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方法
内容分析法是自20世纪40年代以来社会科学中一种定义性的理论和方法,来检查所选的文本。内容分析包括开发分析类别,用于构建编码框架,然后将其应用于文本数据,以便根据经验检查文本。定性内容分析是通过编码和识别主题或模式的系统分类过程,对文本数据内容进行主观解释的研究方法。
本研究旨在通过对匈牙利政府的文件进行分析,进而论证匈牙利领导层是否积极致力于“中国模式”。在选择文本时,笔者把重点放在欧尔班政府时期,因为2010年宣布的“向东开放”政策恰当地标志着中匈关系的紧密时期。虽然匈牙利前政府也看到了中国崛起带来的重大经济机遇,并寻求加强两国关系,但正是欧尔班政府公开改变了该国曾经以大西洋为中心的外交政策的方向。相关文本是在匈牙利政府的官方网站上查阅。鉴于对匈牙利外交政策战略方向影响最大的是总理,笔者的分析重点是与维克多·欧尔班总理有关的文本。笔者将他的讲话、参加的首脑会议摘要和对他的采访作为分析的主题。文本的涵盖期限是从2014年7月起,至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即2019年4月25日—27日为止,将“中国”一词进行提炼,并删除了重复的内容,经搜索筛选,共涵盖86篇文章。
定义适当的类别是检验假设的关键。笔者将重点放在了两组主要问题上。第一个问题,是否将中国作为一个可以效仿的模式,或者,在相反的假设下,它是否宣称需要一个自己的模式,以中国成功的现代化作为参考。另一个问题是,匈牙利是从积极、消极还是中性的角度来描述中国。针对第一个问题,笔者考察了文献中“中国模式”的主要特征,即政府在经济增长中的决定性作用和执政党在社会中的主导作用。
通过类比,第二个假设检验了文本中是否宣称需要一个参照中国这样的模式。第二个问题,笔者侧重于检验匈牙利是从积极、消极还是中立的角度介绍中国。当然,分类的必然结果是仍有一定程度的主观性。例如,“正面”和“负面”是给读者留下正面印象还是负面印象,而“中性”意味着不可能进行精确分类。定性内容分析的优势在于根据价值类别对文本进行分类,而不是依赖软件对文本进行编码的内容分析方法。为此,笔者阅读并单独编码了每个解析的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