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元年:大宋王朝1004年的历史大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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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一刻也没有放松

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二月始,宋辽边境上总有辽军在巡视。这些辽军一路行进,时常踏上宋朝边境,似乎在有意挑衅边境上宋朝守将的底线。

辽军将领带着一部分人在边境线上转一圈,掠夺一些生活生产物资,然后快速地离开。

对此,宋朝各处的守将们都给巡视的将领下了命令:忍。只要辽军没有进攻宋的边境,就要忍。当然,每次辽军渗入宋朝边境线,宋朝也会派出将士去巡视,用进攻的架势来威吓靠近边境的辽军。辽军一看到有宋军靠近,便撤出宋边境线。这看似相对和平的表象之下,其实是辽宋之间的再度较量。

然而,这也让宋朝边境的守将们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谁能保证辽军不是故意为之,进而达到麻痹宋军的目的?

这种形势长期存在下去,最后较量的就是耐力了。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当年,五代十国时期,郭威正是用这样的方法击败了李守贞。

这时候,宋北面三路都部署王超等人坐不住了,觉得与其让辽军总是这样有完没完地骚扰,不如主动出击先挫一挫辽军的锐气。如果顺利,还能报望都之战的一箭之仇。

于是,王超给朝廷上书,陈述了前高阳关及定、镇地区的防守,详述了这些地方民风彪悍的情况,请求招募关南之地的壮丁进行训练,然后发兵攻打辽国边境。(32)

王超的札子转交到了宋真宗手中,但宋真宗并不同意王超这样做。

宋真宗对王超的上书进行了批复:无缘无故向辽发兵,不但不能挫伤辽军锐气,反而只会徒增事端。如今宋辽边境安定,就不要做那些打破和平局面的事情,凡事要以大局为重。既然辽军没有攻打我大宋的边境,我军只需做好防御即可。至于说辽军总在边境上巡视,偶尔还会进入宋朝领地,只要将其驱逐出去即可,不得与辽军深入作战。(33)

看到朝廷的决定,王超只能作罢。尽管他在前线镇守边关,可所有行军事宜必须朝廷说了算。宋朝自建国以来,便对手握重兵的武将不放心,王超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便是武将身处的现实。多少人因为认不清这一现实,自认统兵有方,最终遭到朝廷的流放。

王超继续驻守定州,对辽军保持高度警惕。

不久,便从麟府路传来消息称,言泥族首领拔黄太尉率三百余帐归附契丹。拔黄太尉在当地是大族,常年居住于黄河北古丰州,也经常到辽宋边境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34)契丹见他们善战,便与其结盟,还给他加封了太尉一职。他们依附于契丹,屡屡侵犯宋朝边境。

宋真宗认为,这些边境少数民族与契丹结盟,不过是为了财物而已,宋朝也完全可以将他们拉拢过来。于是宋真宗对边境上的武将下达命令,让他们给拔黄太尉赐予茶叶、布匹、田产等,安抚他们。只要让拔黄太尉驻守在边境上,不再侵扰边境即可。边境上的官员们便按照宋真宗的意思,给了拔黄太尉一些物资。拔黄太尉见宋朝也有拉拢之意,便派出儿子鄂云到宋朝面见宋真宗。宋真宗便赏赐了鄂云,并给其加封了官职。这才扼制住了拔黄太尉不断骚扰宋朝边境的形势。(35)

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三月,一直在边境上巡视的辽军再一次集结,准备进犯宋朝。不过这次辽军并没有直接攻打定州,而是选择了围困威虏军。

此时,担任威虏军长官的将领是魏能。

这里有必要简单介绍一下威虏军。威虏军驻地的治所,在河北徐水县西二十五里。当时宋朝考虑到此地距离雄州还有一段距离,最靠近长城口前线,是辽军南下攻宋的必经之地,所以在此地设置了威虏军,阻截辽军从长城口进入宋朝的关南之地。

辽军多次攻打过这个地方,与宋朝进行过多次拉锯战。辽宋双方在威虏军驻地互有输赢,不过威虏军的驻地并没有被辽军攻取。先前宋军在此驻扎着步兵,但步兵与辽军骑兵相比,没有任何优势。辽军骑兵直扑而来时,宋军的步兵就成了马下的冤魂。后来,宋朝在一次次失败的教训中,看到了骑兵的重要性,便开始在此地设置骑兵。如此一来,辽军的骑兵便不会轻易从长城口入境,围攻宋朝边境。

