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骨蟹形怪物
劳拉·凯格从未过多考虑过有关外星访客或者UFO的问题,至少直到1966年是这样。那年春天的某个晚上,她与一架盘旋在街道上空的金属飞行物有过一次亲密接触。
那年正值劳拉高中毕业,她住在伊力诺斯州西塞罗市一个人口稠密的市郊住宅区。她的生活与多数青少年大体一样:做功课、交朋友、对忙碌的邻里感兴趣。周末她通常和最好的朋友露西出去玩。
那个特殊的周末也不例外。她和露西一起度过了整个周六和大半个周日:她们看电视、闲聊或者听露西的父亲讲他做警察时的见闻。不凑巧的是,因为那天晚上有课,她不得不回家。她打电话让妈妈来接自己,然后就和露西在外面等。她们钻进露西父母的敞篷车后便经历了两个年轻生命中最离奇的事。
劳拉回忆道:“我们呆在屋里等,觉得很无聊,所以走到她爸爸旧敞篷车前。她在后座上背对着我躺下,我钻进前排,平躺在正副驾驶的座位上,脚伸出窗外。我们一点都不累,什么感觉也没有。我们醒着,一直在笑。我们非常清醒——一直在说笑。我甚至记得我们在聊些什么。我们在聊我们喜欢的一个商标。我们的笑声刚刚停下来,我听见——与其说听到不如说感觉到——什么东西。我听到了,然后我问,‘那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想她是正在等着听,所以没有回答。我又问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回答。我把脚伸回车里,走了出去。我朝右边看,能看见赛马克路,那的确是条大路。我看见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漆黑的夜空和树木之类的东西。我没有看见什么。然后我又朝左看,还是什么都没有。那声音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它甚至更……我再转身往右看时,终于发现了它。
“我看见一只碟状物沿着街道飞行。它就在那儿,而一秒前它还不在那儿。我转头的一刹那,它就飞到了。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真难以想像它怎么飞过来的,我们根本没看见它从远处飞来。因为天黑,否则就能看见它……我能看见它沿着向下的一个小角度飞过来,直落向街道。但是巨大的飞碟不可能在那儿降落,它只能降落到树梢和街灯之间距离允许的地方。我感觉不到金属的闪光——它的表面似乎比夜空更黑。
“它里面被黄白光照亮,它沿顺时针方向慢慢旋转着,除了一部分以外,四周有被框架隔开的窗户。我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另一端。它的内部颜色明亮。我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它的轮廓。它的轮廓,我一直说它像块奥利奥饼干。它是碟形的,但又不太圆,顶部稍稍凸出。它的外部比夜空还黑……天空确实很黑,深蓝色,看不见月亮。它飞在街灯上方,所以灯光根本照不到它。它不断飞近我。它一直朝街道下飞,但它因为太大,不可能降落在街道上。判断体积大小,我不在行,但是它不能降落在街道上。它比街道要宽。我更不能想像它能降落在人行道上。它慢慢旋转着。
“它飞得越来越近时,发出缓缓的声音,像是引擎的声音。后来这种震动的声音更大了。我是说,我能亲耳听见它甚至越来越大。一切来得很快,它发生时,我试着叫醒露西,但她没有反应。她没有回答,只是躺在那里。我用臀部撞击车子。我实在太兴奋,都有点歇斯底里了。真令人兴奋,就像看见一架飞机冲过来,马上就要坠毁一样令人兴奋。
“街道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我只看见它好像朝我飞过来。我看见它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黑夜,只有黑色。除了光,我看不见里面有任何东西。它内部灯火通明。我没看见任何仪器、东西或人,但是透过窗户我里外都能看见。
