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忙碌的冬季
部族大会中，萧木觉得自己的表现足够突出了，但是他也没能见到这里的大人物！只是得到了一只鹿，作为奖励！
按照父亲的说法，有盐部的首领们，不会接触头人以外的人……！除了他们自己的部民……！萧木想要见到他们，那得做上部落头人才成！
莫名其妙的高傲嘛……！
还好！父亲是个头人，在天气彻底冷下来之前，部落得去有盐部再交换一次……！各家各户都有不错的收获，肯定得去换些盐回来……！
老萧家今年的交换品，彻底变成了做衣服的熟皮子！
萧木教会了母亲们，如何把煮熟的咸肉给烘烤成肉干儿！所以今年不会再拿肉去交换物资了，有了足够的盐和食物储存办法，没人会用它去换东西……！
父亲拿着萧木画着各种动物的木板子，去大人物哪里探听消息……！
带回来的结果很不好，人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南边的部落，和这里没啥区别，大家都在打猎做干肉！他们连盐都是缺乏的，可也没胆子过来换些回去……！在生存能力上，大家半斤八两！也就能欺负欺负野猪，要想弄只鹿来吃吃，就得像有盐部样，召唤大军来围追堵截！
萧木的心情烦躁不堪，这里的生活节奏，绝对的死水一潭！有了过冬的食物后，大家又变的不乐意动弹了！父亲也是如此！
他们对于现在的生活质量都很满意……！
萧木有些后悔打了这么多猎物回来了，最搞笑的是他现在被分家了……！谁叫他娶了瘦女呢！在这里！这意味着该独立了……！
气的他直转磨磨！明年他就得另找一个地方建房子，带着自己的女人和老娘去独立生活！将来老娘要是再生一个，那个孩子也得他照顾，居然不属于父亲……！
这都谁定的规矩？
从此以后！他要是需要人帮忙干活，就得拿出东西来交换！财产分割，再瘦女进门那一刻就开始了！怪不得母亲再熟皮子的时候，老是叫瘦女来帮忙，二娘三娘也不去了……！
看来他的那些技术，老爹都算成他的家产了！问过之后，果然如此！
狂性大发的萧木开始独自外出，每次回来都有收获，五个暂居在老萧家的舅子哥，希望小萧再去打猎能把他们也带上，他们现在可是赤贫状态！投奔到这里的代价，就是放弃了原有的一切……！怪不得那几个投奔来的家庭，都没拿啥家当呢……！
感情是叫原部落给扣留了……？
急火攻心的萧木没有答应带他们去，给自己的新家选了个地方后，安排他们五个开始挖地窖，四米直径的螺旋楼梯型，挖出来的土真好用来垫地基！
他打算在天气彻底冷下来之前，尽可能多的打些猎物回来！最好能把八个人明年的食物都给弄来，开春后就能专心开荒了！冬天再冻些冰砖，把地窖给建成冰窖，这样一来天热的时候，打来的猎物也好储存……！
父亲叫他不要走太远！
母亲闷头不过话！
新媳妇瘦女，满脸担忧！
舅子哥们，埋怨他嫌弃人！
至于其他想要跟着去的，一律拒绝！
萧木决定了！以后出了自家人，他再也不会给其他人打猎了！原始社会就是这点儿好，你不出力气最多是没得分……！也不会有人说啥！所谓部落，只是个抱团取暖的地方！
再说了！自己的身体机能，似乎每天都在提高，他不希望有人知道，除非那天这种感觉消失！舅子哥他们目前的身体情况不太好，长期半饥饿状态造成的损失，得慢慢的才能补回来……！
左腰上两只短剑，用来防身！右腰上，电工包似的插了五只飞斧！手里的攻击性武器，又多了把短戈矛！至于那四米多的长矛，被彻底放弃了！近身！短打！投掷！够了！
这里有人类活动，也不知道多久了！长年累月的烟火缭绕，大部分食肉动物都被惊走了！要想见着他们，得去山林深处！见到的所有部族，都表示很久没有看到它们了！野猪可不就疯长了，估计也是因为没天敌了的缘故……！至于也属于食肉动物的人类，能伤害到它们的似乎也不多，大部分时间还会命丧它手！
萧木？
只是个特例！
他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好几天不回来，家人还以为他出事了，可他每次都完整无缺的回来后，也就慢慢习惯了……！
