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偏离常理的世界

夜，延长了人们的思绪。高高挂在空中的月，隐蔽在云朵下，缺少了它。低下的人也并不在意。

万家灯火、张灯结彩、灯光璀璨，五光十色，夜晚的光亮足以照亮整座城市。远离城市的立交桥上面，站着一位喝着酒的男人。以不断驶过车辆为背景，他自然全身放松，摇摇晃晃走在桥边上。站在流动车辆旁边，好像他周围的时间都变快了，似乎是几年过去了。

摇头晃脑，步履蹒跚，他走着不着调的步伐，脚步虚浮摇摇欲坠。

仰头一口干掉瓶中的酒，转着圈，天旋地转。原地转圈边喝酒，似乎能感受到一种新的体验。电影里会有这种情节，在旋转过后，有个男主角的女朋友出现。

之后的谈话是这样的。

“别再喝了。”

喝醉的染月不为所动，继续举着酒瓶子往嘴里倒酒。女朋友见了这种情况，上前制止。却遭到对方的反抗，在对抗的过程中，女朋友摔倒在地。小心眼的女友，便开始不乐意了。她站起来不断拍打着染月，他没有防备。

一阵拍打后，女友抱着染月痛苦起来。在他怀里哭起来，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注意力。

“不要再喝了好不好，我们回家。”

“我哪里有家，一介浪子，四海为家。”

“是去我家。”

双手抓住女友的肩膀，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始终无法轻易说出来。

“抱歉，你忘掉我吧。汉娜。”

眼中满脸泪痕的女友，像是受到震惊一般，颤抖了下身体。

“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

“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相处了三年。难道没有任何的事情能使你留恋吗？”

“这跟那没关系，我对于我们的相处时光分外珍惜。可是我不行了，似乎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留恋。”

“只能呆在夜晚的世界里有什么不好？和白天工作的普通人生活没有太多的区别。”

“不，”他退后了一步，想要逃避，“有区别，这里的生活更加怪异。”

正在对话的两人停下来了，他们有几分钟不再说话。只是对立站着的两个人，度过了空白的几分钟时间。两个人都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从平常的态度变化出来，她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豪横、野蛮，像是突然从洞穴中跑出来的山顶洞人。像只被抢了食物，追过来的黑猩猩。

旋转着背包，朝染月砸去，来回砸了两下。最后她还用高跟鞋底踢染月的小腿胫骨。受到攻击的染月蹲了下来，被骂骂咧咧的女友甩在后面。

望着女友离去的背影，他再次站了靠在了护栏边上。

车来车往的道路上，没有任何人要停下来。他自己是个开车的人，但是仍然猜不透路上的人，他们都在想着什么事情。满脑带着什么念头，行驶在道路上，他很是好奇。夜晚出来这么多人干什么，都不回家吗？

拦下一辆最好的方法是什么？用手枪、步枪，放个障碍物。

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他拿出了应对怪人的武器。

扔出了三个手雷，被迫停下的车子里出来了几个人。他向上询问，他们为什么会大晚上开车出来？

有人回答，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有人回答，你是警察吗，刚才我们受到了袭击。

还有认出他就是那个丢手雷的人，那个人大喊，他就是爆破分子。

在常理的世界里，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用手雷炸毁汽车这样的事。这里的人怎么说呢，感觉上缺少实际感。知道他们被炸死会变成什么吗？

受到炸弹攻击的人们愤怒了，想要攻击他。染月扔出了一颗手雷炸死了他们全部的人。爆炸声后，硝烟散去，他们变成蓝色通明的小方块，不规则大小。不断冒出分散，向着天上升去，直到看不见是个缓慢的过程。

刚才走开的女友，大概也会变成这种数字化的方块吧。

对于这一点，染月深信自己个不同的人，是个死后会留下尸首的人类。

坐上车，他准备在以后过天翻地覆，独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