“它飞得很慢,很平稳。我觉得很奇怪,它怎么从不摇摆或颤动。没有看见任何支撑物,也没有气球什么的。我原以为至少有一个支撑物,但什么都没有。它继续朝街道低飞。它离我站的地方越来越近时,发出的声音就像一只缓缓发动着的引擎。它距离我所站的地方只有几米远时,我又试着叫醒露西来看。我叫她的名字,‘露西!快出来!你得来看看!’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不可能。露西一向睡得很轻,我们说笑时她根本睡不着。这时,飞碟就在我正上方。它飞过去后,我开始追它。”
劳拉几乎无法相信当时所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再试图唤醒露西,而是决定顺其自然,看个究竟。她回忆道:“我很兴奋,很快乐。真难以置信。我真的难以相信,因为它实在太低了。我是说,如果我跳起来就能触摸到它,它就在路灯的上方。
“我没看见飞碟下面有什么怪事发生,然后我后退了点,想多看看里面。我走到街区中央时,看见那儿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老妇人,像是母女俩,但年龄很大了,你知道……她们都是一头蓝发,一身家居服。我不认识她们。我觉得见过她们,但不认识她们。”
“我猜另一个是女人,”劳拉笑道,“是西塞罗,这是西塞罗,到处都是‘搽油工人’。他们大都穿黑色的衣服。他们的头发被梳得整齐光亮,还戴着太阳眼镜。这就是我看见晚上戴着封闭式太阳镜的人而没感到惊讶的原因。她——我猜想是个女人。因为她小巧的头发涂了蜡油,平整地向后梳去,所以看起来油亮亮的。她强健的双臂交叉着。她身穿白色无袖衫和黑色裤子。她双臂交叉着站在那里盯着我看。她们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好像看着我。我说:‘这不令人激动吗?’没有回答,只有飕飕声。然后,她们又回头去看飞碟。她们一直望着它。她们看到我了……我走在街道中央,她们在人行道上。她们只是站在那里,转头看看我又回头看着飞碟。我一直追着它直到追不到为止,因为有另一条岔路,这是一条住宅街。”
“我尽力看着它。我开始后退以便能看到里面……它不紧不慢。我像是在散步。我不得不放慢脚步以便能看见它,看见窗户里面……我只看见黄白色的光。我只想后退几步以便能一直看着它。它消失在屋顶上方。当时它并没有突然上升或消失,它完全沿直线运动,没有一点转向,只是平稳地移动,真难以置信。”
劳拉已经走得尽可能远了,她走到T型交叉街口。此时,飞碟正缓慢飞越另一个街区的屋顶。她注视着它,恐惧和失望交织在一起。她所能做的只有克制自己不再奔跑,不敲邻居家的门,去问是否能穿过他们的房间进入后院。相反,她只是站在那里,注视着飞碟缓缓飞走。
她估计自己已经观察飞碟大约5分钟~15分钟了。然而,当被问及时,她承认自己当时可能已经失去时间概念:“假如真有一些‘时间缺失’,我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我的手表充满了干花。在那儿我没有一块表在走,我不知道那时候几点。”
飞碟掠过屋顶飞走后,劳拉转身走回街道。有趣的是,尽管显然只有几分钟过去,但是其余的目击者早已无处可寻。
劳拉说道:“我转身朝车子走过去。那时,那些人已经不见了。那好像是一分钟的事。这条街真的不大,只是一个住宅区。她们不见了。我回到车里,露西还在原位上,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所以我用平常的声音叫她,‘露西?’她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我是说,她就像飞机升空一样,跳出车子。
“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我激动地说出当她打盹时所发生的事情。她很生气,喋喋不休起来。她真的很生气,就因为没有看见这一切。她喋喋不休地冲进房间告诉父母,他们跑出来了。他们说,‘你为什么不叫我们?’