打猎还在其次！主要是满世界找各种疑似铁矿的石头，可不就越搜越远！每次带回来的石头，他都砸碎了交给母亲，放进坩埚里狂烧！那种烧不坏的罐子，萧木就当它是坩埚了……！
铁矿没找到，猎物倒是不少！
萧木的计划里，根本没有青铜！它是合金！只要是合金，需要的材料就不止一种！还是铁矿好，木炭可以自己烧，石灰也有了！老娘老早就在用了！
海绵铁的视频，他看过不少！
只要有了它！剩下的就是打了！至于质量如何，还能比石器更差？
天不遂人愿，偏偏就没找到！
外头已经开始出现结冰情况了，萧木决定不再外出了！挖地窖的进展很顺利，一直都是土壤，没遇到其它地质结构！
那就可劲儿往下挖好了，都这么深了！也不怕冻上！最好能挖出水来，那可就美了！
和舅子哥们在地窖口上搭了个大大的茅屋，萧木就去忙活别的了！捡回来的石头太多，大部分还没有试验过！他给老娘做了个新设备，木头双皮带手摇鼓风机！这样就比较快了！
也能再考验一下坩埚的性能！
萧木的目光，落在了部落柴火墙上头了！哪里的木材，都是人们去打猎的时候，顺手扛回来的！大都是碗口粗，三四米左右长！
不管是用来烧制木炭，还是一破四份儿后加工成弓臂，都合适！这里头的木材，要嘛是已经开始腐烂了，只要是没烂还能保持原样的，那就不会太差劲儿！都不存在阴干问题，都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
去老爹哪里一说，老爹召集各家各户，一商议之后！去用吧！以后那其它东西还就是！
得……！
开始挑选吧！
看到笔直的、年成久还没开裂变形的，就给它翻出来扛走……！没事儿干的部落民众，也来凑热闹了……！这爱凑热闹的毛病，看来是亘古就有了……！
乐意跟他去外头探险的伙伴还没出现，除了瘦女以外，没人有义务跟着他折腾，父亲也不行！
那么就只能靠自己了！
萧木的计划是这样：打造出合格的弓箭来，再练出一手好箭法！如果不能在安全区域内找到铁矿，那就只能使用石器箭头了！各种羽毛倒是捡回来了不少，就是粘合胶还没着落！萧木知道的自然材料制胶，就是个皮胶！这东西是牛皮熬制的，没有牛哪来的牛皮？
实在不行，就去会打鱼的那几个部落找鱼鳔吧！据说鱼鳔胶相当不错！
哎……！天冷了，得先加工些冻冰砖的木头框子！弓箭又得延后了！
得亏天儿冷了，要不然这到处漏水的框子，还真没法用！
先把缝隙见水后冻上，这不就密封了？哈哈……！再把水加满后，当外头冻着去……！一夜之间，冰砖成型！再拿屋里头，把四周各面烤一烤，冰砖脱离木框！搬进地窖里头码放整齐，等到地窖里的温度下降后，再给各缝隙上浇水，可不就冻结实了……？
如此反复操作，那些挖出来的侧洞，一个个都成了冰洞了！至于到底那个深度的冰能保证四季不化，明年最热的时候就知道了！
烧石头的活计，交给了老娘！制作冰砖的活计，由媳妇儿负责！舅子哥们，继续挖深窖搬冰进去！将来再把四周的墙壁和台阶，用木头进行加固，啥物资都能搬进来储存……！
萧木开始和木头较劲了，先用石斧砍出个大致模样，再拿石刀一点点儿刮削着！
一个原木弓成型！
再开始支撑两头，中间配重后，开始训弓！
弓弦也很恼人，我们只有麻绳和皮绳！没有马尾，也没有丝线！那只鹿身上的鹿筋，可怜巴巴的一点！这东西，你都没地方换去！
小心眼子的萧木，还没打算把做弓箭的任何环节向外透露，所以啊！鹿筋只能自己加工……！
这就意味着，以后他得多猎鹿！
当原始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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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炭没了，帮忙烧木炭！
媳妇来月事后，就不能再玩儿冰了，他又去替班儿了！看见得拿陶盆子端水，又做了扁担和木桶，圆木桶太麻烦了，咱做个八角型的……！
由此又引发了关于取水的思考，三五年之内自己可能无法开始探险之旅！不光是队伍建设，自己的保命技能没炼成之前，他也不敢溜达啊……！
弓箭可不好练！更何况，自己做的还是残次品！没有牛马，出行的补给品运输！只能靠人力了！没有个百十人的壮劳力，依旧无法成行……！
