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着调的要求
亘古听到巨响，转身不解道：“怎么，不是同意了吗，难道，好，如果你自己想拆，我们会满足你的。”
“放屁，我看谁敢，对联和和横批是一个店的脸面，亘少爷，您这是在打我脸呀。”操老头拍着老脸，面色阴沉，眼神冰寒的问道。
亘古大笑道：“对，我就是要打你的脸，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这个徒弟重要，我也真诚的告诉你，梦晨是我最关爱的，而我亘家的地位也在那里摆着呢，你一个山野匹夫要收她当徒弟，那当然要付出代价和诚意了，您说我说的对吗，操守。”
亘古说的义正严词，但如果梦晨听到这番说辞，一定会大骂亘古无耻，因为亘古从来就没有关心过她，只知道捉弄她。
操老头也被亘古问的一愣一愣，如果按照世俗看法，亘古所说很有道理，操老头居于此地，一无名声，二不显实力，表面上看，要收梦晨这个徒弟，真的无法让人信服。反过来，更像要巴结亘家一般。
但在操老头这里完全不是这样，他想要收一个徒弟传道授业，反而要多方恳求别人，这让身为四品炼丹师的他的自尊很受伤。
门面倒也不要紧，但那副对联是师妹所送，一直为自己的行为准则，现在一个小娃娃要破了那个回忆，更要破了多年来的炼丹标准，一时之间，操老头难以接受。
“如何，看你的抉择了，老头。”看到操老头沉默，亘古催促道。
“罢了，去就去吧，几十年的东西还坚持什么”突然操老头仰天长吼，诀别的说道。
亘古诧异于操老头的反应，那种苍凉沉闷的吼叫，仿佛放出了压抑已久的心结一般。
不过这管他鸟事，亘古仿佛到手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兴致勃勃的跑出炼药药铺，招呼着两个护卫，祛除了两边的门匾和上方的横批，然后拿到药铺内，扔到地上，火苗一闪，门匾噼啪噼啪的燃烧起来，搞的药铺内浓烟滚滚。
所有的这一切，来的太快，还没等操老头有所动作，匾额已经燃烧起来，操老头捂住胸口恼怒道：“我让你摘掉，又没让你烧掉，你怎敢如此妄为呢。”
亘古看着牌匾烧的噼里啪啦，心中那个爽呀，别提多舒坦了。自从第一次看见，就是不爽和别扭，现在让它消失了，愿望实现的感觉，那叫一个舒坦。
而听到操老头的指责，亘古不满的撇撇嘴道：“要去就要去的干净，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吗。”
“藕断丝连，藕断丝连，。。。”操老头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心中虽然痛，但脑中却有种抓不住的东西。
匾额已经烟消陨灭，只留下一堆灰烬和满屋的烟尘，而烟尘中的操老头渐渐沉静下来，面色恢复正常，内心波澜不惊。
一直旁观的操竹，对于所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的，当匾额被烧毁的时候，操竹心中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只有这样，自己爷爷心中那个结才能够解开吧。
操老头坐下来，淡定的喝着茶，冷言旁观着闭着眼睛享受的亘古，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暗道，这个孩子，太不着调，看来难成大器了。
亘古得瑟的坐下，哼着歌，乐呵呵的说道：“我说老操呀，你心够诚的呀，连门面都不要，更不在乎脸面，当真高人一个，至少修养足够，我看梦晨拜你为师，是她上辈子的福分。”
“那你不会阻碍我收徒了吧。”操老头眯着眼睛问道。
“哈哈，人品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亘古中肯的评价道。
“这话如何说。”
“这话太好说了，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看到你炼制丹药，你炼丹实力如何，不得而知，不过太差的炼丹术，让你在亘家混饭吃，好像也说不过去”亘古完全不在意的说道。
“日，还是看不起老夫，你个王八羔子。”操老头不满道。
亘古耸耸肩反问道：“没办法相信你呀，我又没见过你炼丹，更没有见过你炼成丹，我怎么知道你是否有真才实学呢”
“那你之前做那么多事情试探我，耍我吗。”操老头完全看不懂亘古的想法，感觉被耍了一般。
“这不能怪我，你之前炼不出丹药，还老冤枉我，感觉你人品有问题，所以要试探你一下，毕竟人品比实力重要吗。”亘古释疑道。
操老头如一只泄气的皮球，遇到这个无聊而又不着调的家伙，操老头感觉到很无力，这也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家伙没出息。
“说吧，如何证明老子是真有本事的。”操老头懒的废话，直接问道。
“爽快，这样吧，你随随便便给我十几二十瓶四阶五阶丹药，这样才能证明你的实力”亘古嘻嘻哈哈的说道。
操老头翻翻白眼：“好大的口气，不说五阶丹药，即使是一颗四阶丹药，连元婴期高手都眼红的东西，还十几二十瓶的，小子，你真的确定自己没病吗。”
“有病，每次看见你就有病，都是你传染的。”亘古不满的反击道。
“算了，懒的跟你一般见识，这个你拿去，别在跟我纠缠了。”操老头说完，在桌子上摆出了一瓶丹药。
亘古拿起瓶子闻了闻，立刻感觉到久未突破的修为有一丝悸动的感觉，这让亘古惊喜不已，诧异的问道：“这是何丹药，竟然有如此神通。”
亘古知道丹药不凡，但具体为何，却不得而知，不过能够有如此功效的至少是三阶丹药无疑的。
“自己查去，丹药通史已经到你们手上，该算计也算计了，滚吧。”操老头懒的理亘古，没有好气的轰赶道。
“还差一点，一点点就行了。”亘古比着手指头，强调道。
“不要得寸进尺”操老头再次拍着桌子，发狠道。
“操老哥，消消气，消消气”亘古上去拉着操老头的手，安慰起来。
“哼，得到这些还不满足，我给你的十粒丹药如果让人知道肯定会引起拼命抢夺，你倒好，还有所求，真是狼性贪婪。”操老头气愤的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