“我只能说,‘我不想错过什么。’因为如果我离开的话,它就会消失了。”
由于兴奋和恐惧,劳拉的脸庞通红。她几乎无法相信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又无法否认这一切。她永远不会忘记这样一个画面:飞碟盘旋在距自己10米的上空。
最后,母亲来接她回家。回家的路上,劳拉讲述了她的经历。然而,令她失望的是,母亲根本不相信这一切。尽管如此,劳拉清楚自己的确有过一段非同寻常的经历。
事实上,她考虑得越多,就越意识到这一经历中的每个细节都非比寻常。首先,飞碟突然出现在上空而没有发出任何警示信号。
“我与其说听到,不如说感觉到它所发出的奇怪声音。它看起来也很奇特。当然,它不是一艘普通的飞船。而且当时我距它不足10米远,这实际上排除了任何产生错觉的可能性。”
但是不仅如此,让劳拉感到十分奇怪的是,她的朋友——露西,熟睡不醒。一秒前她们还在说笑,一秒后露西似乎已经睡熟了。劳拉回忆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失去知觉,我不明白。我本来可以有一个证人的。”
当然,劳拉无法知道,这也是外星接触事件的一个普遍特征。通常,某个目击者近距离遭遇飞碟的同时,其余在同一地方的人却处于某种催眠状态,而且绝对不会记得整个事件的任何细节。尽管这听起来难以置信或令人惊讶,但是这一细节在 UFO遭遇事件中屡见不鲜。很明显,UFO操控者在使某些目击者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同时,令其余的人经历了这样的遭遇。
另一个很奇怪的细节是街道上居然没有往来车辆。
“那里本来应该有至少一两辆车,”劳拉说道,“这条街一般很热闹。它离赛马克不远,是西塞罗最大的街道。”
这是屡屡发生的又一奇怪细节。UFO出现在一条本应交通繁忙的街道上空,而事发当时却看不到一辆车。UFO操控者似乎能够掌控一切情况。事实上,看起来好像整个遭遇事件是事先计划好了的。UFO操控者知道劳拉当时正在看着他们。他们想让她看见他们。这次遭遇是为劳拉“设计”好的。
还有其他的线索表明,这绝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目击事件。除了露西被催眠和车辆消失等事实之外,还有其他目击者的问题。劳拉的确看到有其他的目击者,而且她们似乎也在盯着飞碟看。但是后来,她们根本没有一点 UFO 目击者该有的反应。她们平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表露出一丝兴奋或恐惧。劳拉忆道:“我只是奇怪她们什么都没说。”
更奇怪的是,其中一个目击者怪异的外表,那个戴太阳镜的黑发女士。劳拉对她怪异的外表印象深刻,所以能够清楚地记得她。当再次被问道这个女人是否拥有不寻常的外貌时,劳拉答道:“不是吗?哦,是的!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外表真的很古怪……她戴着封闭式的太阳镜。那时我真的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件事。因为,我告诉过你,西塞罗到处都是‘搽油工人’。他们在学校里也会戴眼镜,不过只在白天戴。她身材矮小,皮肤非常光滑,头发全部向后梳去,好像涂过油漆一样。”
我们发现遭遇者中常有屏障记忆现象。劳拉对这位特殊人物的描述,可能远不止看起来那么简单。矮小的身材、光滑的皮肤、像涂过油漆的头发和奇特的封闭式黑色太阳镜——所有这些细节听起来非常像对一个典型的外星“小灰人”的描述。同样奇怪的是,这位女士目击飞碟后无动于衷的反应。事实上,劳拉注意到,这位女士对劳拉的兴趣似乎同劳拉对飞碟的兴趣一样浓厚!
