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a+b=b类型的语义构词规则研究
在这一类型中,义位主要由后一个语素义承担,而前一个语素义失落或表义功能较弱。属于第三种类型的词共有315个,占总数的0.6%。
一 a+b=b类型的分类及研究
(一)词的义类为A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A类的词语,共39个,占12.2%。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14 构成词义义类为A类的情况
由表2.14可以看出,在语素义类2和词义义类均为表示“人”的词语当中,语素义类1是K类的词语占绝对优势,有31个,占79.5%,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没有出现C、F、G、J、L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A的方式共有7种,其中K+A方式数量最多,共31个,是A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而这31个全部是带后缀的词。
(2)Kd+Ax类共有31个,其中Kd+Ah数量最多16个,其次是Ab和Af各有4个,An有3个,Ai、Aj、Am各有1个,同时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Aa、Ac、Ad、Ae、Ag、Ak、Al义类,而且构成Ah义类的词语数量最多20个,占该类的64.52%。
(3)在此类中,有1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一致,占总数的2.6%,即子嗣。通过考察发现,这一类的39个词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完全相同,甚至小类都相同。例如:老板:Kd06+Af04→Af04。
(4)通过对K+A→A方式进行分析发现,每个义位的重心都落在后一个语素义上,前一个语素是语言中常用的虚语素,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前缀,它只标明词的表义范围、类别,有时也附带一些感情及形象色彩,但不表示实在的意义,从而形成的双音节词,新词的意义和原单音词的意义完全相同。例如:老板、阿公。
(5)有些义位的前一个语素意义模糊,不能说它的意义和词义无关,可究竟是什么关系,却难以说清楚,例如:“士绅”中的“士”意义模糊。
(二)词的义类为B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B类的词语,共99个,占31.4%。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15 构成词义义类为B类的情况
由表2.15可以看出,在语素义类2和词义义类均为表示“物”的词语当中,语素义类1是B类的词语最多,有57个,占57.6%,其次是语素义类1是E类的有19个,占19.2%,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没有出现A、F、J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B的方式共有8种,其中B+B方式数量最多,共57个,是B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Bh+Bx共有17个,其中Bh+Bh数量最多,有15个,同时第二个语素位置上除了Bh、Bi、Br之外,其他语素义类均没有出现,构成Bh义类的词语最多,有15个,占88.2%,Bi+Bx共有10个,其中Bi+Bi数量最多,有8个,同时第二个语素位置上除了Bh、Bi、Bm之外,其他语素义类均没有出现,构成Bh义类的词语最多,有8个,占80%。
(3)在此类中,有57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57.6%,如:珠兰、门扉,但是这57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4个Ec+Bi中,构成Bi的有4个;在3个Bm+Bh中,构成Bh的有3个。
(4)对8种构词方式进行考察我们发现,每个义位的重心都落在后一个语素义上,前一个语素义不一定都是前缀,但其构成义位时不占主要位置。这包括了几种情况,一是羡余成分。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B+B→B、C+B→B、D+B→B、E+B→B方式中的词就属于这种情况。例如:“芝麻”中的“芝”,“香橼”中的“香”。二是偏义复词。前一个语素形式上保留,但语素义完全失落,义位落在了后一个语素义上,这就是偏义复词。G+B→B方式中的“喜鹊”和I+B→B方式中的“飞蓬”就属于这种情况。三是带前缀的词。前一个语素是虚语素,义位由后一个语素承担,这个虚语素只起标示词性的作用,并不表示词义。K+B→B方式中的词就属于这种情况。例如:老虎、老鼠等。四是后一个语素已完整表达出义位,两个构词语素之间是修饰关系,前一个语素是将义位所含的特征加以强调。例如:白带、斑鸠、板栗。
(5)B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87个,占B类词总数的90%。
(三)词的义类为C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C类的词语,共9个,占3.2%。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16 构成词义义类为C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C类的占优势,共有4个,占40%,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除了B、C、E类,没有出现其他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C的方式共有3种,其中C+C方式数量最多,共4个,是C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在语素义类和义位义类位置上只出现了Cb类,没有出现Ca类。
(2)3个Bx+Cx,分别是:Bi+Cb、Bk+Cb和Bn+Cb,全部构成Cb;2个Ex+Cx,分别是:Ec+Cb和Ed+Cb,全部构成Cb。4个Cx+Cx,全部是Cb+Cb,构成Cb的有4个。
(3)在此类中,有4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40%,如:边际、边陲,但是这4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
(4)通过对这3种方式的考察我们发现,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
(5)C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8个,占总数的80%。
