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怪异的顾墨
南红豆跟着欧珠回病，还是很生气，查最后一次房。下了班脱了白大褂去顾墨病房时还是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了。”顾墨看到南红豆不开心也紧张起来。“不舒服吗。要吃红豆糕吗？我刚才叫楼化去饭堂带红豆糕和绿豆汤给你，吃点吧。”
南红豆不开心地坐在顾墨的床上往他的床上躺下去刚好躺在顾墨坐起来留出的空位。顾墨要扭过头才可以看到南红豆，看不到南红豆的表情，“红豆，红豆起来，我看不到你了。”说着伸手往后背摸南红豆，不小心摸到南红豆胸口。南红豆没有反应，顾墨迅速收回手，觉得南红豆没有反应也不太对。顾墨就严肃道：“南红豆，你起来我跟你谈谈。”
南红豆起来坐过去，又坐在椅子上，头趴着椅背侧着脸看着顾墨道：“谈什么？你知道警察能不能破诈骗的案，就是诈骗电话骗走了无辜的人的钱，警察那边能不能破案。”
“怎么你被骗钱了？骗多少？我还有钱的”顾墨动了一下臀部往南红豆身边挪道。
“唉，不是我被骗了，刚才去急诊科，在急诊大厅里遇到一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女孩。她被骗了18万多，现在没有工作妈妈和姐姐都病了，都是癌症。我就想你们军队不是也有刑侦的吗，能不能破案。她的钱是转账转走的，有对方账号姓名。这种案子应该很容易破吧。”南红豆不开心问道。
“那也不一定，现在的骗子厉害着呢，有些显示外国的电话，很多是网络操控的虚拟的电话。卡号和姓名都是对的也有可能是买回来的。找到的人也不一定是诈骗分子。你就因为这个不开心？”顾墨侧着头看南红豆的脸问道。
“也不是吧，有时候看到这些病人家属因为没钱然后放弃治疗的，本来可以治的病就这样放弃了。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无力感就有了。”南红豆把脸整个埋在椅背的手背上闷闷道。
“这种情况不是挺多的，你还不习惯。我知道医生难当，但既然选择了都要做好心里建设。如果每次都这样那你就光顾着不开心，什么都做不好，医术也不精进了。那个人有没有报案？报案了也许可以破案找回来。嗯我们的刑警队，破案组是时候对他们要求更高点了。”顾墨道。
“你们总说我们医生就是为了钱，都不治病的，就是榨干病人的钱。现在的警察公务员他们干实事吗？一个电话诈骗案都破不了，我看比我们医生还不靠谱。”南红豆越说越生气道。
“呃……对对对，是我们的警察太没用了，都是吃干饭的。好吃懒做，我回去好好的向上面反应。狠狠地批评他们。不生气了哈。红豆你看这红豆糕多漂亮，咬一口肯定很Q弹。这个绿豆汤，去掉绿豆皮，煮的沙沙的，入口软绵。一样好喝。绿豆很配红豆哦。”顾墨笑眯眯地把红豆糕和绿豆汤往南红豆边上推。
“哥，你怎么啦？发烧了吗？”南红豆被笑眯眯的顾墨吓了一跳。站起来去摸顾墨额头。
“没有发烧。来快点吃。”顾墨还是笑着拉下南红豆的小手督促南红豆吃红豆糕，还一脸讨好的样。
“顾墨哥哥，你干嘛这样笑，你这样笑一点都不好看，一脸猥琐。”南红豆嫌弃道。
“……”顾墨额头满是黑线。后来想起楼化说女生是要哄的。又想笑脸对南红豆，但是他这样的脸整个像便秘一样。
“顾墨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南红豆着急道。
顾墨深深吐了一口气道：“没什么，你吃吧。”那表情冷硬起来，像是南红豆不吃是犯罪一样。
“哦。”南红豆看了看顾墨，乖乖地拿起筷子夹起红豆糕吃起来。
“嗯，果然好吃。”南红豆吃着眯起了眼睛道。
顾墨看着南红豆吃的开心，他也跟着满足地微微笑着。
“啊，张嘴，你也尝一下。”南红豆夹起一小块红豆糕送到顾墨嘴边道。看着顾墨好像是这几次梦里那个身穿铠甲的将军。南红豆愣愣地看着顾墨不动。