这次遭遇之后,劳拉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生理反应。她没有异常的感觉、无法解释的伤疤、怪异的痛苦回忆和怪梦。尽管劳拉找不到有同样经历的朋友,她心中还是可以断定自己的经历绝对真实。它离自己太近了。
于是,她渴望搜集一些确证。与许多目击者一样,她坚持观看随后几天的新闻。跟多数目击者一样,她后来非常失望。
她忆道:“我翻报纸、听收音机看看有没有相关报道。我看遍了电视、报纸上的所有内容,听遍了收音机里的节目,但是一无所获。没有人谈起这件事。我很惊讶,因为这事很难错过。我是说,如果当时你在街上的话,你不可能看不见它,根本不可能。”
劳拉的遭遇就此结束了。目击飞碟绝没有使她感到恐惧。事实上,她因为能够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这种场面而感到非常幸运。对她而言,这是一次具有积极意义的经历。
当时,她认为这是“一生一次”的事情。然而,她儿子成人之后,也开始讲述一些奇怪的经历,这使她突然回忆起自己童年时代的一些奇特经历。她渐渐地开始意识到,她的遭遇远不止以前想像得那样简单。
25年后,一切又开始重演。她和家人搬至南加利福尼亚一所建于1912年的旧公寓中。正是在此,她的儿子最先开始讲述自己非同寻常的经历。起初,他们觉得可能是这所公寓闹鬼的缘故。但是,他们渐渐意识到可能另有原因。
劳拉说:“我怀疑我15岁的儿子也被卷进去了。过去我们住在洛杉矶的拉法耶特公园。因为我们这所公寓,他变得乖张起来。就是这所老房子,好像是1912造的,里面随便隔成几所公寓。浴室顶有根烟筒。他很害怕这烟筒。他也不确定,但是就在这里出现了他所谓的‘多骨蟹形怪物’。它像是一个长着光脑壳的躯干,好像一只蜘蛛,还长着蟹腿。它取下他手指上的一块皮肤,还说,‘别怕。’它是说别害怕。
“我记得他告诉过我这些,但是我没当回事。还有其余他见过的怪物,长着黄鼠狼一样的脸。它们长着张长脸,穿着防水外衣。它们是一色的——很怪,一种褐色。它们是一色的。他当时非常害怕。我记得他从4岁起就开始讲这些东西。它们的眼睛圆睁着,又大又黑。我想他不过是在做梦罢了。我甚至没买过一本关于UFO的杂志。我根本不感兴趣。我们也没有听说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没有人影响他。我都忘了以前的事儿了。
“大概几年后,我们就搬走了。他可能还在做这种怪梦。他还会哭着惊醒。哦,它们让他有时莫名地就极度兴奋起来。但是我真的没在意。我觉得他只是因为焦虑而做噩梦罢了,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
劳拉的儿子拒绝与我面谈,因为劳拉谈到:“他不喜欢这样。”然而,他允许劳拉转述他所说的一切。当劳拉问起他的梦是否与那些“生物”有关时,他回答得很肯定。劳拉说道:“那些相同的生物出现在他的梦里,就是那些长着黄鼠狼脸的怪物。我们的卧室有一扇后门,有一次他记得穿过后院时看见一个长着黄鼠狼脸的怪物。然后,他的鼻子流血不止。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也是这样,后来就好了。事情就是这样。我是说,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老是出现这些长着黄鼠狼脸的怪物。”
对于UFO研究者来说,以上叙述充满了危险信号。对多骨蟹形和长着黄鼠狼脸的怪物的描述,与其他人对外星人的描述十分相似。螃蟹般的腿、皮包骨的躯干、光脑壳,尤其是那双圆睁着的又大又黑的眼睛——十分典型的外星人形象。传闻它们能够穿过一堵墙,甚至带走了劳拉的儿子——与典型的外星绑架十分相似。但是,其中最可信的细节是劳拉的儿子说过外星人告诉他,“别害怕。”众多关于外星人绑架者的叙述中,倒是首次透露出这样的信息。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生理反应,劳拉的儿子曾被外星人割伤手指,他“做梦”时他们两人都会流鼻血。外星人穿着防雨衣,这样的描述听起来有点古怪。一切似乎表明劳拉和家人卷入UFO的程度比他们所意识到的要深得多。劳拉童年的记忆进一步证明了这一点。是的,她将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封存在记忆中,并试图忘却。这似乎毫无意义,反而使她感到恐惧。后来,当她越来越意识到UFO 已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时,这些回忆重新被唤醒。最后,它发展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劳拉讲述这些记忆时,为其“荒诞”深感抱歉。在她看来那些怪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故事是否与其他被绑者的叙述相似。