(四)词的义类为D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D类的词语,共35个,占11.4%。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17 构成词义义类为D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D类的占优势,共有15个,占41.7%,其次是B类的,共有11个,占30.6%,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除了B、C、D、E、K类,没有出现其他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D的方式共有5种,其中D+D方式数量最多,共15个,是D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D义类的14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Dn(7)>Da、Dd(5)>Di(3)>Db、Dc、Df(2)>Dh、Dj、Dl、Dm(1)>De、Dg(0)。在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De、Dg中类。
(3)在此类中,有15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41.7%,如:事变、罪愆,但是这15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3个Di+Da中,构成Da的有3个;在4个Kd+Dn中,构成Dn的有4个。
(4)从意义上看,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像B+D→D方式中的词,是偏义复词。例如:物事、表面等。一种是像C+D→D、D+D→D、E+D→D方式中的词,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一种是带前缀的词。前一个语素是虚语素,义位由后一个语素承担,这个虚语素只起标示词性的作用,并不表示词义。例如:K+D→D方式中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5)D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21个,占总数的58.3%。
(五)词的义类为E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E类的词语,共30个,占9.5%。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18 构成词义义类为E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E类的占绝对优势,共有19个,占63.3%,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没有出现A、F、I、J、L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E的方式共有7种,其中E+E方式数量最多,共19个,是E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E义类的6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Ed(14)>Eb(10)>Ee(3)>Ec(2)>Ef(1)>Ea(0)。在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Ea义类。E义类的6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Ed(14)>Eb(10)>Ee(3)>Ec(2)>Ef(1)>Ea(0)。
(3)在此类中,有19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63.3%,如:粗重、灵便,但是这19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4个Eb+Ed中,构成Ed的有4个;在2个Ee+Ed中,构成Ed的有2个。
(4)从意义上看,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些义位的前一个语素意义模糊,不能说它的意义和词义无关,可究竟什么关系,却难以说清楚,例如:“无赖”中的“无”意义模糊。一种是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方便”中的“方”。
(5)E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24个,占总数的80%。
(六)词的义类为F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F类的词语,共12个,占4.1%。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19 构成词义义类为F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F、H、I类的,各有4个,各占33.3%,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除了F、H、I类,没有出现其他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F的方式共有3种,这3种构词方式各有4个词语。
(2)F义类的4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Fa(6)>Fc(3)>Fd(2)>Fb(1)。F义类的4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Fa(6)>Fc(3)>Fd(2)>Fb(1)。
(3)在此类中,有4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33.3%,如:蹁跹、抛闪,但是这4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2个Hi+Fc中,构成Fc的有2个;在3个Id+Fa中,构成Fa的有3个。
(4)从意义上看,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叱喝”、“叱咄”中的“叱”。一种是有些义位的前一个语素意义模糊,不能说它的意义和词义无关,可究竟什么关系,却难以说清楚,例如:“喷吐”中的“喷”意义模糊。
(5)F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13个,占总数的100%。
(七)词的义类为G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G类的词语,共14个,占4.4%。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20 构成词义义类为G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E类的占优势,共有6个,占42.9%,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没有出现A、B、C、F、K、L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G的方式共有6种,其中E+G方式数量最多,共6个,是G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G义类的3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Gb(8)>Ga(6)>Gc(0)。在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Gc义类。G义类的3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Gb(8)>Ga(6)>Gc(0)。
