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估计谁也看不清凶手的模样，又在杀害她之前谋划了几场计划。

“陈京京，断送了几份报告，你自己清楚嘛！”

“你在搞笑吗，什么时候偷摸着过来，墙上设有监控。需要我亲手拿着证据过来嘛，给过你好几个机会。”

对方也许也觉得势头不正，又灰头土脸地溜出这间房子。可能是对面的部门不太弄得清楚这几天，我和林如果彻夜加班地工作多么地辛勤。上次的事情结束之后，就算报告断送在其他人的手里，天平上面的秤砣也会偏袒正确的红方。我的判断是红方，可能是某些人的工作太过轻松，电灯也没有按时缴费，才引发出后续事件的一连串矛盾。

“对面的电费是天文数字，看清实验室的报销单。”

“不会吧，二十块。”

对面的部门领导在哭喊着，想方设法尽快地逃脱单位设定的惩罚。这还真是象征性地推断老祖宗的道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连隔壁都是四十块钱，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嘛。”

“开始，请翻开下一页报告。”

林如果的那双眼睛逐渐瞪大，不是不识字的文盲现形，也是被眼睛看到的事实吓傻了吧！这个家伙快完蛋了，她的眼睛偏偏看向哪里不好，正照在我身上不应该盯着的地方。幸好是一个女人太疑惑的事，我方正亲眼目睹，林如果在即将到达的第十五分钟内，保持着一副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情，维持不动声色的姿势。在同时，这间实验室被人从外界打开，那个人毫无疑问将会有偌大的勇气，认真聆听林医生的个人汇报。李香邻今天化了个淡妆就敢来研究所，林医生亲耳听见走廊路过的两位新同事，叫喊李医生的鼎鼎大名，房子里暂时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响动。

“你好，我是李香邻。手上的报告可以给我观察吗？”

“绝对不行！”

周身的空气陷入静谧的冰点，原想横劈一脚的李医生站在某个分秒必争的时刻里，暗自观察我跟林医生那两张不好看的脸色。

“算了，小李。能够做到这个份上，我们几人的水平的确登峰造极。人际关系上的的琐事，我看还是找沈所长解决。”

“嗯，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林如果唉声叹气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内容缓和气氛，那一双眼睛也离不开几张堆满文字的报告。沈所长看中另外两位同事的真实原因，太多人不愿意僭越其中的道理。除去加班加点地艰辛工作，这个单位的员工似乎与平淡不过的社会经验脱了节。说点实际的战略成果，帮助一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老百姓，寻找仓促之余的真实面貌，揭开人类群体赖以生存的本真。

今天早晨，准备上班打卡的时候，林医生已经陆续收集好大量的工作档案。有必要时就信手拈来，自信得可以，平时也就一个人会夸奖这份耐性。可是除了我，还会有谁看得再清楚不过。

“京京，昨天的还没完，档案我又找齐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继续干活，时间不多啦。”

噢，对了。忘记告诉隔壁的小妖，那件容易被忽略的大事。林如果在研究所的工作时间跨越了第一个月，几个长时间驻守在岗位上的老伙伴，他们才对周遭的动态知根知底吧。要么彻底地忘记孤独奋斗的那段往事，假如有一个人曾来过，那么情况将会得到极大的改善。这个女人在野外独自行走，被人发现时是五天后的清晨。假设现在或者此刻，有人是林医生的另一个分身，我早已到达那个将与她分享智慧的顶级境界。这个陌生的来客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完全知情的医生不多，并且用五根手指头就可以数得过来。她还有几张真实照片是自己生前拍摄到的风景，那段非常流畅的运动路线和临时选择的休憩地。

“明显，死者遭遇颈部袭击，最后窒息死亡的大过程不用超过五分钟，或许是十五分钟。惨了，杀她的人不是一个，更有可能是两三个。”

“谁这么缺德啊？”

基因研究所的同事隔江相望，窗子内五六个人影晃动。权威调查结果呈现之前，一切的情况都未可知。

“陈医生，她没有和那几个人打架，可能已经死亡多时。”

“杀人手法够残忍，同样作为一名女性，我们感受到悲愤的力量。”

林医生鲜有对我比起大拇指，可在我内心真实的抉择是放弃，这个女子的死亡时间和香消玉殒之间存在极大的误差。第一次的勒痕导致的窒息时间不是特别长，在几个小时后又清醒了，真正的死亡时间在晚上八点钟，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的误差。

“陈医生，第一批尸检报告新鲜出炉！”

我们都笑不出来，徐医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在我举起手术刀的一分钟前，他都已经提前告知了。

“快说啊，我们都等着呢。”

“你们都自己看呗。”

可笑，真正的死者不能够再发声。徐医生沦陷于那股专注的神情，收敛着过于激动的行径，正发着呆。

“这绝对是我的预判。”

“完美吻合的说辞，徐医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