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住气,成大器:领导者做人做事的5项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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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沉住气,韬光养晦,姿态低人一等事业高人一筹(3)

所谓领导者的“糊涂学”,就是关于领导者一生的智慧,这包括了知、情、意三个方面的综合体现,在“知”的方面,“糊涂”就是承认人的认识的局限性,不过分依赖和卖弄自己的智慧。勿恃小智,勿弄奇巧,息竞争心,它包含了大智若愚,藏巧于拙,顺手自然,无为而治,谨言慎行,因势利导,精益求精,善于其技,虚心纳谏,博采众长,居安思危,留有余地等范畴。在“情”的方面,就是安贫乐道,隐忍退让,息贪婪欲,它包含安守本分,勿事事强求,淡泊名利,宁静致远,乐天知命等。在“意”的方面,就是淡泊明志,立身端方,守清正节,包含宠辱不惊功成不属,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刚正不阿洁身自好等。当然糊涂的范畴很广,有待作为领导者的你慢慢去理解与体验。

克制忍耐,隐忍以图强,忍辱以负重

隋朝的时候,隋炀帝十分残暴,各地农民起义风起云涌,隋朝的许多官员也纷纷倒戈,转向帮助农民起义军。因此,隋炀帝的疑心很重,对朝中大臣,尤其是外藩重臣,更是易起疑心。

唐国公李渊(唐高祖)曾多次担任中央和地方官,所到之处,悉心结纳当地的英雄豪杰,多方树立恩德,因而声望很高,许多人都来归附。这样,大家都替他担心,怕他遭到隋炀帝的猜忌。正在这时,隋炀帝下诏让李渊到他的行宫去晋见。李渊因病未能前往,隋炀帝很不高兴,多少产生了猜疑之心。当时,李渊的外甥女王氏是隋炀帝的妃子,隋炀帝向她问起李渊未来朝见的原因,王氏回答说是因为病了,隋炀帝又问道:“会死吗?”

王氏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李渊,李渊更加谨慎起来,他知道自己迟早会为隋炀帝所不容,但过早起事又力量不足,只好隐忍等待。于是,他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整天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而且大肆张扬。隋炀帝听到这些,果然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这样,才有后来的太原起兵和大唐帝国的建立。李渊在隋炀帝对他怀有戒心的时候,没有选择与之对抗,因为那时的他并没有与皇上对抗的能力,只有在假象的保护下忍受着不情愿的痛苦。终于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建立了唐朝,推翻了隋炀帝的暴政,永远不用再忍受暴君的统治。

忍是一种修养。我们常常说用人要坚持德才兼备的原则。所谓德才兼备,其中就包括一个忍字。有人说,有才必须忍,忍才能有德。忍是有智慧、有能力的表现。忍能够达到“无为而治”的境界,是谓大智若愚也。

忍,不是一味妥协,不是委曲求全,“沉默是为了雄辩,而非噤声;雌伏是为了雄飞,而非隐退;忍辱是为了雪耻,而非饮恨!”忍,是一种以退为进、以弱胜强的做人哲学!

忍作为一种处世的学问,对于领导来说,是绝对不可缺少的。俗话说:心字头上一把刀,一事当前忍为高。在关键时刻要做到忍耐,要学会克制,学会看开,不要把一时的不如意当成暂时的挫折,相信一时的忍耐是为了明天的辉煌。

那么,领导怎样培养自己的忍让能力呢?

首先,要培养自己的宽容之心。“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宽容是一种博大、宽容是一种境界。“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用宽容的眼光去看待。

其次,在学习、生活中应该理智、冷静稳重,遇事要三思而后言,三思而后行,遇到重大问题时要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感情用事。

再次,要用乐观的态度对待事情。一个悲观的人总是很容易想到事物不好的一面,而且心情比较压抑和郁闷,所以总会对别人不满或者生气。虽然有的人平时看起来很乐观,可是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就悲观起来,这也不算真正的乐观,只能说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比较开心,这是人之常情。真正的乐观在于你自己的心态,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可以给自己鼓励和希望,并且相信自己。

总之,忍是品质,是志向,是修养,是意志,是智慧,是能力。作为一名领导,要学会忍,做到忍,这是成就伟大事业的必需,是养成高尚品德的必需,是做人做事的必需。学会忍,学会在忍中锲而不舍地追求,在忍中更深刻地感悟人生,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人生一课。

沉住气,以退求大进,以屈求长伸

《老子》第二十二章中说:“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意思是说,处理事务,能弯曲则将能保全,能委屈则将能伸张,地低洼则将能转为平满,物破旧将能转为重新。人对于财物,少则可得而有之,多则将迷惑而尽失之。圣人掌握了这个道术,可以作为天下的模范。他不自我表现,所以高明;不自以为是,所以显著;不自夸耀,所以有功;不自骄满,所以长久。正因为他不争,所以天下没有人能够和他相争。曲中求伸、退中求进是领导者必备的素质和能力。

吴、蜀犹亭之战,是使西蜀的刘氏政权元气大伤的一战,也是西蜀走向下坡的转折点。在这一次决定生死的战斗中,双方将领对于进与退的不同理解和不同应用,产生了不同的效果,颇有意义。