(3)在此类中,有2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14.3%,如:打算、怀恋,但是这2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2个Ed+Gb中,构成Gb的有2个;在2个Ef+Ga中,构成Ga的有2个。
(4)从意义上看,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怨恨”“仇恨”中的“怨”“仇”。一种是有些义位的前一个语素意义模糊,不能说它的意义和词义无关,可究竟什么关系,却难以说清楚,例如:“打算”中的“打”意义模糊。
(5)G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9个,占总数的64.3%。
(八)词的义类为H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H类的词语,共31个,占9.8%。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21 构成词义义类为H类的情况
续表
其中语素义类1为H类的占绝对优势,共有21个,占67.7%,其次是I类的,共有6个,占19.4%,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除了D、G、H、I、J类,没有出现其他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H的方式共有5种,其中H+H方式数量最多,共21个,是H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H义类的14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Hi(10)>Hn(3)>Hd、Hg、Hh(2)>Hj、Hl(1)。在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Ha、Hb、Hc、He、Hf、Hk、Hm义类。H义类的14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Hi(10)>Hn(3)>Hd、Hg、Hh(2)>Hj、Hl(1)。
(3)在此类中,有21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67.7%,如:保佑、修改,但是这21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3个Hc+Hi中,构成Hi的有3个。
(4)对这5种方式进行考察我们发现,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回禀”、“修改”中的“回”、“修”。
(5)H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31个,占总数的100%。
(九)词的义类为I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I类的词语,共16个,占5.1%。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22 构成词义义类为I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I类的占优势,共有6个,占37.5%,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没有出现A、B、C、G、L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I的方式共有7种,其中I+I方式数量最多,共6个,是I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I义类的8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Id(5)>Ie、Ih(3)>Ig(2)>Ib、Ic、If(1)。在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Ia义类。I义类的8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Id(5)>Ie、Ih(3)>Ig(2)>Ib、Ic、If(1)。
(3)在此类中,有6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37.5%,如:跑反、凋敝,但是这6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Eb+Id(1)→Id(1);Ia+Ih(1)→Ih(1)。
(4)对这7种方式进行考察我们发现,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喷嚏”、“成就”中的“喷”、“成”。
(5)I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16个,占总数的100%。
(十)词的义类为J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J类的词语,共11个,占3.5%。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23 构成词义义类为J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H类的占绝对优势,共有7个,占63.6%,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除了E、H、I、J、K之外没有出现其他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J的方式共有5种,其中H+J方式数量最多,共7个,是J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J义类的5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Jb、Je(3)>Ja、Jd(2)>Jc(1)。J义类的5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Jb、Je(3)>Ja、Jd(2)>Jc(1)。
(3)在此类中,有1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9.1%,即譬犹,但是这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Ee+Je(1)→Je(1);Hi+Jc(1)→Jc(1)。