宋辽在威虏军驻地进行的最近一次战役,是景德元年的威虏军骑兵与辽军骑兵大会战。那一次,威虏军的主要将领是王显,也就是即将被调到天雄军的王显。当时,虽然威虏军骑兵人数少于辽军,但王显等人预先设置了伏兵,王显自己带领大部队攻打辽军骑兵,而杨延昭、杨嗣等人则从侧翼杀出,两面夹击之下,辽军骑兵大败。这也让辽军在短时间内再也不敢攻打威虏军。

以后,鉴于此前威虏军吃过亏,宋朝便在此驻扎了一支强大骑兵,防止辽军偷袭。而且威虏军若没有紧急任务,不得调动到其他地方去救援,必须死死守住这个地方。

此后三年多的时间里,辽军多次从其他地方入境攻宋,但经过威虏军驻地时都选择绕道。

可谁能想到,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的三月,辽军又企图攻破威虏军,入侵宋朝。

魏能作为威虏军主将,自然不能让辽军轻易进入宋朝境内。他迅速组织了威虏军开展防御工作。这次战役规模很小,辽对宋的整个战斗过程也不是为了拿下威虏军。

辽军与威虏军只是象征性地交手了一番,因为宋军早有防御,戒备森严,辽军并没有取得实质性胜利。当辽军遇到顽强抵抗的宋军时,便撤退了。如此纠缠下去,辽军讨不到任何便宜。

整个战争也草草结束,以至于史籍资料中并没有记载整个战斗的过程,只记载了一个结果。《辽史》里的记载,只有短短十几个字:“春三月,契丹侵宋,为魏能败于长城口。”(36)

《宋史》和《辽史》里的记载不一样。《宋史》里如此记载魏能击败了辽军的进攻:“三月乙酉朔,知威虏军魏能言破契丹于长城口,追北过阳山,斩级、获戎器甚众。诏奖之,赐锦袍、金带,将士缗钱有差。”(37)这是说,宋军击败了入侵的辽军,甚至追过了阳山,斩获了很多战利品。

辽宋两国的记载中,都没有详细地记载辽军的将领名字,想必是因为这场战役规模小,持续时间不长,辽军出动的人数也非常有限,因此记载简略。

这两种说法相差无几,但有一点无疑是肯定的,那就是景德元年三月,辽军的确攻打过威虏军,而且被魏能所败。至于整个失败的过程,《辽史》里记载少,是因为他们吃了败仗,是一种耻辱,因此只是简单记载了被魏能所败。而《宋史》里的记载略微详细,是因为宋军打了胜仗,因此才多提了几笔。从这些记载的文字中,可以窥见当时战争并不激烈。但总归是发生在这一年的事情,所以需要记载,不过也不需要大书特书。这便有了两种略记又不一样的结果。

甚至我们可以大致预测到,这一仗应该是辽军试探宋军虚实的举动,因为战争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或许只是辽军在边境上的一小股力量来骚扰了一下,便撤军了。魏能在此驻扎着大军,辽军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也没有损失多少人马。

不过这一仗倒是给宋朝提了一个醒,以后宋朝便在整个北方沿线加强了防备。

不久,河北之地的许多地方,原先召集的一些士兵多有逃亡。地方守将向朝廷上报了此事,希望能重新招募兵丁,以防事态有变。宋朝的地方守将如果要招募士兵须得到朝廷的准许,不得擅自招兵买马,否则就有反叛之嫌。所以,他们这才上书申请。(38)

申请招募壮丁的札子传到了枢密院,枢密使王继英便带着札子去找宋真宗,对此事进行了上报。

宋真宗询问王继英:河北之地的百姓历来饱受战争之苦,现在为何要无故再招募壮丁?这不是扰民行为吗?王继英一看宋真宗不明白其中缘由,就解释了壮丁逃亡导致军队里有很多空缺需要补充,因此河北地方守将才申请重新招募兵丁。但是宋真宗认为不应该打扰百姓的生活,所以不予许可。(39)