我看看啊！
人力，大量人力！弓弩，人手一把的弓弩！肉干儿，大量的肉干儿！盔甲，每人都有的盔甲！还有药物，得问问二木，他们有没有成药……！
个人探险，很快就变成部落迁徙了……！还是武装迁徙……！
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啊……！
为了活到八十岁！二十岁之前看来是要拼命打猎种粮食，攒够足够多的食物！三十岁之前，到处乱窜，也许能找到铁矿！武器就能升级了！四十岁之前能不能安定下来呢？
按说：应该是骑马挎弓铁骑纵横，找到一个山美水美适合放牧种田养家畜的美好地界儿，再把大家都迁过去！
你给我种地，他给我放羊，她给我养猪，所有人我都给了工作！再把他们的劳动果实分一分，彼此之间都享受到了对方的收获！
我？我教你们语文和数学！
是的！投靠我，我让你们吃饱穿暖！臣服于我，我让你们识文断字，追随于我，我让你们舞刀弄枪！
萧木披着皮子大衣，看着白茫茫的大地，畅想着未来……！
老婆瘦女来到跟前，笑嘻嘻的说了句啥……！
萧木整个人都愣了……！
“有了……？当真没来……？没记错……？我的天……！”
“嗯……按照你的那个日历数着呢……！你不是说……不来就是有了吗……？”
“那就没错了……！”
娶妻不足俩月，老婆就有了！他该高兴吧……？
可他没有……！
整个人都在颤抖，因为害怕而颤抖！想想现在的条件吧！医疗？妇科？
答案是零存在！
干净，安全的生娃娃环境！
答案还是零！
连个野蛮型接生婆，都没有啊！
“木……！我们有孩子了……！你不高兴……？”
“啊……？我高兴傻了……！来……回屋里，可不能冻着了！打今天开始，我说你干啥，你就干啥！我给你吃啥，你就吃啥！没让你干的，可不敢乱动啊……！”
“哦……”这真是，俩人还没彻底熟悉呢！就要闯大关了……！瘦女光知道高兴，萧木开始满嘴发苦……！
愁啊……！
他的相关知识，也是无限接近于零的……！
安顿好老婆，赶紧去陶器作坊找老娘，她有生产经历，也照顾过二娘三娘……！这是唯一一个，萧木愿意相信的人了！其他人，生一百个孩子，他也无法去相信了！
“真的……？”
“嗯……！”
“我去看看瘦女，你去告诉你父亲……！他要当祖父了……！”
“呃……好吧……！娘啊……！生孩子很危险的，您就不紧张……？”
“是啊……危险……！可那又能怎么办……？不生……？”
“好吧……我去叫父亲……！”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木也没心情玩儿弓箭制造了，每天亲自负责瘦女的衣食起居！只有把她放在视线之内，他才能安下心干别的！
于是：工作间里，多了个卧榻！
瘦女，每天就在那儿看着他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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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第一个孩子了，原始人萧木的人生计划里，多了个需要考虑的因素！
以前只是想让家人衣食无忧，这就很美好了！
可孩子不一样，他或者她！不应该过的和自己一样，生活质量应该全面提升才行……！
萧木，又开始焦虑起来了！
看着瘦女，嗯！据说女人生育后，会变胖！估计不会再有人嫌她瘦了……！
想想……好好想想！
孩子出生后，得准备些啥呢？
啊……！襁褓之中……好像有这说法！
我得给做个舒适的被子才成，可惜没有棉花……！羊……？也没的……！鹿皮似乎比较绵软，兔子皮也不错，这俩也不知道有没有绒毛呀……！
管他呢！做个绒毛梳子，抠一扣再说！
说动手，就动手！
找来硬木头，破成片，再砍成条！磨成粗粗的签子，一头尖一头粗，再做个梳子柄！这个简单，就是在上面打眼儿有点难！
又得磨出四棱石锥来，就拿它来钻眼儿把，一根肯定不够，多磨些……！
