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收获颇丰的无赖小孩
“不,您误解我的意思了,你虽然给了我一瓶三阶丹药,但有可能是你买的,这样无法断定你就是一个炼丹师,这样吧,一阶丹药和二阶丹药都拿十几二十瓶,这个要求不过份吧”亘古提议道。
“如此你就完全支持我收梦晨为徒了。”操老头反问道。
“当然,只要你能够证明自己,收梦晨为徒时若有不顺我会帮你的,作为一个好男人,肯定希望梦晨入炼丹大师门下,但前提是你要有真才实学”亘古再次说出了让梦晨要吐的话,而这种大义凛然,让操老头都要吐了。
“说的好,既然如此以后多亏亘兄弟了。”操老头说完,在桌子上摆出两瓶丹药。
亘古拿起瓶子看了看,心中狂喜,因为一瓶为一阶顶级疗伤丹—灵气丹,对练气六层之下,无论受多重的伤,只要一颗,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另一瓶是二阶下品丹药—雪蛤蟾蜍丹,能够治疗因修炼火灵力所导致的经脉受损,且对练气修为均有用途。
“果然是炼药大师呀,均是好丹药呀,这次我信服了,对于你与梦晨之间的师徒缘分,我完全的认可。”亘古收起丹药,真心实意的夸赞道。
“收徒事宜还要多仰仗你了”操老头虎着的脸终于舒展开了。
虽然又损失了两瓶丹药,不过与第一瓶相比差远了,而用三瓶丹药能够摆平这个小煞星,也算值了。
“客气,客气,这样,为了以示诚意,我让人把堂妹带来。”不等操老头有所要求,亘古率先提议,卖了好大一个人情。
“那就多谢了。”操老头面带微笑的拱手,而心中却想,这个小家伙虽然难成大气,但诚信尚足,还算仗义。
而此刻亘古随意的还了一礼,说道:“那你等着,很快就到。”
亘古说完跑出药铺,心中暗自想着,哈哈,好戏开始上演了,臭丫头,今天这个局完全是为你布的,哼,敢跟我斗,今天让你知道不尊敬大哥的代价。
而如果操老头听到亘古如此的心声,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亘古走到门前,吩咐护卫几句,然后靠在对面商铺的墙上,低着头,嘿嘿的阴笑着。
护卫看着少主如此的表情,心里一阵发冷,暗暗的为即将被捉弄的人祈祷着。
话说赢桓带着梦晨慢慢的欣赏着商铺的布偶,但心中暗暗着急,为什么还没有看到金银护卫给的暗示呢。他带着梦晨一点一点的游览亘安镇,但亘安镇的街铺也就那么点大,他已经尽量放缓脚步了,但真的快无地可去了。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银护卫暗中打了一个OK的手势,赢桓心中一喜,不经意的也回了一个手势。银护卫信息送到,就立马离开了。
赢桓看到梦晨拿着一个兔子的布偶爱不释手,好笑道:“老板,这个布偶我要了。”
梦晨看着赢桓欣喜的问道:“你送给我的。”
“新秋白兔大于拳,红耳霜毛趁草眠,这是兔子幼崽的布偶吧,好可爱,就像你一样漂亮。”赢桓夸赞道。
“咦,这两句诗好有意思,这竟然是小兔子幼崽的布偶,你见过小兔子幼崽吗,好可爱”梦晨欣喜道
“这个,见过,现在是初秋,前些天还见过”嬴桓嘿嘿一笑,赶紧遮掩过去。
“在哪里,在哪里,带我去看”梦晨激动的请求道
“小镇外的树林里,那天我们偷偷去”嬴桓不愿多纠缠,只能糊弄
“好吧,这个就算你送给我的,算正式成为朋友的回礼了。”梦晨拿着它欣喜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小玩意吗,不值什么钱的。”赢桓不解的说道。
“怎么会呢,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的礼物,无论是什么,都是十分珍贵的,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保存。”梦晨抱在胸前,开心不已。
好善良的姑娘,给丹药毫不吝啬,又送萤光琉璃盏帮父亲解围,现在竟然甘愿把一个不值几个铜板的小兔子看的那么重要,这是在解自己的心结,而对于朋友的看重,说明这个女孩子的心地是如此的好。
此刻,嬴桓有点为自己的出卖感觉到惭愧,不过那只是一丝的,在他看来也许是一举两得,而且亘古已经去验证了,应该会是一个靠谱的炼丹师。
之后的赢桓带着梦晨走马观花的看完两边的店铺,很快他们就到达炼药药铺前。当看到亘古时,赢桓诧异的问道:“唉,古,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你这蹲在这里干么呢你。”
前面是装的,但后面一句是真实的疑惑,一个小孩子,蹲在商铺屋檐下,独自傻乐着,连赢桓都感觉有丝怪异。
“咦,桓,你干么来了,哼,你也在呀。”前面是装的,后面也是真实的情绪表达,每次看到梦晨,亘古都没有好气,这是没有占到便宜的内心反抗。
“关你屁事,在这里遇见你,真扫兴。”梦晨嘟着嘴,不满的瞪了亘古一眼。
“别这样古,大气一点。”赢桓给亘古一个眼色,提醒他别忘了正事。
原本要反讥的亘古冷笑一下,还真闭了嘴。而赢桓为了转移梦晨的注意力,指着炼药药铺说道:“来,梦晨,看看两边的对联和横批十分有意思的。”
不过赢桓刚说完,就惊讶的合不拢嘴,食指也停在半空中。而这时梦晨不解的看向赢桓,黑溜溜的大眼睛仿佛在问,什么都没有呀,看什么呢。
赢桓转头看向亘古,仿佛在询问,你真的把匾额给砸了。
“么材料炼么药不足咋炼药;么样药要么料不给可要药;炼药有风险,怨俺莫闲谈。这么一个对联有什么可看的,你真是没见过世面。”亘古不屑的念完,还不忘贬低道。
“谁说不好,挺好的一副对联,偏你那么多埋怨,我看你是素养不高,难以理解吧了。”梦晨无情的打击道。对于亘古,她就是看不顺眼,好像天生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