(4)对这5种方式进行考察我们发现,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打比”、“相当”中的“打”、“相”。
(5)J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11个,占总数的100%。
(十一)词的义类为K类的词语
在这一类型中,选取两个语素构成的词的义类为K类的词语,共15个,占5.1%。
1.词义义类情况
表2.24 构成词义义类为K类的情况
其中语素义类1为K类的占优势,共有7个,占43.8%,其次是E类的,共有4个,占25%,而在语素义类1位置上除了D、E、H、J、K,没有出现其他义类。
2.构词特点分析
(1)组成词义义类K的方式共有5种,其中K+K方式数量最多,共7个,是K类词中最主要的构成方式。
(2)Kx+Kd类共有40个,其中Ka+Kd数量最多,共有32个,其次是Kc+Kd有6个,Kb+Kd义类的6个中类在第二语素位置上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Ka(10)>Kc(2)>Ke、Kf(1)。在第二语素位置上没有出现Kb、Kd义类。K义类的6个中类作为词义义类出现的次数按多少排列构成如下不等式,括号中表示该语素出现的次数:Ka(10)>Kc(2)>Ke、Kf(1)。
(3)在此类中,有7个词语的义位义类与两个语素义类大类一致,占总数的43.8%,如:可巧、多亏,但是这7个词语的义类与第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2个Db+Ka中,构成Ka的有2个;在3个Ea+Ka中,构成Ka的有3个。
(4)对这5种方式进行考察我们发现,构成词的两个语素中,前一个语素类似所谓的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义位却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大多”、“大略”中的“大”。
(5)K类词中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词数量最多,共有16个,占总数的100%。
二 a+b=b类型的构词规则的特点
通过对具体规则的归纳、统计,我们发现第三种类型的构词规则大致有以下特点。
(1)在第三种类型中,每个义类的语素构词能力不尽相同,按照构词频率构成下列不等式,括号里的数字是频度。B物(217)>E特征(116)>D抽象事物(106)>H活动(105)>K助语(83)>A人(79)>I现象与状态(52)>G心理活动(34)>F动作(33)>C时间与空间(32)>J关联(29)。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有些语素义类出现次数较多,有些出现次数较少,这说明语素的构词能力强弱不同。出现次数较多的,说明语素构词能力较强,而出现次数较少的,说明语素构词能力较弱。我们可以发现,构词能力最强的是B类,其余按数量的多少依次是:E、D、H、K、A、I、G、F、C、J。J类的语素构词能力最弱。
在第三种类型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各语素义类中类的统计如下(“\”前为中类的出现次数、后为中类在大类中所占的比例):
Ah:40\50.6%;Bh:98\45.2%;Cb:28\87.5%;Da:16\15.1%;Ed:43\37.1%;Fa:15\45.5%;Gb:20\58.8%;Hi:41\39.1%;Id:20\38.5%;Je:9\31%;Kd:41\49.4%。
由数据可知,所列举的中类在其所属的大类中均为构词能力最强的。
(2)在属于第三类型的300多个双音合成词中,12个大类包含的词语数量构成下列不等式,括号中为合成词的数量。B物(99)>A人(39)>D抽象事物(36)>H活动(31)>E特征、F动作(30)>I现象与状态、K助语(16)>G心理活动(14)>J关联(11)>C时间与空间(10)。由此可以看出,在第三类型中,构成词的数量最多的是B义类,其余按数量的多少依次是:A、D、H、E、I、K、G、F、J、C。在第一个不等式中,作为语素出现次数较多的B、E、D、H、A义类同时也是构成词语数量较多的义类,这说明构词能力较强的语素构成词的概率也相对较高;同样构词能力较弱的C、J义类语素,其构成词的概率也相对较低。
在第三种类型中,包含词语数量最多的各语素义类中类的统计如下(“\”前为所属中类的词的数量、后为构成词的数量最多的中类在大类中所占的比例):
Ah:22\56.4%;Bh:41\41.4%;Cb:10\100%;Dn:7\19.5%;Ed:12\40%;Fa:6\46.2%;Gb:8\57.1%;Hi:12\38.7%;Id:5\31.3%;Je:3\27.3%;Kd:12\75%。
在这一类型中,除了D义类的中类之外,出现次数最多的各语素义类中类与构成数量最多的词义类中类对应完全一致。这也进一步说明,无论是大类还是中类,构词能力较强的语素构成词的概率也相对较高,构词能力较弱的语素构成词的概率也相对较低。
(3)在第三种类型中,义类的大类有63种构词方式,由于词条较少,所以每一种构词方式数量都不是很多,但是由一种方式占优势的现象十分明显,分布见表2.25。
表2.25 义位义类的主要构成方式的统计
由表2.25我们可以看出,在这11种占优势的构词方式中,有8种是前后两个语素义类相同的,只有3种是前后两个语素义类不同。在这3种前后两个语素义类不同的方式中,义位义类与后一个语素义类大类相同。
在第三种类型中,构成词语的义类没有出现属于L类的,也没有出现属于L类的语素义,这说明了在第三种类型中,L类的语素没有构词能力。
(4)在这一类型中,所有词语的义类与该词语第二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例如:在4个Ec+Bi中,构成Bi的有4个;在3个Hc+Hi中,构成Hi的有3个。
(5)这一类型中,词语的后一个语素义基本承担了表达词义的主要功能,前一个语素义失落或者虚化,表达词义功能较弱,在义位的形成中几乎不起或很少起作用。从意义方面进行考察,有以下五种情况:①一些词加了前缀,前一个语素就是语言中常用的虚语素,它只标明词的表义范围、类别,有时也附带一些感情及形象色彩,但不表示实在的意义,从而形成的双音节词,新词的意义和原单音词的意义完全相同。例如:阿弟、阿妹、老师。②两个构词语素的前一个语素为“羡余成分”,它的意义与义位有一定的联系,但义位与后一个语素义相当,“羡余成分”在表示义位方面可有可无。例如:连襟、方便、大多。③有些义位的前一个语素形式上保留,但语素义完全失落,义位落在了后一个语素义上,这就是偏义复词。例如:喜鹊、飞蓬。④有些义位的前一个语素意义模糊,不能说它的意义和词义无关,可究竟什么关系,却难以说清楚。例如:无赖、喷吐。⑤后一个语素已完整表达出义位,两个构词语素之间是修饰关系,前一个语素是将义位所含的特征加以强调。例如:白带、斑鸠、板栗。在这五种情况中,属于第二种也就是前一个语素是羡余成分的义位数量最多,共有240个,占总数的76.2%,属于其他四种情况的义位共有75个,占23.8%。
从义类来看,有下列三种类型:①后向型。有175个词语,占总数的55.6%,如:阿公、喜鹊、堆叠、激动等。②同向型;③有137个词语,占43.5%,如:弟兄、低矮、翻搅、惊惧等。两个构词语素之间多为同位关系。在第三种类型中,义位义类与后一个语素义类中类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