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猛然惊觉自己对新诗的兴趣越来越减低的时候,心里常常会涌起一种不可抑制的悲感。我想起英国的J. C. Squire(当然,这是很不应该的),当人家问他对于Auden、MacNeice一派新诗有甚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