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双瞳之争
夏金跌跌撞撞地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
右眼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视野里一片血红。他颤抖着手指触碰眼眶，指尖立刻沾上了粘稠的血液
“小秋……写轮眼的副作用这么强的吗？”夏金向脑海中呼唤，声音因为疼痛而扭曲
一道蓝光闪过，小秋的虚影出现在他面前，小脸上满是担忧：“主人，您激活了写轮眼，又没有足够的查克拉……不，在这个世界应该说是魔能支撑。这是眼睛的自我保护机制在警告您。”
夏金咬紧牙关，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住流血的眼睛：“刚才那个黑教廷的家伙……我不用写轮眼根本打不过他。”
“写轮眼确实大幅提升了您的战斗能力。”小秋在空中调出一系列数据，“动态视力提升300%，魔法轨迹预判准确率达到82%，但代价是魔能消耗增加五倍。以您现在的修为，最多支撑三分钟。”
三分钟？夏金苦笑。刚才的战斗不过持续了一分多钟，他的眼睛就已经变成这样，要是再久一点……
“更严重的是”小秋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每次过度使用都会对眼球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按照现在的损伤速度，再有五次类似的使用，您可能会永久失明。”
失明？夏金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面具男的警告——不要轻易使用轮回眼的力量。难道写轮眼也有类似的限制？
突然，视野开始扭曲，一阵刺痛从左眼传来——视野骤然变成了淡紫色
世界在他眼中完全变了模样。树干内部流动的汁液、地下蠕动的昆虫、远处行人身上散发的魔法波动，全都清晰可见。
更惊人的是，他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魔法元素，像无数彩色光点般舞动
夏金大口喘着气，额头渗出冷汗“我……你……妈……小秋又怎么了？”
“主人！是轮回眼！”小秋焦急地呼唤着
“这轮回眼又来凑什么热闹！”夏金叫到。他现在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了
“他们好像在争夺你眼睛的‘归属权’”小秋惊讶的说到
“我争你……”
…………
夏金蜷缩在阴暗的小巷里，双手死死按住流血的眼睛。右眼的写轮眼和左眼的轮回眼如同两团烈火在眼眶中燃烧，彼此争夺着主导权。他感觉自己的眼球随时可能炸裂，疼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小秋……我快撑不住了……夏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冷汗已经浸透了校服后背
小秋的虚影焦急地在他面前闪烁：“主人，系统检测到两种瞳术正在您的视觉神经上展开拉锯战！必须立刻找到平衡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平衡？怎么平衡？”夏金苦笑，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我连它们为什么会冲突都不知道……”
夏金蜷缩在巷角，双瞳传来的剧痛几乎要撕裂他的神经。
右眼的写轮眼与左眼的轮回眼如同两股狂暴的能量，在他的眼眶内互相撕扯。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水泥地上绽开暗红色的花
“小秋……有没有办法……停下它们？！”夏金的声音嘶哑，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血腥味
小秋的虚影闪烁不定，小手快速划动着只有她能看见的数据流：“主人！系统检测到两种瞳术的能量频率正在互相排斥！必须立刻调和，否则您的视觉神经会被彻底摧毁！”
“调和？怎么调和？！”
“用您的精神力强制平衡！就像……就像同时施展两种魔法一样！”
夏金咬牙，强忍剧痛，尝试将意识沉入双眼。右眼的写轮眼传来灼烧般的刺痛，左眼的轮回眼则如同冰锥般寒冷。他尝试用植物系的自然能量作为“缓冲”，将两股力量隔开。
滋——！
一阵刺耳的嗡鸣在脑海中炸开，夏金的视野骤然分裂——左眼的世界化作淡紫色的能量流动，右眼则捕捉到空气中每一粒尘埃的轨迹。
“成功了……？”他喘息着松开手，发现血止住了。但当他看向自己的倒影时，瞳孔骤然收缩——
右眼猩红，单勾玉缓缓旋转；左眼则浮现出淡淡的紫色波纹，如同水面的涟漪
“写轮眼和轮回眼……共存了？”夏金喃喃道
小秋松了口气，但表情依然凝重：“暂时稳定了，但主人，您的眼睛现在极度脆弱。如果再过度使用，可能会……”
“会瞎，对吧？”夏金扯了扯嘴角，“反正已经够糟糕了，不差这一项。”
远处传来警笛声，显然刚才的战斗引起了注意
“得赶紧回家换衣服，晚上还要陪莫凡那傻子看流星雨……”
他摇摇晃晃地正要站起身，小巷外传来脚步声，夏金立刻警觉地抬头，左眼紧盯着巷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里——莫凡
“老夏！你在这干嘛？”莫凡小跑过来，看到夏金脸上的血迹后表情骤变，“卧槽！你受伤了？”
夏金下意识低下头：“没事，训练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
“刮到眼睛？”莫凡明显不信，蹲下身强行抬起夏金的脸，“这tm是树枝能刮出来的伤？你跟人打架了？”
夏金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半真半假地说：“遇到个找茬的社会法师，起了点冲突。已经解决了”
莫凡眯起眼睛：“就你？一个人解决？那家伙是中阶法师吧？”他指了指巷子口方向，“我刚才路过主街，看到救护车拉走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腿上有明显的植物系魔法伤痕。”
“忘了处理现场了。”夏金暗骂自己大意，嘴上却说：“森罗灵种的效果比我想象的强，那家伙轻敌了。”
莫凡盯着夏金看了几秒，突然说：“你的眼睛……颜色是不是变了？”
夏金心头一跳。双眼的状态还没完全消退？他赶紧闭上眼睛：“可能是光线问题。走吧，不是约好晚上和小雪看流星雨吗？我得回去处理下伤口。”
莫凡显然还有疑问，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搀起夏金：“行吧，你不愿说就算了。不过下次打架记得叫上我，兄弟是干嘛用的？”
夏金心中一暖，任由莫凡架着自己往家走。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恍惚间，夏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每次打架受伤，莫凡也是这样扶他回家
只是这一次，他隐瞒了太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