做成了木签子大板刷后，拿了各种皮子就开始压着梳……！除了野猪皮，其它的都能多少梳出些绒毛来，可是数量太少了……！又跑去别人家，借皮子梳……！直到他要去有盐部换鹿皮时，老爹开始骂人了以后……！他才清醒过来……！
这件事！他能帮上的忙，着实不多！
总算是不发疯了……！
可以就不让瘦女离开视线……！
为了家人，为了儿女，为了自己！
萧木又回到了弓箭的制作当中，目前弓臂的材料还没有眉目，能用来做箭杆儿的木头倒是有了！刮削出来的细木棒，抓在手里怎么抖也不容易断，这就是合用的……！
就等弓臂了……！
如果把现在算成十月，明年八月份就是瘦女生产的时候，那时候的气温应该比较宜人……！看看，我们人类怀孩子，搁这儿地界也得挑个好时节，春秋两季最合适……！
部落围墙，已经被他搜索了无数遍了，有可能的木头已经都拿回来了，也都给做成弓臂后搁哪儿配重弯曲成型呢……！现在得攻关弓弦了，先拿仅有的材料试吧……！
各种皮子割成各种规格皮条，再把它们编成绳子，当然也会和其它材料混合编制了……！麻子杆儿上剥下来的麻皮，捻成线后混进去，各种毛发也捻成线后加进去，就连他自己的头发也没放过，可惜太少点儿！
每一种材料都得进行一下承受突然加力的考验，萧木把捻成线的各种绳子，一头固定一头绑上某个重量的石头，从高处落下后，这种材料的某规格绳子，能承受多重的石头猛扯它，能承受多少次的突然拉扯，这都是选择啥材料和将来用多少的参考依据！
萧木知道，自己的头批次弓弦，肯定比较粗！那么箭只尾部的卡弦开槽，必然是个大凹槽！咬弦是不可能了……！
要想用这种弦把这种箭只给射出去，拉弓的方式也就固定死了，必须得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箭只往开拉，俩指头就得拿厚皮子做个指套，不然没几下就得破了……！
困难多多，且绕不开！
咱还得把自己的拉扯能力也给测试出来，能拉开多重的弓，这弓你能开多少下，咱得找出个完全合适自己的弓来！再给它配上合适的箭只！
这一切都做好了，人、弓、箭只、三者搭配后，你能射击多远距离的猎物，在多远距离能保证透皮而入，也就基本是咱当前的能力极限了……！
这反倒简单！
做个足够结实的弓弦，挂在任意一把弓臂之上，双指扣住后拉……！扯开了……？来……拉一百下看看，如果可以轻松完成！那就换个更硬的弓臂，看看是否能拉开，是否能反复开弓，直到遇上那种只能开三两下的，咱再倒着往回试……！
找到那个自己能够反复拉开的弓臂中最硬的，这就知道了自己适合啥力道的弓了，接着就是用最好材料，做一把这个力道的弓臂出来，给它配上合适的弓弦箭只，你就可以开始练习了……！祝你成为神箭手……！
一把长期保证张力，配上能抗住它反复折磨的弓弦，再找合适它的箭只，也就不那么难了……！
这是个有意思的过程，弓、弦、箭，都在被反复试验！材料、规格、形状、各种性能数据都在出现，顺便也考验了自己……！
开弓放箭是个力气活，能不能射准了才是技术，给你把绝世宝弓，可你拉不开它，那也是白搭呀……？
部落头号勇士，近来老是拿着棍子绑上绳子后，在那儿蹦蹦响的拉着玩儿，把个木棍给飞出去老远！大家普遍表示了担忧！屡次有人反应到了头人哪里：头人啊！快去看看你儿子，大冬天的不猫着养膘，搁哪儿折腾啥呢……？天气暖和了，还有力气打猎吗……？
老爹也听说了，儿子又在发癫呢！我得管管啊……！虽说已经分开单过了，可你也是部落一员啊！我是可以过问的……！
“木……你没骗人……？这东西也是打猎用的……？”
“对！打火机咋样？好用不？”
“嗯……！”
既然是做来打猎用的，老爹决定不过问了，儿子做出来的东西，都能用来交换！那就不要随便看了……！
分家这事儿，儿子表现的非常暴躁！老萧正不知道怎么缓和呢，那就在这事儿上支持一下好了，至于去打鱼的部落里换啥鱼鳔，熬啥鱼鳔胶……！这孩子，傻了……？我们以前的衣服，不就用树胶粘的吗……？这都能忘了……！
“在那儿……？家里有吗……？”
“树胶……？”
“对啊……！粘衣服的！您不是说以前再用嘛……！”
“有……好多呢！我们家自从你做出皮绳后，就没用过……我找找去……！”
惊喜总在意外之中啊！
这不就来了？赶紧去老娘那儿看看，保不齐……！
