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唾手可得:我们须寻回我们的法律。
高楼巨厦在日头下争夺着统治权;
它们身后,如可怜的植物般
绵延着低矮瑟缩的贫民区。
我们没有指派给我们的命运:
没什么可靠之物仅剩这副躯身;我们
意欲改善我们自己;唯有医院楼群
犹在提醒着我们人类的平等。
孩子们在这里确实备受宠爱,连警察也概莫能外:
他们一说起孩子自立成人前的年月,
就有些怅然若失。
而唯有[71]
那些在公园里咚咚敲响的铜管乐队,会预言
某个沐浴在幸福与和平中的未来。
我们学会了同情和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