向了我许是发现我在观察于他,他同我对视上了,对我粲然一笑,他长得属实是清秀俊逸被他看了一眼的我心脏狂跳。

和贺知朝那张极具攻击力的脸不用这个帅哥的五官比例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见解决了,众人也就一哄而散。

那个小奴正打算跪下向我道谢,不是这还未成年呢,我赶忙扶他道:“若是道谢就不必了,况且你也没有什么可以与我相谢的东西。要谢不如谢他。”我指了指那个男子。

“还未请教公子姓名。”我笑着向那位男子行礼。

“在下,公孙衍。”他答到。

“是周树人著作朝花夕拾衍太太的衍吗?”我勾起了嘴角,虽然他的名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话……只看他敢不敢应。

“正是。”

哪想他答的毫不遮掩,说明我说的话他不但听进去了,还能听懂。

再抬眼时,我们彼此眼里都已然是了然于心的意味了。

“同志,你是做什么的?”他问我。

“我大学主修的是经济学,本来毕业后想考公只是有点可惜没考上,所以我就读到了博士。”

“何为考公?”

“不是?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个时候贺知朝突然唤我:“你来看看账册。”

然后公孙衍见状适时道:“看来今日小生我要先告辞了。”

那小奴也说着西语向我道别说:“我就在西巷安都尉府上,若有什么能帮上姑娘的尽管来寻我。”

我接过账册,粗略一看没太大问题,但总感觉哪里怪,我的指尖在账结处雄黄那一栏划过然后叫来掌柜的道:“你把进销库册给我。”

掌柜将进销库给了我,我当下便看出了端倪,有时候问题不能单看一点,唯有多方观察一切方才水落石出。

“这雄黄为何每月销量如此之低,存压的雄黄该当何如?”

“一般都进行销毁。”掌柜憨憨答道。

“这有什么问题吗?”贺知朝问我。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说什么只说:“那往后雄黄单开一册,所有的细出都要标注明白,若需要销毁的则送来风雪楼。”

然后我看了看香料台,拿起几味细细的嗅了嗅,问贺知朝拿了香袋,加了丁兰麝香雄黄冰片忍冬花椒等香料替他调了一个六神香。

他拿来一闻,只说这气味很是新颖,像是一种若有似无的幽怨又带了安神的感觉。

“这香可有名字?”

“当然,名为:月下。”我说道。

他点点头,我们一起出了铺子,天色已晚,夕阳落幕,天边只泛着一层淡粉的白,像是姑娘羞红的脸庞。

我们牵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伯路过我们,贺知朝见我看了两眼问我道:“喜欢吗?”

我摇了摇头忍住了眼里的渴望,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然后我看到另一个摊子卖兔子,那两只兔子被关在笼子里,眼里满是不安。

我很快就被吸引了,在我和掌柜交涉多少钱企图将那兔子买下解救的时候,贺知朝拿着糖葫芦出现在我身后道:“我虽然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但我记得你喜欢吃甜。”

虽然他还是那副傲娇的样子,但此刻也难免显的可爱。

“谢……”

“不用谢我,拿你的钱买的。一开始那500两还多着呢。”他调笑着提醒我。

马车上,他喝着早春的碧螺春,他问我香料店的事。

“我觉得那掌柜有拿雄黄去谋私利的嫌疑,毕竟那雄黄除了制香还能制衣入药酿酒,怎生一间小小铺子,雄黄会销售困难压积如此之多直至销毁。”

“酿酒?”

“是的,在我的家乡我们那边的人都爱喝雄黄酒。说起来关于这雄黄酒还有个典故呢……”我故意卖了个关子没往下说。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也就是说这个朝代没有雄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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