刘备为报关羽之仇,不顾诸葛亮、赵云等人苦苦劝谏,亲自率兵75万大举伐吴。初战阶段,蜀军凭借优势的兵力,有利的地形,旺盛的士气攻城夺地,势如破竹。夺峡口,攻秭归,直至犹亭一带,深入吴国腹地500余里,江东朝野震惊,人人“胆裂”。在政治上和军事上,都赢得了不少主动,东吴被迫再次提出议和,并作出退让。倘若此时刘备头脑清醒,乘机停止进攻,同东吴谈判,完全可以借助军事威慑,就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有利态势。但刘备被初战胜利冲昏了头,被国恨家仇蒙住了心,使他最终不能正确地认识形势和控制自己。他执意坚持进攻,长驱直入,加上诸多决策失误,非但没能灭吴反被东吴的年轻将领陆逊一把火烧了个丢盔弃甲,大败而归。

与此相反,陆逊大胜刘备后,乘胜反攻,追击蜀军,但是当他在白帝城外遇到诸葛亮布下的“八阵图”时,便就罢兵不追了。因他料到曹丕可能乘其迫蜀军后方空虚之机背后偷袭。果然,撤兵不到两天,魏军三路人马已到吴城了。陆逊见好就收,没有贸然入川,避免了刘备犹亭悲剧的重演。

《孙子兵法》提出“见可而进,知难而退”的观点,就是指当认识到继续前进有可能导致对自己不利的结局或可能战局发生逆转时,应当机立断,停止进攻,或迅速撤退,这正是辩证法上讲的“度”,也就是事物发展变化中保持自己质的临界线。越“度”则过,过则必错。如果不从战略上、宏观上考虑问题,在超出自己力量限度的情况下继续用兵,主动权就会移于敌手,有利的态势会反演变为不利的局面。因此,知难而退,见好就收,是一个领导应十分注意的问题。

另一方面,以退为进、以屈求伸也是领导取得成功的有效方法。

美国钢铁公司在美国钢铁界坐着第一把交椅,占全美钢产量的1/3,是世界最大的钢铁公司之一。然而,当罗德里克1979年出任公司董事长时,这个钢铁巨人正面临着重重困难:设备老化,管理不善,外国进口争夺市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从困难中摆脱出来,他决定采用以退为进的战术。首先是缩小公司规模,以谋求新的发展。他关闭工厂,裁减人员,丢掉包袱;他出售了一批闲置资产,使手头有了活动资金;他在商场上另辟蹊径,以50亿美元收购石油公司,扩大业务范围。

罗德里克本人相信“作为一个企业最高领导,一切活动要围绕着提高企业获利能力来进行”。经过罗德里克的努力,以退为进的战术收到了成效,使美国钢铁公司在40年来西方钢铁业最不景气的风暴中免受波及,反败为胜,终于走出了困境。

作为领导,应当有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则不为的胆识,知难而退,以退为进,以屈求伸,努力避免和减少不必要的损失的挫折,在迂回曲折、隐忍退让中谋求最大的利益、取得最后的胜利。

沉住气,示弱守柔,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谦卑的人,必定是平和的、镇定的,必定是自知而知人的,心胸的容量也会是浩大的。真正做到谦,做好谦,有百利而无一害。“水处卑下,善于迂回,知迂回则无损。”泰戈尔有一句箴言说得好,当我们大为谦卑的时候,便是我们最接近于伟大的时候。

曾有管理学者对海尔的管理方式进行剖析,他们发现,海尔集团在自己的经营管理哲学中,就贯彻了这样一条重要原则:“处卑下”。谦卑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呢?用张瑞敏尊崇的老子谈水的一句话,就是“夫唯不争,故无尤”。正因为与万物无争,所以就不会出现过失与偏差。

张瑞敏说过这样的一段话:“做企业你要永远处在弱势,如果你能把自己放在一个弱者的位置,你就有目标,就可以永远前进。”张瑞敏在这里谈到了一个“示弱守柔”的问题。

《淮南子·原道训》中有一段话对“示弱”做了这样的解释:“故得道者,志弱而事强,心虚而应当。所谓志弱而事强者,柔毳安静,藏于不敢,行于不能;恬然无虚,动不失时;与万物回周旋转,不为先唱,感而应之。是故贵者必以贱为号,而高者必以下为基。托小以包大,在中以制外;行柔而刚,用弱而强;转化推移。得一之道,而以少正多。所谓其事强者,遭变应卒,排患扞难;力无不胜,敌无不凌;应化揆时,莫能害之。是故欲刚者,必以柔守之;欲强者,必以弱保之;积于柔则刚,积于弱则强;观其所积,以知祸福之乡。故兵强则灭,木强则折,革固则裂,齿坚于舌而先之敝。”

这段话讲到了三层意思:一是要“志弱”,“藏于不敢”,“行于不能”,“不为先唱”,低调行事,不显露,不张扬;二是要“事强”,“遭变应卒”,“力无不胜”,要能够控制强者,要最终成为强者,“志弱”只是手段,而“事强”才是目的;三是要明白“积于弱则强”的道理,高者必以下为基,欲刚者必以柔守之,欲强者必以弱保之,真正的强大者,应先从弱小者做起,要明白“示弱守柔”的道理。

有一个关于苏格拉底的故事:一天,有一个人问他:天有多高?他回答说:只有3尺高。这个人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他回家后认真思索后,明白了苏格拉底是在告诉他一个重要的处世哲理。这就是:人要低头,要谦和,要示弱。

在“志弱”与“事强”的关系上,领导者一定要注意处理好这样一个问题:在力量的结构和表现形式上,“刚”和“柔”两方面都不可缺少,但也有不同。力量要蓄其“刚”而示其“柔”,以“刚”为本而以“柔”为表,这样才能示人以柔而制其刚,示人以弱而制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