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导图实战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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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实战派,梦想的播种者

郑国明

思维导图大师

世界思维导图协会授权讲师

世界思维导图协会编委会委员

第一次与汪队相见是在伦敦的早秋。天气已是凉风习习,天空湛蓝,秋高气爽。东尼·博赞教授的课程马上开始了,我和汪队便在课前认识。当时汪队一行三人,给我的感觉仿佛他是带队去的。后来回国去南京,才发现他真的有个队伍,现在称之为“实战队”的便是,于是,汪队的叫法也就盛行开了。我们这些志同道合的人乐意称其为队长,他也名副其实的是一位队长。

我与思维导图结缘,先是从别的渠道了解到,然后产生极大兴趣,觉得它必大有裨益于我的学习与工作。因此我最先去武汉大学跟袁文魁和王玉印两位老师学习,心中隐隐有种憧憬,要是能跟发明思维导图的人学习,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啊。后面真有机缘到伦敦学习,遇到了既师且长的汪志鹏先生。他的治学理念和实践精神深深打动和鼓舞了我。

在博赞教授的课堂上,共有10人一同学习,气氛极好,思维也活跃,衔接很连贯。我一度觉得博赞教授好像是以我们的母语在授课,一字一句都传神,把思维导图的精髓无一遗漏地传授给我们,让我们之前有疑窦或不甚明了的地方一下子融会贯通,甚至可以举一反三。

汪队以其丰富的教学经验和实践经历往往能对博赞教授的讲义进行实例化的证明,以便于我们更深地理解思维导图。他还把教学中的一些疑难问题拋诸课堂,大家集思广益,一些比较深刻的问题总能引发博赞教授的思索,对我们的精进十分有益。

在这样的交流中,我们很快熟识并成为朋友。曾记得,在白金汉宫垣外宽阔的园林里,我们席地而坐,畅谈学习心得。汪队谈起在中国传播思维导图的实践,其间所遭遇的挫折、收获的安慰,以及远大的抱负、躬行的宏愿,都令在座之人感叹不已,热血沸腾。那时我就认定,汪队不但是实干家,骨子里还是个理想主义者。

回国后,大家各奔东西。再次与汪队相遇则是在世界思维导图锦标赛中国赛上。这次我们聊得很深入。这期间有个变化,我也走上了思维导图薪火相传之路。在如何传播思维导图的话题上,我们所持的立场,以及未来的方向非常一致。在行动上,我们高度认同类似“俱乐部”形式的组织在思维导图传播过程中出现并发挥的重要作用。这也是思维导图实战派的萌芽阶段。

实干兴邦,思维导图的传播也是如此。唯有实战,才能洞悉思维导图的真谛,才能领悟博赞教授的宏阔的理论体系,才能真正达到应用上的得心应手。实干的另一层含义在于汪队的行动力。实战队从构想到付诸实践前后数个月的光景,如今已是灿烂华章、成绩斐然了。

据我所知,实战队是以高强度、高数量闻名的,汪队更是以一年创作思维导图三百幅的惊人数量和顽强的意志而令同业折服。可以说,汪队不是在画思维导图,就是在思考怎么画思维导图。这种执着的劲头,如果不是对思维导图热爱到骨头里,是很难达到的。在汪队的带领和鼓舞下,实战队其他成员也都保持着高强度的创作,不但数量上可观,质量上亦属上乘。

汪队还带领思维导图实战队深入山区,活跃于苏皖广袤的大山里。那里有最可爱的孩子,他们因为经济、交通等原因接触不到思维导图的普及教育。汪队带着实战队,把思维导图的火种带到大山里,让大山里的孩子深受其益。汪队告诉我,看着那些山里的孩子因为求知欲获得满足而露出的笑靥,他觉得驱车几百公里翻山越岭之苦就算不得什么了。

实战队就是在做这些朴实而有意义的事情。他们就像播种人,把星星火种撒遍神州大地。相信若干年后,当我们垂垂老矣,思维导图的参天大树必然能使我们感到安慰。

回到思维导图本身,看起来十分简单的形式,中心图、主干、支干、图像、色彩、关键词,很多人以为多看几遍就能画了。事实果真如此吗?如果真是这样,就没必要有汪队这样的领路人,也没必要有实战队这样的践行者,也没必要有千千万万矢志要为传播思维导图事业而奉献青春与年华的同人志士。

思维导图背后是强大的逻辑思维,庞大的知识体系,过硬的知识管理技术和高超的艺术表现,四者彼此融会,才能成就一幅上乘的思维导图佳作,缺其一者,必然不甚完善。因此,思维导图的普及和推广,首先应是逻辑思维的训练,然后把以往所有输入的东西内化为自己知识体系的一部分,并在体系目标的指挥下进行相应的知识管理,再加上艺术化的表现形式,最终才出来一幅可堪应用的思维导图。这么一说,之前说思维导图简单易学的人恐怕要改口称难了。

总之,学习并应用思维导图并非易事。正如汪队所说,没画过一百幅图的人,不足以语思维导图。汪队诚不我欺!

我作为汪队的追随者、同人,实战队的队友、战士,坚信思维导图的春天即将到来。我们这些播种者要严阵以待,孜孜以求,全力以赴,永不停歇,为了心中的事业而付出可持续的努力和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