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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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壶尿淋醒,到了明朝

滴嗒、滴嗒……,他吧唧吧唧嘴,舔了舔舌头。

“什么饮料?咸咸的、还有点温热?”此时口干舌燥的陆成迷迷糊糊的,还没睁开眼,刚想张嘴多来几滴,就听见一个油腻腻的啧啧声传入耳中,“这小子有点意思,喝老子的尿还有滋有味的,哈哈哈”。

我卡,不会吧,怪不得有点骚。陆成紧闭嘴巴,猛睁开眼。入眼一个头顶微秃,身穿一件脏兮兮大褂的油腻大汉,正俯视着他,同时拿着一个破壶,恶趣味一点一点的,把壶里的尿往下朝他嘴巴方向滴来。

“我太阳。”陆成猛然侧身想坐起来,却感觉自己的手脚被绑着,固定在一个什么地方,没法坐起来躲避即将滴下的尿水。

微秃大汉见他挣扎,索性一股脑儿的把尿迎面全部倒光,倒完还故意抖了抖壶,生怕没倒干净,浪费了似的,然后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小子,还想躲?”

“龙五,又在那里玩你的恶趣味?赶紧出来,饭到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不远处传来。

“好,马上出来。哈老二,这小子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谁送过来的?”龙五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有没有沾到他自己的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转身朝门外晃去,边走边嘟囔,“这天气真是热,今年三伏天都还没到就这么热了,真是活见鬼。”

尖细声音“哈老二”接口道,“今儿个一大早,马三送过来的,说这两天给他净身后,要送到宫里去”。

“呸呸呸!净身?什么鬼?”陆成也不管脸上、嘴边都是骚尿,听到门外人说要将他净身,还要送宫里,一头雾水,哦,不,一头尿水。

“等等,我今天不是在学校门口,因为绰号“掉毛三”的痞子蔡,又在那里堵着校花“舞飞扬”口花花,实在看不过眼了,上前推开痞子蔡,跟他打起来了吗?”

“记得当时两人激烈地扭打在一起时,摔倒了,自己的手腕被刺入了一块毛玻璃,剧烈疼痛下,晕过去了吗?此刻我不是应该躺在医院病床上?现在在这里又是个什么鬼?”

陆成艰难的抬起了一点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四肢的手腕、脚踝被不知道绑过多少人的包浆麻绳,死死的固定在一张黑漆漆的木台上。

扭了扭头,环顾四周。

屋内地方不大,放了这张木台后就没有多少转身空间了。右边靠近屋顶处有个小窗,左边有扇木门,在这个闷热的天气里也没有多少风飘进来。

陆成使劲挣扎了两下,油腻腻的麻绳触感让他一阵难受。麻绳扎得很紧,挣扎没什么luan用!

“我是谁?我在哪?”陆成脑中一阵“哲学两连问”持续输出,他发现全身除了一条平角内裤外,就没有其他衣服了。

“小子,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等下老子吃饱了,就让你脱层皮。”门外正吃饭的龙五听到陆成挣扎的声响,大声警告了几句。

“吃饭吃饭,别把这小子吓尿了,哈哈哈!”哈老二道。

“天天青菜豆腐的,他娘的,嘴巴淡出鸟来了。”龙五抱怨着。“你看上面的那些个大人们,天天好酒好肉享受着,那日子才叫一个舒坦。”

“别想了,咱俩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陆成甩了甩头,忍着满脸的尿骚味,低声下气的讨好问,“两位爷,刚您说,我要净身,还要送宫里去?是不是等会儿我冲洗干净后,可以离开,是这个意思吗?”

“哈哈哈,你猜?哦,对了,我是爷没错,他不是。”龙五戏谑的说道。

哈老二没接话,缓了一下后,尖细的声音传了出来,“龙五,老子虽然不是男人了,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玩笑的。”

龙五不屑一顾的吐了一口痰,“切,这菜淡出个鸟来,不吃了。”说完,只听见外面木门发出“砰”的大力关门声,龙五走了出去。

“什么玩意?不过是有个好姐夫罩着你,神气个啥?”哈老二嘟囔了两句后,也收拾好碗筷走了出去。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陆成强迫自己冷静,脑袋飞速转动着,“这是哪里?那两人又是谁?净身是什么意思?还有宫是什么宫?”

“宫当然是皇宫啊!”一个声音从他脑海里冒起来。“谁?谁在说话?”陆成吓了一大跳。

“不要大呼小叫,我只是在你脑海跟你有联系,并没有发出声音,瞧你被吓成那熊样!打架时的那股狠劲去哪了?”同样的声音对着陆成讥笑道。

“那你是人是鬼?怎么在我脑袋里能感知到你的想法?就好像当面跟我说话一样?”陆成颤抖着身子,在心里回应。

“别慌!镇定!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你还记不记得,有块玻璃插进你手腕里了?我就是那块玻璃。”

陆成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这刚在学校门前打了一架,怎么就给送这里来了?这也不像学校保卫科啊?怎么还把我绑起来,连我衣服都脱了,过分了啊。”

陆成感觉松了一口气,以为是被哪个同学或保卫科的大叔捉弄了。“没多大事。”陆成心想!

“啧啧啧!小子,你天真了,这里是明朝,他们明早准备给你净身后,送进宫里做太监。净身知道吧?就是割掉小JJ,哈哈!”那块玻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明朝?还净身做太监?你乱说个锤子啊。切,当我三岁小孩。”陆成当然不信。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一个脸皱巴巴的瘦小老头,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一个熟悉的尖细声音传入耳中,“小子,吃晚饭了。能吃多吃点,要不然明天没力气折腾,哈哈。”

陆成瞬间反应过来,这个瘦小老头就是“哈老二”。

只见哈老二捏着鼻子走近,“这龙五也真不是人,就喜欢把自己的尿淋人头上,臭死了。”

“这位老哥,你看我手脚绑着,也没法吃东西啊,要不您给我松松?”陆成讨好似的说道。

陆成从小到大有个优点,就是很会察言观色,风向不对就马上转向,该服软的服软,主打一个好汉不吃眼前亏。

“真臭。”哈老二捂着鼻子走近,把一碗粗米饭放到木台尾后,才嫌弃地把绑着陆成双手的油腻麻绳,费劲地解开,“龙五这鸟人绑得还真结实。呸,太臭太骚了。”

哈老二转身抬腿就要走,“呐,手解开了,你坐起来就可以吃了。快点吃,等下我来收碗。”

“老哥,你等等,请问我这是在哪?净身到底是啥意思?”

“你真啰嗦,你就一捡回来的乡下小子,问这么多干嘛?明天就送你去宫里“享福”。”说完,哈老二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又“嘎吱”重新关上,只听见门外传来咣当的铁链锁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