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8紫檀木的主人
夜入三更,寂静异常。文娟极度恐惧内心暗想,这没完没了的案件,办到何时才了。不如早早表了心意同马公子讲了,只做他幕后的小女人算了,这等诡异之事不如交给胆大心细的肖玉燕、赵仁本去做好了!
文娟正想得出奇,肖玉燕过来推搡她一把,小声说:“文娟,你想什么呢?还不赶快进去!”
文娟定睛一看,封条已完完整整的取下来了,无不赞叹,说:“真乃神速,什么时侯到的不知道,什么时侯揭的封条也不知道!”
肖玉燕着急地说:“文娟,你别磨磨唧唧的,快走吧!”
刚一进门一道寒光逼进,肖手持警棍与其周旋,几个回合下来,黑衣男越感越吃劲,只好仓惶出逃。一刻钟便上飞上屋檐,肖玉燕不懂轻功,只好就地取材,扯了孙玲玲的晾衣杆,立地撑起,顺势鲤鱼打蜓才将黑衣男瞬时击落!
趁其不备时将黑衣男的双手反扣住,黑衣男眼见事情败露,便想咬舌自尽。被肖玉燕及时扼住喉咙,才未得逞!但不管马周怎样盘问,凶手都闭目不说!
众人耐何不得,文娟自告奋勇说:“此事交给我吧,我有办法!”众人狐疑,文娟不慌不忙从袖口掏出小瓶问凶手:“哎,你知道我这小瓶里装的什么吗?”
凶手不以为然,说:“你的东西装的什么,我怎么知道?”
文娟笑嘻嘻地说:“是水蛭,一种专门喜欢钻人体的东西!”
“水蛭,你要拿它做什么?”黑衣男一紧张,身子跟着抽动,一块紫檀木令牌掉了出来!文娟兴奋地拿起令牌,跑到了马周面前说:“马公子快看,紫檀木令牌!”
马周将令牌递给赵仁本说:“看来紫檀木令牌,有了下落!文娟,再探!”
文娟坏坏地笑着,掀开黑衣男的裤腿,将一只水蛭放在上面说:“你是不是感觉湿湿、滑滑、痒痒的,我已将一只水蛭放在了你的腿上,你得说得快些,否则一旦水蛭进入体内,我可没办法将它取出来!”
黑衣男面慌心跳地说:“你快把这小东西从我身边挪开,我就告诉你真相!”
文娟讥笑道:“谁信你,快说,这水蛭可在你身上,你再耗下去我可就回天乏术了!”
黑衣男无可奈何地说:“我是崔贤专门培养的死士,负责在各地寻找绝色美女,并将美女送去古济院!
数月前他的姘头孙玲玲,以她掌握的证据要挟崔贤,娶她为妻。崔贤岂是受人要挟的人,便命人在孙玲玲家中勒死了她!
而崔贤也早就料到,有人会不死心。便命我日夜守在这,凡进入孙玲玲家中的,不问缘由,格杀勿论!
我等死士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精崔贤严密筛选,培养出来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暴露,必须咬舌自尽。否则,被崔贤的人捉回去,也将残忍百倍的死去!”
马周问:“古济院,在什么地方?”
“在长安,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说着,趁肖玉燕松懈时便咬舌自尽了!
肖玉燕惊呼:“怎么一会没看住他,他又咬舌自尽了!”
马周说:“随他去吧,他已报了必死之心,寻死也是早与晚的事了!”
肖玉燕叹了口气说:“只是他死了,就失去了人证对峙崔贤了!”
马周说:“不,狡兔三窟,既然孙玲玲敢作,就一定会隐藏了一份重要的证据!”
几人潜入屋子,认真查阅,仔细搜查。眼见天亮,赵仁本灰心说:“如果,今天我们找不到有利的证据。那么日后,再来勘察恐怕就更难了!”
马周盯着孙玲玲家的画,说:“仁本兄,你看这副画有什么异样吗?”
赵仁本认真观摩了一会说:“你不说我不仔细看,倒真没发现这副画比其他画厚重。那么,你认为证据就在画里面吗?”
马周点了点,轻轻地摘下松竹图,小心翼翼地拆开,竟发现里面是有一个夹层,不仔细看还以为浑然天成,纸张厚重而已。马周小心翼翼地从纸张里,取出一张带字的纸张。
纸张里祥细地记栽着崔贤从各地捉到美女数量,及崔贤收受贿赂罪证!
马周叹了口气说:“有此证据,还怕崔贤不招认吗?”
赵仁本兴奋地说:“真是天助也,没想到孙玲玲案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竟连搁置已久地的紫檀木令牌案也浮出了水面!”
马周说:“仁本兄找辆推车栽上凶手的尸体,去徽州府衙会一会,我们徽州的副刺史一一崔贤崔大人!”
众人到了衙门大堂,崔贤见了死士尸体,面不改色地说:“马周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抬了一县尸体案!”
马周泰然自若地说:“我们专为大人与孙玲玲案,特地而来!”
崔贤气愤地说:“马周你口若悬河,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马周义正严词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非有凭有证,我马周岂敢站在大堂内与大人对峙!”
崔贤不从为然说:“马周你有证据,何不呈上堂来!”
马周举起纸张说:“这张纸是从受害者孙玲玲处获取的,上面祥细地记栽了你犯罪的事实!”
崔贤见识不秒,只好让手下人去抢,肖玉燕见事不妙,只好启用了警棍开关,众人瞬间酥酥麻麻的。一个衙役晃晃悠悠地,跑到崔贤面前说:“大人,那丫头手里也不知用的啥武器,碰上去就感觉到魂不附体似的!”
崔世勋见堂内乱成团麻,沮丧地大喊说:“都给我住手……都给我住手……”
徽州正剌史崔世勋一发话,所有人便都收敛起来了!见大伙都安静了,崔世勋便发话说:“马周你刚才所说,谋杀孙玲玲的是崔贤,你且一五一十讲来,若经我查证属实,我将依法惩治崔贤!若是不属实,可别怪我不念其薄面,定治你诬陷朝廷命官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