尽管如此,前线的防备工作一直都在进行着。因为辽军并没有停止在宋辽边境上巡视,而整个长城防线又太长,边防守将们根本顾不过来。辽军依靠幽云十六州,想从什么地方入境,就能从什么地方入境。

不久,宋朝对天雄军守将进行了调整,让河阳(今河南孟州)三城节度使王显知天雄军府兼驻泊都部署。王显到岗之后,便给朝廷上书,提出在天雄军设防的一些想法。同时,他希望朝廷在文武群臣中选择几个对边境之事通晓之人为宣徽使,与他一起负责天雄军的布防。王显对朝廷选任之人还提出了建议。他表示,位高的人必然威名远播,有远见的人才会有功勋。(40)王显还说,那些之前因为触犯律法被贬谪之人,若没有太大的罪过,不妨重新起用,这样一来,他们必能效死。

另外,王显充分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并且提出了对监军宠臣的任用之策:“临敌之际,事当责成,监军宠臣,不须多任,十羊九牧,古人所讥。”(41)宋朝素来会给前线守将派出监军,以分化前线守将的权力。王显的上书,无疑切中要害。当年王侁和潘美之事,导致杨业深陷辽军包围,就是王侁之过。王显这么说,自然是希望朝廷给前线的将领更多的军事调动权,能随机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形势。

王显还对目前天雄军的防备工作提出了建议:每年秋天,精兵分成三路进行防御。但这些分开的精兵经常会延误联合作战的时机,导致集团军作战无法发挥优势,希望对这些将领进行约束,让他们服从调度。同时还要形成掎角之势,到时候自然会军威大振,勇气倍增。(42)

王显的提议,得到了朝廷的许可。朝廷让他在天雄军处做好防御工作,可以机动调动军队。这也是宋辽战乱二十几年来,宋朝给前线将领为数不多的几次随机应变的权限。从赵光义时代开始,宋朝很多战略部署都必须遵从朝廷的旨意,甚至皇帝会将布防图发放给前线将领,让他们必须按照布防图设防。

四月,朝廷对威虏军的守将进行了再度调整。这次,朝廷下诏,让威虏军守将魏能带领部众到顺安军设防,防止辽军入境。(43)

不久,朝廷又给高阳关都部署周莹下了一道圣旨,让他带着大军在边境上会师,以防辽军再次侵扰边境。(44)

辛酉日,朝廷继续下诏,命北边诸路巡检魏愿等人前往高阳关东路驻扎,以防辽军入境。又命李致忠等在乾宁军驻扎,命荆嗣、刘汉凝率部到莫州驻扎,命田思明等将领率部到顺安军驻扎。(45)

这一连串的部署,可以看出宋朝对辽国的动向早有防御。宋真宗时代,还没有一次战略部署能有这么紧密的布防。

然而不久,王超派出的斥候发现了辽军的动态,了解到辽军或许会袭击高阳关的宋军。王超得知消息之后,便给朝廷上书汇报此事。

鉴于此前周莹在望都之战中没有及时救援,导致宋军失败,这次王超汲取了上次的教训,不想依靠别人来帮助自己,只想自己带人去追击。朝廷对王超的申请表示许可,还让王超审时度势,随机应变,并让压阵的使臣听从王超的指挥,不能再出现上次望都之战的情况。(46)

这次,辽军也仅仅是试探,并不想与王超决一死战。随即,王超击退了辽军。

不久,雄州知州何承矩又给朝廷上书称,乾宁军的西北方向有一条古河,可以直通雄州,不过这条古河因为年久失修,淤泥甚多,河床也较窄,不易通行。他需要一批劳力疏通河道,让宋军的船舰可以行驶其上,一旦辽宋发生战争,也可以通过这条河及时为前线输送物资。何承矩还列出了所需人工数目两千万,希望朝廷准许。

但宋真宗认为此举不妥,因为动用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势必会耗时费力,也会花钱,因此没有同意。不过宋真宗也给何承矩提供了一条意见,让何承矩借鉴契丹的做法,在雄州修建古狼城寨,防御辽军。

