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史莱克读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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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忆

选完了上课的老师之后,他们便将选课单上交给了新生报到处的老师,那位老师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名单之后便将其输入教务魂导器之中了。

教务魂导器是一个庞大的长方形状的机器,上面布满按钮,它连接着史莱克内部的虚度空间。

其中有一个高效的数据处理系统,能够对按照学生所选课程进行智能分派,便于制定属于学生们的专属课表。

分派的原则是是按照学员们选择课程老师的第一意愿,教务系统会尽量使得课表与学员的选课表相符合。

但如果发生学员所选择授课教师上课学生数量已满的状况,学生就会被随机分配到别的还未满员的授课教师那里,教师的上课风格与评分会与选择老师比较相似。

很快教务系统之中便分配好他们的授课教师了,老师从魂导机器之中取出三张写着他们名字的课表分别递给三人。

学员们的专属课表将一天分为六个上课时段,从早上八点开始到中午十一点半,下午两点半开始到六点,而晚上则是七点半开始至九点,如果全部排满的话,一天可排上六节一个半小时时长的大课

每节大课都是有两节小课构成的,中间有十分钟休息的时间。

但通常情况之下,课表并不会这样安排,往往会将课程分散开来,使得每天所需上的课程量较为协调。

学员们按照课表上的时间和地点寻找教室上课,而在没有课程安排之时便能够自行安排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三人接过课表,相互对照着,虽然他们选择时当时选择的大多是相同的老师,但是现在发现他们只有将近一半的课程是一起上的。

看来他们来得太迟了,在他们选择之时,有些老师已经满员了,所以他们被随机分配到了别的老师那里。

“哎,我只能一个人去上玉小刚魂学理论了。”徐龙腾对比着单子说道,他选到了石小刚的课程,而剩下的两个人的授课老师则是一个叫方天的,显然他们被迫分开了。

“我更惨好不好,丹药学,丹药学实验,魂导基础,我都不和你们在一起,三堂课都没人陪我,哎,说好的互相照应呢,你们现在却在我触碰不到的远方呀。”严帆飞无奈地说道,显然对于此张课表并不满意。

“我的武魂学,实战这两门不和你们一起,还好才两门而已。”雪崩看着单子说道。

“哪有,你是辅助系的,实战本来就不和我们在一起好嘛,你才一门没人陪哎,看来还是我最惨。”严帆飞纠正道。

“好啦,好啦,虽然有些不是三个人,但至少都有两个人一起,也算不错啦。”徐龙腾淡然地说道。

“咦,为什么体育课和选修课那一栏是空着的呀,我们选课单上好像没有列出来呀。”严帆飞看着那写着体育课三个大字却无任何授课信息的框框说道。

“好像要等到第二周还是第几周才开始选体育课和选修课,它们上的周数要比公共课和必修课的时间短。”雪崩在一旁解释道。

接着,在各种事项安排完备后,他们便回到各自宿舍了,下周一,他们便要正式开始上课了,因此他们还有两天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史莱克新生一年级的学习,可是和新生训练以及考核有着很大的不同呢,不仅仅考验的是他们的战斗能力,修为水平,还考验着他们的品格和心性呢,对于大多数学生们而言,都是一次全新的旅程呢。

夜晚,徐龙腾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和巫风争论的原因,他怎么也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短发的女孩在他面前嘲讽他丑八怪的样子,让他觉得气恼不已。

他尽力不去想它,想要将那糟糕的想法抛之脑后,然而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能做到,他越是不去想,后者便越加强烈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怎么也无法抹去。

他现在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自从脸上的鳞片卷土从来之后,那些花了好几年时间所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似乎在一点点地被侵蚀着,因为异样而带来的自卑使得他变得悲观起来了。

他脸上最后一片鳞片自九岁那年,被他远在马令港口的治疗医生元渊叔叔完全剔除之后,两三年来它便没有再出现过了,他甚至还天真的以为他只要顶着那些丑陋的伤疤过日子,没想到它却又出现了。

相比之下,他宁愿自己永远顶着那半张满是伤疤的脸庞,也不要现在这副模样呢。

对于半张满是伤疤的脸,人们往往只会感到一些害怕和好奇,会疑惑那些伤疤是如何产生的,至少人们还会将他作为一个遭受过苦难的普通人看待。

而对于一个半张脸满是蓝色鳞片,并且这鳞片还会蔓延半身,甚至有时还会渗透出蓝色腐蚀性液体的人而言,人们会恐惧和惊慌,慌乱地远远跑开,因为人们觉得那是怪物,是不洁净的邪恶存在。

徐龙腾又想起了以前小时候被人当做怪物对待时的情景,那种不友好,让他觉得厌恶的情感时隔几年之后,又出现了,并且突然变得更加强烈了。

令他觉得十分讽刺的是,人们可以接受那些武魂化后变得面目狰狞又恐怖,并且满身是各种毛发,有着尖牙和血盆大口的兽魂师。

但却不能接受他这般样子,说实话,他的样子要比很多武魂化的兽魂师好看多呢。

后来他明白了,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些兽魂师在武魂附体之前都是普通人呢,而他彻头彻尾,从始至终都是怪物的模样。

“嗨,帆飞你睡了吗?”徐龙腾转身小声地对着对面的严帆飞问道,他睡不着想要找严帆飞聊一聊,无论什么都好,他并不想一个人承受这孤独的夜晚,那令他感觉十分难受且痛苦。

然而,严帆飞并没有回应他,他发现对方已然睡着了。

许久之后,夜越来越深了,他也感到有些困倦了,无奈之下,他只能一个人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了。

但当他一闭上眼之时,那些不友好的画面便又再次向着他席卷而来了,而他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