得……他想多了……！能化成玻璃似的石头倒是不少，可干了以后！倒像是炉渣……！一点儿金属也没的！
不急……！人类的发展历程，可不就是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拿来烧一烧、烤一烤、煮一煮！或者和一块儿后烧一烧烤一烤煮一煮！然后就有某种新东西被发现了！
我看看发红的，就拿回来放坩埚里头练，迟早能找到！除非附近压根儿没有……！
大家都该歇歇了，一直都没停过，老娘一直都在客串物理学家，舅子哥们把地窖给挖了十几层楼深了，都可以停停了……！明年的主要课题是农业，不管是给自己种粮食，还是给将来的家禽种饲料，都得有大量耕地……！
明年开荒！
开荒！就得深翻！再像老乡们那样，刨个坑把种子一扔，就算是种上了？那可不成……！
找一大块儿能够进行灌溉的土地，把哪里的所有植被连根去除，再把土里的石头瓦块捡干净，这都是大工程！在他的印象里，不管是麦子还是小米，种植它们的田地，怎么着也得有二三十公分深的松软土层才成……！
哪……！问题来了，要想把野外的荒地给整成这样！咱还没有铁犁和铁锹这些铁家伙，木头肯定不靠谱，尤其是需要翻地的时候，能用的只剩下石器和骨器了……！
萧木闭着眼睛推演了一遍，也就有了个大致计划，得亏他种过地……！舅子哥们在挖地窖的过程种，已经把石锄头给改进了无数次，宽的扁的带尖儿的以及铲土的木铲子，有了萧木的参与后，它们已经很接近后世的模样了……！
萧木决定：一个爹、仨娘、五个舅子哥、再加上他！十个人！到了地里头，每人两米宽，直接给它挖四五十公分深，把里头的草根石头去除后，再拿木铲子把土往后一翻，继续挖前头的生地！
十个人就是二十米的宽幅，要是再找十个来，就能有四十米宽幅
了，挖着向前推进个四十米，就有了一千六百个平方呢！两亩地出来了……！
平整好的土地，到时候拿棒子骨做的铲子点苗，二十公分一行，十公分一株，行宽是为了追肥方便，种成一窝一窝的将来收割方便！麦草很有用……得收回去……！
荒野中的草木灰，树林子里头的枯枝败叶，河滩上的黑泥巴，都能拿来沤肥，就差运输工具了……！
木头独轮车和架子车必须要有，还得是精良制造，该轻的地方就不能重了，要不然拉不动……！至于一个扁担两个框那样挑来，那得是全部落集体出动，要嘛开出来的田地有他们一份儿，要嘛打猎还人工！那得打多少猎物回来呀……？
咱不是决定，不再给部落出大力气了嘛！他们饿了！才会考虑投奔某家……！
找十几个来帮忙干活就行，得把自己和吃饱彻底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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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开始回暖了，萧木也可以出门了，拿上半成品的弓箭，带着五个舅子哥，再叫上要好的朋友，看看咱家的地，到底放哪儿合适……！
得有这么个地方：靠近河流，地势相对较低，还得想当平坦！最好是附近有树林子，进来伐木取材也方便，建设地主大院儿得好多木头呢……！
选育出好用的种子后，再开始种植饲料，抓来野猪和鹿养上！肉食和粮食有了稳固来源，咱就可以推着小车走四方了……！看看其它地方有没有铁矿……！
那时候！咱的弓箭，估计也练得差不多了，不像现在！十米之内，连投矛都不如，可他还是得拿它当主力用！熟能生巧嘛，你用都不用怎么可能技艺娴熟……？
既然离不开水，那就顺着河道探查好了……！
“看见红颜色就叫我……！”
“知道了……木！你都说了好几天了……！”
“都知道啥是红色吧……？”
“知道……和血一个颜色……！”
“嗯……”
不到二十人的队伍，继续向前推进着……！
队员们，在给自己制造地主老爷……！他们绝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地主老爷有了他们伺候，他就可以腾出手脚干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