何承矩只能按照朝廷的指示,开始修建防御工事。

随着宋朝不断在天雄军驻地、乾宁军驻地以及定州、镇州等地的布防加强,辽军暂时消停了下来。宋辽的边境上,百姓们又开始恢复了往日安定时期的活动。

这时候,王超给朝廷上书,说如今边关比较平静安定,他想回到汴京给朝廷汇报一下当前的部署工作,顺便看看家人。(47)

对于王超的这一请求,朝廷也是体谅的,马上就批准了。王超不是一般人,他是宋朝崛起的第三代军事将领,为朝廷在前线立下了汗马功劳,回汴京住一段时间有何不可?随即,王超就回到了汴京。他首先进宫面见了宋真宗,汇报了当前高阳关、定州、镇州等地的布防情况,还分析了当前的局势。

宋真宗对王超赏赐了一番,王超便回去和家人一起小住了二十二天,又赶往了前线。

时隔不久,朝廷便对整个北方的主要将领进行了调整,重新建立布防图。朝廷以济州防御使王能为邢(48)(49)路部署,冀州防御使石普为冀州路部署,郑州防御使魏能为宁边军路部署,宁州防御使张凝为定州路部署。

这时候,镇州路副部署、深州团练使杨嗣已经年迈,不能继续主持军政。杨嗣给朝廷上书,表示自己愿意做一个幕后工作者,希望腾出岗位给那些年轻的将领。朝廷准了杨嗣的上书。不久,宋朝便命保州团练使郑诚接替杨嗣之位,改命杨嗣为赵州驻泊部署,同压大阵。

其实,从今天的视角看待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宋朝对整个北方的部署,还是非常值得肯定的。很多历史资料中,只是取一点而评论这一年宋朝整个的防备工作,未免过于片面。

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宋朝都没有放松对辽国的防御。虽然宋真宗不如他的伯父赵匡胤,有开国之伟业;也不如他的父亲赵光义,能够领着宋军两次围攻幽州,但宋真宗也绝非不作为的皇帝。只是宋辽二十多年的战争,早就让宋朝形成了一种以防御为主的政策,加上宋真宗自身的一些缺点,便导致宋真宗时代,在辽宋战争中宋总是败多胜少。


(1) 余秋雨:《山居笔记》,上海:文汇出版社,2002年版。

(2) 《宋史·宗室一》:“太祖兄弟五人:兄光济,早亡,宋兴,追封邕王,改曹王;弟光义,即太宗;次廷美;次光赞,幼亡,追封夔王,改岐王。”

(3) 《宋史·本纪第六》:“幼英睿,姿表特异。”

(4) 《宋史·列传第四》:“少聪警,貌类太宗,帝钟爱之。”

(5) 《宋史·列传第四》:“年十三,从猎近郊,兔走乘舆前,太宗使元佐射,一发而中,契丹使在侧,惊异之。”

(6) 《宋史·列传第四》:“太平兴国中,出居内东门别第,拜检校太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卫王,赴上中书。后徙居东宫,改赐今名,加检校太尉,进封楚王。”

(7) 《宋史·宗室一》:“太宗从容谓宰相曰:‘廷美母陈国夫人耿氏,朕乳母也,后出嫁赵氏,生廷俊。朕以廷美故,令廷俊属鞬左右,而廷俊泄禁中事于廷美。’”

(8) 《宋史·后妃上》:“建隆二年,太后不豫,太祖侍药饵不离左右。疾亟,召赵普入受遗命。太后因问太祖曰:‘汝知所以得天下乎?’太祖呜噎不能对。太后固问之,太祖曰:‘臣所以得天下者,皆祖考及太后之积庆也。’太后曰:‘不然,正由周世宗使幼儿主天下耳。使周氏有长君,天下岂为汝有乎?汝百岁后当传位于汝弟。四海至广,万几至众,能立长君,社稷之福也。’太祖顿首泣曰:‘敢不如教。’太后顾谓赵普曰:‘尔同记吾言,不可违也。’命普于榻前为约誓书,普于纸尾书‘臣普书’。藏之金匮,命谨密宫人掌之。”

(9) 《宋史·宗室一》:“五月,贬西京留守判官阎矩为涪州司户参军,前开封推官孙屿为融州司户参军,皆秦王廷美官属,坐辅导无状也。”

(10) 《宋史·宗室一》:“廷美不悔过,怨望,乞徙远郡,以防他变。”