顾墨不好意思地张嘴吃掉南红豆筷子上的红豆糕。耳根的皮肤开始升温。抬起眼睑看到南红豆愣愣的看着自己。顾墨也忘记了咀嚼。惊讶地看着对面姣好面容的姑娘。“怎么了？不好吃吗？”顾墨小心地问道。南红豆在想着那几个梦，没有反应过来。顾墨又大点声道着急道“红豆怎么了，不好吃就不吃了。你怎么了？”
“哦哦，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南红豆回神道继续去吃她的红豆糕。
“红豆，要是不喜欢我太严肃，我会慢慢改，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提。我们分开太久我怕我理解错你的意思，惹你生气了我自己还不知道。所以你生气了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红豆眨眨眼睛看着顾墨道“我没有生气啊，不用为我改变自己，你就是你啊，不过你整天绷住脸的确对你的脸部肌肉不好，久了面神经可能会退化，没有表情变化可能会肌肉萎缩。”
“好，知道了。”顾墨看着南红豆一脸认真地说专业知识也不禁微微笑道。
“你看，笑笑多好。笑一笑十年少哦。”南红豆俏皮笑道。
顾墨会心一笑，揉了揉南红豆的发顶：“吃吧。你还想吃什么，我叫楼化去买。”
“不用，这多麻烦，我想吃什么自己回去买。欧珠说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带我出去逛逛。过几天回去了，看一下有什么好拿的，带点回去给科室同事尝尝看。”南红豆吃完嘴里的红豆糕道。
“那我能不能坐轮椅跟你们一起去。”顾墨紧张问道。
“还是等几天吧，起码也要固定一个星期，虽然不是关节位，但骨折碎的多，不乱动固定一个星期让骨痂长好是有必要的”南红豆道：“你有什么想买的？我去逛的时候买给你。”
“没有什么想要的。那你带上楼化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顾墨又不开心道。
“这里治安管理很差吗。需要楼化一起去？”南红豆吃惊道。
“你身边有个大尾巴狼能安全吗。”顾墨嘀咕道：“还是带上楼化吧，我放心点。”
“好吧，还不知道明天下午有没有空，能不能准时下班呢。”南红豆道。
“你下班就来这里一趟，带楼化一起去。反正楼化没事干。”顾墨道。
此时站在门口的楼化真想说“我也有事好不好，你媳妇还要我帮你看着。”楼化假装咳嗽一下道：“嫂子您在啊。”然后又对顾墨道“那，这些是你要的书，好好学。”楼化把一袋封住的书扔给顾墨道。顾墨想幸好是封住了，不然被南红豆看到就尴尬了，于是狠狠地瞪着楼化。楼化又被顾墨这眼神下了一哆嗦。心想道：“这厮，又抽什么风。”
“你要看什么书，的确天天这样坐和趟着很无聊，看看书也挺好的。”南红豆点点头道。
“嘿嘿嘿，对对看看书打发时间，不然他又找事折腾我了。”楼化嘿嘿嘿地笑道。“要不嫂子等一下我们出去逛逛。现在去吃饭，还有很多时间。”楼化觉得此时不晚可以出去逛逛。
“还是明天再去吧，我都跟欧珠医生说好了。今天我眼睛红红的，不太舒服。”南红豆此时又觉得眼睛酸涩干痒，想挠眼睛。
“给我看看，要不要去眼科看看。”顾墨紧张道。
“没事，应该来了新地方没有缓过来，这里比较干燥，多喝水就好。”南红豆觉得没有必要去看眼科，最多是自己去药店买瓶眼药水就好了或是拿生理盐水滴一下。
“真的没事嘛，还是叫医生看一下。楼化去叫那个欧珠医生过来。”顾墨叫楼化去叫医生。
“真的不用，欧珠已经下班了，我等一下去找护士滴一下生理盐水到眼睛里就好。没事的，我就是医生啊，你忘记了，我还是全科医生呢。”南红豆笑笑道。
“那你快去，滴完就快点回去休息。”顾墨又催着南红豆赶紧去处理眼睛。
“那好，我走了。”说要对楼化招呼一声出了病房去找小护士滴眼睛。神经外科的护士都知道南红豆是来会诊的医生，而且跟这个特殊病人有关系。给南红豆滴眼睛的小护士盯着南红豆眼睛看猛夸南红豆眼睛好看。南红豆都不好意思了，滴完眼睛赶紧回宿舍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