劳拉热切地回忆道:“当时我非常非常小,我不记得到底几岁,好像是5岁吧。我记得那绝对不是梦,而且当时我没有生病,也不会有发烧时的幻觉。我只记得当时感觉身边有一个长得像扑克牌中小丑的人。他很白——一张白脸,笑的时候会露出牙齿。我不记得他的鼻子长什么样。他的眼睛有点斜视——就像扑克牌里的小丑。他穿着紫色和金色相间的整套连体衣,很柔软。他不停地上下跳动,而且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很快活。他每次跳起来的时候,我会听到一种丁当声。小丑的身上通常都会有铃铛,但我注意到他身上没有,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听到这种声音。
“我往下看时,发现自己是赤裸着的。我能看见我的膝盖顶部。他在我面前不远处消失了,然后我就有所感觉。我觉得又冷又湿。我记得看见——啊,有人给我看一把刀,像是一把解剖刀。后来我看见一张桌子,上面盖着和他穿的衣服一样质地的东西。我知道这很愚蠢,我觉得这件事很不正常,但又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它就像一段隐藏的回忆,非常清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这段描述似乎很怪异,而且前后不相关。然而,许多绑架个案总是涉及酷似小丑的外星人。我所调查的另一个案例中,一位女士声称此生中数次遭遇 UFO,而她早年的一次遭遇就涉及小丑。
她忆道:“这家伙站在我父母的法式门前。他的脸很白,据我回忆他长着一张小丑般的脸,黑色的眼睛。我并不害怕,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基本上可以确信,我是看见过他的。他不像是个人。我知道自己从小就有这种经历。我记得那里有一颗开着橘色小花的灌木。我把它弄得像小丑一样,因为它顶上开着橘色的花。从那时起,我一直害怕小丑,觉得老有人往窗户里看。而且,为什么他穿的像个小丑呢?但是他的确不是小丑,现在想起来觉得他不是小丑。但从那以后,我一直害怕小丑。”
另一个涉及小丑的个案发生在英国。UFO专家彼得·豪在他的书《外星遭遇真相》中写到两位少女——史蒂芬尼和詹妮斯,她们所叙述的一次遭遇也涉及小丑。豪写道:
“一天,她们在一栋将被拆毁的破旧建筑中玩耍。史蒂芬尼和朋友詹妮斯透过起居室残破的玻璃朝里看时,起居室里的某样东西使她们屏气凝神。
“她们叫来了其他的小朋友,但他们无法看见深深吸引这两位女孩子的东西。史蒂芬尼和詹妮斯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她们非常清楚地看到一件宽松的小丑服挂在壁橱里。她们决定去看个究竟……屋子已经变黑发霉,然而在这一片破败之中,这件衣服就像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石一件带有白色斑点的番茄红色绸缎衣服,衣袖衣领的样式也十分活泼。被一个圆环挂起的是一顶顶上带有白线的帽子,两个女孩跨过门槛走进屋里。
“当时,其中一个女孩伸出手去触摸衣服,却发现这时‘衣服闪着光’。显然,这是某种幻觉。女孩们惊恐地跑开了。”
另一个发生在英国的个案,涉及一位名为阿比盖尔的被绑者。在催眠状态中,阿比盖尔用类似的话语描述了这样一个物体:“他是白色的,长着一双很蓝的眼睛,脸像是被油漆过。他像是一个咧着嘴笑的小丑。他很可怕,我讨厌他。”
外星绑架研究者布德·霍普金斯曾披露几起关于患有同种恐惧症被绑者的个案——他们都惧怕小丑。他在《目击》一书中写道:
“我至少遇到过五位极度惧怕小丑的被绑者,各个案例无一例外地发生在当事人童年时期。大多描述到小丑恐怖、夸张的眼睛和面具般画过的脸。一些被绑者似乎还看到了自然的人体或类似的面孔,并有对外星人异乎于人类外表的记忆。”
可以看出,劳拉有关小丑衣服的回忆无疑是奇特的,似乎它肯定与劳拉的UFO 经历有关。另外一个重要的细节是,她被一把“类似解剖刀”的工具切过。她关于“一张桌子”的回忆也令人想起外星绑架事件。
如今劳拉与丈夫、儿子住在阳光明媚的南加利福尼亚。他们偶然间还会看到UFO 的出现。劳拉的丈夫驱车下班时曾看到一个发光的三角。还有一次,劳拉看到一架两端发光的条状飞行器正被几架直升机追赶。劳拉的儿子不愿卷入此事,因为这个问题无疑使他感到不安。
他们仅仅是几千个,甚至是几百万个有过同种经历的家庭之一。他们尽其所能地处理好这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