(11) 《宋史·列传第四》:“初,秦王廷美迁涪陵,元佐独申救之。”

(12) 《宋史·列传第四》:“廷美死,元佐遂发狂,至以小过操挺刃伤侍人。”

(13) 《宋史·列传第四》:“雍熙二年,疾少间,帝喜,为赦天下。”

(14) 《宋史·列传第四》:“重阳日内宴,元佐疾新愈不与,诸王宴归,暮过元佐第。曰:‘若等侍上宴,我独不与,是弃我也。’”

(15) 《宋史·列传第四》:“遂发忿,被酒,夜纵火焚宫。”

(16) 《宋史·列传第四》:“诏遣御史捕元佐,诣中书劾问,废为庶人,均州安置。”

(17) 《宋史·列传第四》:“宰相宋琪率百官三上表,请留元佐京师。行至黄山,召还,废居南宫,使者守护。谘议赵齐王遹、翊善戴元顿首请罪,帝赦之曰:‘是子朕教之犹不悛,汝等安能辅导耶?’”

(18) 《宋史·列传第四》:“元僖姿貌雄毅,沈静寡言,尹京五年,政事无失。”

(19) 《宋史·儒林二》:“起为左补阙,复直史馆。迁修撰,预修国史,以尚书户部员外郎知制诰,迁司封员外郎。”

(20) 《宋史·儒林二》:“有佣书人翟颖者,旦尝与之善,因为改姓名马周,以为唐马周复出,上书诋时政,且自荐可为大臣。”

(21) 《宋史·列传第四》:“三年十一月己亥,元僖早入朝,方坐殿庐中,觉体中不佳,径归府。”

(22) 《宋史·列传第四》:“车驾遽临视,疾已亟,上呼之犹能应,少顷遂薨。上哭之恸,废朝五日,赠皇太子,谥恭孝。”

(23) 参考《百家讲坛》节目:《王立群读〈宋史〉》第二部《宋太宗》(十六)——“步步惊心”。

(24) 《宋史·列传第四十》。

(25) 《宋史·本纪第六》:“开封政务填委,帝留心狱讼,裁决轻重,靡不称惬,故京狱屡空,太宗屡诏嘉美。”

(26) 《宋史·本纪第五》。

(27) 北宋宦官,侍奉赵匡胤、赵光义两位皇帝,是后宫中权力较大的宦官,因平定李顺起义有功,被授予宣政使。

(28) 《通许县志》:“春秋为许国地,北宋建隆元年(公元960年)始置通许镇。宋太祖赵匡胤下诏疏浚蔡河,自京师至通许镇,沿河设置闸门,按时开闸,调节水量,漕运畅通。取自东京直通许国故地之义,故名通许。咸平五年(公元1002年)置咸平县。”

(29) 《宋史·列传第四十二》。

(30) 《宋史·选举六》。

(31) 数据来源于《新商报》2009年11月15日第38版,作者沧浪之水,原题为《北宋宋真宗:中国皇帝中反腐倡廉第一人》。

(32)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33)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34) 《宋史·列传第二百五十》。

(35)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诏府州赐茶彩,给公田,依险居之,计口赋粟,且戒唐龙镇无得侵扰。拔黄太尉寻遣其子鄂云来朝,即授以官。”

(36) 《契丹国志·卷七》。

(37)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38)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诏河北诸州所募强壮,自今或有逃亡,不须增补。”

(39)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上问枢密王继英曰:‘河北之民,岂得无故追扰?’继英对曰:‘近磁州奏强壮有逃亡者,不及额,故再点集。’上亟令止之,因降此诏。”

(40)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盖位高则威名著,识远则勋劳立。”

(41)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42)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每岁防秋,精旅分屯三路,由是合战多违期会,望申约束,如逐敌人,并令掎角相应,自然军威倍壮,人心增勇矣。”

(43)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44)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45)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46)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

(47)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十六》:“丁酉,镇、定、高阳关部署王超言边部宁肃,愿暂还京阙,省视家事,从之。”

(48) 今河北省邢台市。

(49) 中国古代行政区域名称,治所位于今河北省邯郸市永年县广府镇附近,但该地今天已经被拆分成了邯郸市和邢台市的部分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