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加一等于三

头发帘不好看

上了小学后，哲哲在镜子前停留的时间明显变长，还时不时用梳子沾点儿水，让自己“酷酷的”。

见他头发长了，哲哲妈带他去理发。理发之前，小家伙郑重叮嘱小师傅：“哥哥，你别把我的头发剪得太短，前面要留长一点儿。”结果，头发帘还是没他想象得那么长。他不高兴了，给出差的我打电话，说头发理得不好看，有点伤心。

我回到家，问哲哲：“同学对你的发型说什么了吗？”他告诉我：“没有说好看的，也没有说不好看的，就是戴戴同学说不如以前看着顺眼了。”戴戴是哲哲比较喜欢或者说比较在意的同学，她的意见应该是点到了哲哲的痛处。

想起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因为理了一个锅盖头，像《阿呆拜寿》里刘青云的扮相，不敢去上学。不过，那时我都12岁上初一了，而哲哲这么小就爱美，是不是这一代都早熟？

女厕所是什么样的

接着，他向我播报班级新闻：“爸爸，我们班的涵涵同学今天进了男厕所。”“啊，涵涵不是女生吗，怎么进男厕所了？”“其实啊，我也很好奇女厕所是什么样子的！”哲哲的表情很淡定。

“那你去女厕所看过吗？”“没有！”我逗他玩：“真的没有？”哲哲嘿嘿一笑：“我只看了一眼。爸爸，我发现女厕所没有小便的地方，我猜啊，她们一定是尿在地上！”

性教育专家胡萍说过，孩子对异性以及跟异性有关的一切感到好奇，不是坏事，更不必大惊小怪，只要引导孩子有一个科学的性观念、正向的性道德，就是最好的性教育。

一加一等于三

睡前，哲哲兴致不减，给我出了一道题：“爸爸，你说一加一等于几？”

一想，肯定是在考验我的智力。告诉他，有很多答案，可以等于二，也可以等于王，也可以等于三。他追加一句：“爸爸，那你说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三？”拿出小品里赵本山的口吻：“当然是在算错的情况下！”“爸爸，你说得不对，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就等于三。”

这个答案让我一惊，都说别看孩子小，心里想得可不少。问他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答案，告诉我“我们班同学都知道”。

害羞的斑马

接着，他又给我出了一道题：“爸爸，这个你一定猜不出来。”“说吧，只管讲来。”“什么动物是红色的黑色的还有白色的？”想了几分钟，没想出答案，“是鹦鹉吗？”“不对，鹦鹉一般都是彩色的，你再想想。”憋了半天，最后蒙了一个答案：“是头破血流的斑马。”“还是不对。”“那是什么？”“哎呀，是害羞的斑马。”

突然发现，我的想法过于暴力，而哲哲却那样纯真。在纯真的童心面前，我一如谜底的那只斑马，羞得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