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一百六十四话:重现的遗失之物
【究极手镯内部】
身处究极手镯内的藤宫博(精神体),见到眼前的这名中年男子(浪川辅佐官)如此紧张这枚怀表,也不禁疑惑。
仔细端详这名中年男子(浪川辅佐官)的模样,却觉得他似曾相识……回忆许久之后,才终于恍然大悟——“你是副官的弟弟‘胜明’?这是你家吗?”
【注:藤宫博口中“副官”指“浪川副官”,全名叫“浪川初”;浪川副官的弟弟全名叫“浪川胜明”,即文中的“浪川辅佐官”】
[浪川辅佐官视角]
然而,浪川辅佐官并不能像诸星真那样与究极手镯内的藤宫博(精神体)直接进行交流,所以也并没有听见藤宫博(精神体)的声音。
[藤宫博视角]
虽然得不到那名中年男子(浪川辅佐官)的回应,但藤宫博(精神体),从他的举动中,已经非常确定他就是浪川副官的弟弟浪川胜明
——为此,藤宫博(精神体)不禁暗自揣测起来:
“难道是因为副官的那枚怀表起到了指引方向的作用,所以才被带到了这里?”
[浪川辅佐官视角]
经过仔细确认后,浪川辅佐官已经完全确定,那枚怀表就是自己二十多年前送给兄长的那枚特别定制的怀表
——或许怀表的外形可以被模仿,但是印刻在怀表上的浪川兄弟二人的合照却是独一无二的。
[回述]
浪川辅佐官还记得,这枚怀表,兄长当年一直很珍惜,像宝贝一样随身携带着
——但在兄长过世之后,自己却并没能在兄长的遗物中找到这块怀表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兄长当年所遗失的那块怀表竟然会在时隔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出现在诸星真的手腕上。
[回述毕|现实中]
浪川辅佐官将惊讶的目光投向诸星真,显出满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真的好希望诸星真能够早点醒来……那样自己便可以从他身上解开关于那块怀表的疑惑。
【回述|二十多年前|[浪川辅佐官视角]】
对于旧时的防卫部,浪川辅佐官其实一直心存芥蒂:
兄长当年一直尽职尽责的为防卫部工作,可是在他殉职之后,防卫部竟然没有派任何人通知他的家人。
直到自己一连数月都一直无法联系上兄长的时候,才趁着假期匆忙从国外赶回……他这才知道兄长早已不在人世了,就连遗体也已被防卫部处理——自己竟然连见兄长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由于遗体已被防卫部分解处理,所以兄长即没有遗骨也没有墓碑,纵然那兄长的遗物被防卫部转交给了浪川辅佐官,但是对于浪川初究竟因何而殉职,防卫部却是只字未提。
在兄长的遗物中有一只特制的密码箱
——浪川辅佐官曾经为了打开它,而尝试过各种密码……但因为多次使用了错误的密码,而导致这只密码箱的密码被永久锁定。
一旦密码箱的密码被永久锁定,就只能通过钥匙打开箱子之后才能再重置密码
——而可以开启这个密码箱的钥匙就挂自己送个兄长的那枚定制怀表的表链的末端
——可偏偏在兄长的遗物中却少了自己送个兄长的那枚定制怀表。
由于不忍心毁坏兄长生前的心爱之物,所以兄长所留下的那个密码箱自从被锁定之后便一直“沉睡”,再也没被开启。
【回述毕|现实中|阁楼】
如今已有密码箱的钥匙在手,浪川辅佐官迫不及待的来到阁楼翻出了那只被自己珍藏多年的密码箱
——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浪川辅佐官一直很好奇
——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兄长已经过世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自己竟然还能有机会拿到钥匙打开这只箱子。
[叙述视角]
密码箱被打开了,只见里面装了一本记事本,一些图纸,还有几块散发着莹绿色光芒的矿石。
浪川辅佐官翻开了兄长的记事本,在他看到笔记本里面所记载的内容之后,他的脸上立刻显出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是……!”
【回述|二十多年前】
据笔记中所记载,浪川初是在一次考察中被异能量经由伤口入侵到体内……那股能量企图吞噬他的意识,让他成为被邪恶之力所支配的傀儡
——浪川初不愿意沦为失去自我意识的邪恶怪物而决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浪川初为了不让体内的邪物再寄生到其他人的身上,甚至还主动要求在自己死后便立即将自己的遗体推入分解室进行分解,绝不逗留片刻。
浪川初知道自己难逃死劫,遂在记事本的最后写下寄语,留给自己的弟弟浪川胜明——他希望弟弟胜明能够成为一个光明磊落、深明大义,令人钦佩的伟大之人。
(注:“浪川初”是“浪川辅佐官”的哥哥,即前文中的“浪川副官”)
【回述毕|现实中|[浪川辅佐官的内心]】
看到这里,浪川辅佐官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想想还真是讽刺……
当年的兄长,宁死也要维持自己心中的那份正义,不愿堕入黑暗,不愿沦为被人操控的傀儡;
可如今的自己,却是活得毫无立场,为了保全自己而不得不成为“假总监”的爪牙,哪怕心不甘情不愿,也还是要对那个“假总监”毕恭毕敬。
浪川辅佐官知道,和兄长当年的“大义”比起来,自己如今的表现实在是显得太“卑劣”了
——可这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浪川辅佐官视角]
浪川辅佐官不禁苦笑:“兄长,没想到我如今竟然活成了你最讨厌的样子
——但是……但是如果兄长你当年不是那么早早的离开人世,我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浪川辅佐官自言自语的诉苦,甚至显得有些崩溃——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把头深埋在双膝间痛苦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