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朝阳宫。

绿娥：“小姐，您说八皇子会给谁养？”

珠珠：“两个人选：皇后和德妃。”

绿娥：“啊？皇后奴婢明白，大公主刚刚没了，皇上要安皇后的心，可是德妃……奴婢想不明白。”

珠珠：“德妃生养了两个皇子，都成活了。八皇子生来体弱，德妃正正好合适。”

绿娥：“那皇后呢？”

珠珠：“皇后应该会恳求皇上，就看皇上怎么想了。”

绿娥：“可是小姐，小姐您不想养吗？”

珠珠：“不想。”

绿娥：“……”

珠珠：“怎么？心疼你家小姐了？”

绿娥：“小姐，呜呜。”

珠珠：“行了。不要这样多愁善感的。你家小姐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倒是哭上了。”

绿娥：“是，小姐。奴婢惹小姐不高兴了。奴婢只是……只是……”

珠珠：“嗯，知道。你这样想也没错。不过你家小姐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听吩咐就行了。”

绿娥：“是，小姐。”

珠珠：“你有时间去嘱咐粉黛一声，以后务必要小心一点。最近宫里要不太平了。”

绿娥：“是，小姐。可是小姐，奴婢不明白？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珠珠：“看问题要长远。你说，大公主的事是谁干的？”

绿娥：“……回小姐，奴婢不知。”

珠珠：“嗯，答得好。可是咱们可以不知道，皇上却一定要知道。闵皇贵妃不能白死。所以，可能会有很多人要受牵连了。保不准其中就有想要浑水摸鱼的，咱们不怕，可是粉黛离得远，保不齐有怀恨在心的要拿她生事。当时候你家小姐可就要倒霉了。”

绿娥：“啊？小姐，那可不行。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找粉黛，让她一定要小心，不要着了坏人的道。”

珠珠：“嗯，去吧。也不要太害怕，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绿娥：“是，小姐，奴婢去了。”

场景转换。

养心殿，左厢。

景治帝：“查清楚了？”

周德顺：“回皇上，查清楚了。大公主是吃了一种秘药才没的。太医院的人说这种药本来只是让人虚弱骨软的，少量服用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大公主最近一直服用着太医院开的止咳润肺方，其中一味药和这个药相冲，所以才……”

景治帝：“……”

周德顺：“皇上，还有一事……”

景治帝：“说！”

周德顺：“是皇上。兰太医还说，贤妃娘娘也曾服用此药。”

景治帝：“什么时候？”

周德顺：“回皇上，兰太医说贤妃娘娘生病就是因为此药。”

景治帝：“还有呢？”

周德顺：“皇上，兰太医说，说，贤妃娘娘恐怕是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景治帝：“……”

周德顺：“皇上！皇上！皇上息怒。”

景治帝：“何妃！”

周德顺：“回皇上，要不要奴婢让慎刑司接手排查？”

景治帝：“周德顺。”

周德顺：“皇上！皇上息怒。奴婢知罪。”

景治帝：“你是有罪！何妃当朕是傻子，你也当朕是傻子？嗯？”

周德顺：“回皇上，奴婢错了，奴婢一时犯浑浑说，皇上不要生气。皇上只管惩罚奴婢，奴婢知罪。”

景治帝：“起来吧。办完了差事，别忘了去领板子。”

周德顺：“是，皇上。谢皇上恩典。”

景治帝：“去，把栖霞宫给朕封了。何妃交由慎刑司审问。不要怕她不说，朕一定要她亲口说出来。”

周德顺：“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