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主要讨论日本的历史发展，因此我们将一样先从本书的缘起及其写作过程谈起，说清本书的来龙去脉。这也是我们认为最好的致谢方式。

本研究始于理查德·R．纳尔逊（Richard R.Nelson）所举办的“国家创新系统”系列会议的第一场会议。后藤受邀进行日本主题的发言，但由于会前一周身体抱恙，他便邀请了当时身在伦敦商学院的小田切代劳。这段经历促成了我们在荷兰马斯特里赫特的第二次会议上共同就“日本创新系统”发表我们的文章。幸运的是，我们在会议上收到了很多极富洞见的评论。其中，对我们的后续研究影响最大的是克里斯托夫·弗里曼（Christopher Freeman）所发现的有趣现象：大卫·莫厄里（David Mowery）和内森·罗森堡（Nathan Rosenberg）有关美国的文章中90%的内容回顾历史，10%指涉现状；而其他学者关于日本的文章中90%的内容关注现在，10%展望未来。他恰当地指出，日本的研究应当对历史发展给予更多关注。

相应地，我们决定补充有关日本技术发展历史的研究。我们认为，企业家和实业家即使不是塑造日本创新系统的主体（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的日本创新系统），也在其中扮演了主要角色。我们坚信只有通过案例研究才能深刻理解他们的作用。因此，除了对日本的产业和技术发展进行宏观研究，我们还选取了三个行业深入分析，即钢铁工业、电气工业和汽车制造业。成果可见于《国家创新系统》（National Innovation Systems,ed.R.R.Nels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3）中《日本的创新系统：过去、现在与未来》一章。

通过对日本技术积累和产业发展历史的调查研究，我们获益匪浅，并决定深入研究下去。我们增加了一些新的案例，也扩展了原有案例的内容，试图对日本的发展进程给出系统、详细的观点（虽不一定正统），成果即是本书。

这段往事说明了我们应该对纳尔逊和“国家创新系统”会议的其他参与者，特别是弗里曼报以衷心的感谢。纳尔逊不仅让我们参加了那些富有启发性的会议，还对我们的会议论文草稿以及本书给出了建设性的批评意见。因此，他能为本书作序是我们无上的荣幸。在其他参会者中，我们特别感谢休·帕特里克（Hugh Patrick）、基斯·帕维特（Keith Pavitt）和内森·罗森堡。

关于日本发展现状的研究，罗纳德·多尔（Ronald Dore）、马丁·弗朗斯曼（Martin Fransman）、莱斯利·汉纳（Leslie Hannah）和乔恩·西格森（Jon Sigurdson）以及纳尔逊给了我们很多建议和鼓励。此外，我们还从与藤本隆宏（Takahiro Fujimoto）、野中郁次郎（Seiichiro Yonekura）以及“日本创新”会议其他参会者的讨论中受益，并因此写作了《日本的创新：关于国家和企业活动的实证研究》（Innovation in Japan:Empirical Studies on the National and Corporate Activities,ed.A.Goto and H.Odagiri,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6）一书，该书主要对现状进行分析。本书则是对现状研究的补充，主要关注历史发展。

写作本书所耗费的时间比我们预期的更长，主要是由于我们在大学里的行政和其他事务。因此我们非常感谢牛津大学出版社的耐心。显然，写作本书的时间比小田切以前写作美国和英国方面的书籍更漫长，这让他意识到了日本大学的研究环境并不便利。我们在总结的一章将再次谈及此话题。

如果没有来自家庭的持续鼓励与支持，我们可能会放弃这个研究项目。因此，对于真理、宏辅和真辅（小田切的家人），以及光子、宏一和美波（后藤的家人），我们也致以真诚的谢意。

小田切宏之、后藤晃

日本筑波市与国立市

1995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