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资质高就是能为所欲为的
“长老，您找我何事？”陈天生客气问道。
传功长老则笑道：
“我姓孙，你叫我孙长老就好……”
“对了天生，你玄黄炼气诀有没有入门？”
陈天生摇了摇头，“还没。”
岂料传功长老听后不忧反喜道：
“没事，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面……更何况，你已经那么擅长了！”
“这样，我再给你讲解一遍吧？”
“我的筑基奇物春蚕心，有能帮助弟子参悟的效果。”
陈天生听后眼前一亮。
“真哒？”
“当然！”
于是，传功长老又单独给陈天生开小灶，讲解了一炷香。
直到一炷香后，长老问道：
“天生，你入门了吗？”
陈天生看了眼因果面板。
【不可预支：玄黄炼气诀（未入门）】
“还没……”
“不要灰心，我们再来一次！”
“……”
就这么单独讲解了足足五次，连传功长老都脸色煞白、心力憔悴。
看起来连续催动筑基奇物的消耗很大……
而这时，陈天生感觉到自己对玄黄炼气诀已初步领悟。
再一看因果面板。
【可预支：玄黄炼气诀（入门）】
“长老，我入门啦！”
陈天生惊喜道。
传功长老勉强打起精神，下意识赞道：
“天生，看起来你的悟性还不……”
话到口中，传功长老又收回去，转而道：
“天生，悟性有用，但只占三分……剩下的九十七分，全看资质！”
陈天生认真点头，又感修仙界严苛，果然是唯资质论。
“多谢长老了！”
陈天生行了一礼，准备离去找叶兄。
岂料收到传功长老的传音：
“天生，我有一位曾孙女，年芳十六且……”
陈天生只当没听见，脚步加快离开了。
待到传功大殿门口，在角落中见到了等待许久的叶无疆。
“叶兄，久等了。”
陈天生很高兴叶无疆还在等自己。
却见叶无疆摇了摇头，有些羡慕道：
“是长老在里面给你开小灶吧？”
陈天生有些尴尬，像是上学时候被同学看到老师给他泄题一般。
叶无疆却习以为常，点头道：
“没事的，资质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不早了，咱们抓紧去弟子大殿吧？”
“你是一等弟子，能领取许多资源呢！”
明明和陈天生是同一天入门，但叶无疆好像对问道宗很熟悉。
很快两人到达弟子大殿门口。
期间路上还有许多师兄师姐前来搭话。
有一种……故意制造偶遇的感觉。
陈天生也一直笑着点头回应，却没接受他们的邀请。
一句话：不主动、不拒绝、不……
“开什么玩笑，结识的人越多。危险就越大……”
“万一哪天我的好友惹到其他气运之子，那我岂不是危险了？”
“不过也不能直接甩脸色拒绝，容易被记恨上。”
以上，是陈天生的心路历程。
……
陈天生进入大殿，发现大殿中人不多，只有寥寥数十人。
陈天生看到一位执事打扮的老者，正在和一位少女攀谈。
待他走近了，听到执事对少女说的话：
“小友，我有一子刚满十七，容貌俊朗且资质不俗……”
“若你愿意，我想撮合你们结为道侣。”
少女一愣，没有说话。
执事却伸手一指，一只储物袋出现在少女怀中。
“莫急，你慢慢考虑便是……”
说罢，执事飘然离去。
“这台词，怎么有些耳熟？”
陈天生摇了摇头，准备去领月俸。
“你好，我来领弟子令牌。”
“姓名？”
“陈天生。”
“你就是天灵……哦不，陈天生？”
内务执事连忙抬头，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
“我是外门内务执事，我叫刘英。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说罢，刘执事递了一枚弟子令牌，上刻“壹等”。
除此之外，还有一千枚灵石和十瓶养气丹。
“咦？一等弟子每月不是只有五百枚灵石、五瓶养气丹吗？”
陈天生心中疑惑。
却见这刘执事笑道：
“多出来的算是我私人给你的，不算在月俸中。”
“对了，弟子令牌有神异。等你正式炼气后，注入一缕灵气进去便能激活。”
刘执事对陈天生很关照，陈天生也微笑点头回应。
离去时，陈天生忍不住想道：
“貌似，修仙界也没那么残酷……大家对我都挺好的。”
但很快，他便摇头道：
“不对，他们只是因为我资质好才这样，并不是真的对我好。”
“千万不能被骗了！一旦我失去资质、或者修行缓慢，他们一定会落井下石的！”
“昔日和蔼的长辈，转眼间就会变成恶语相加之人……”
陈天生深感修仙界之险恶，如今站得越高，一旦未来失势只会摔的越狠！
“还是叶兄比较真实。”
……
弟子大殿外，叶无疆拉着陈天生往前走。
“走，咱们去弟子居所。”
“得抓紧时间修炼，你才能拿到此次头名的奖励。”
陈天生却停下脚步，将一瓶养气丹塞到叶无疆手中。
“叶兄，这瓶养气丹你先拿去。”
叶无疆却拒绝道：
“天生，你刚入门，正是缺修行资源的时候。”
“养气丹能帮助你加速炼气期修行，我不能要……”
“等你修为高了，能享受更多资源，到时候能照拂我一二便好……”
陈天生点了点头，暗道叶无疆高风亮节，不愧是气运之子。
“没事的，这玩意我还有很多呢！”
“都用不完了……”
陈天生打开身后的麻袋，里面满满当当都是灵石，还有几十瓶养气丹。
叶无疆见到那么多灵石和丹药后，也愣了下。
“这……既然如此，那我收下吧。”
见叶无疆收下丹药，陈天生心中喜悦。
“太好了，我又帮了气运之子一把。”
“叶兄快快提升修为吧，未来才能早点带我飞升仙界……”
……
两人很快来到一地，这里有许多特殊的云朵。
陈天生看到有弟子站在云朵上，向头顶云层飞去。
“这些云朵，怎么看起来有些像电梯？”陈天生寻思道。
“这是升天云。”
叶无疆带着陈天生踩上一朵升天云，解释道：
“天云广场，共分九重天，越往上灵气越充沛。”
“咱们目前所在是第一重天，这里是弟子广场、炼丹房、弟子大殿等建筑所在……”
“第二重天则是杂役、记名弟子所住，第三重天是五、六等弟子居所，灵气是第二重天的两倍。再往上是第四重天，住三四等弟子。”
“至于师弟你，则能住第五重天，灵气是二重天的四倍！”
问道宗修行，如同养蛊，资质好的享受更多资源，便是强者越强，弱者恒弱。
刚入门，资源差距便极大体现出来了。
陈天生踩在升天云上，看着下方逐渐缩小的宗门建筑，顿感玄妙。
很快，到了第二重天，叶无疆下了升天云，有些失落道：
“天生，我只能陪你到这了。我目前算是杂役弟子，没资格再往上走了。”
陈天生听后却比叶无疆更失落，暗道：
“怎么办？要和叶兄分开两地，那岂不是没办法培养感情了？”
“这等气运之子，很快就会被其他弟子发现，到时候我在他心中的优先级会落后许多的！”
陈天生仿佛看到自己从第一飞升顺位跌落，焦急道：
“难道就没办法，让你也去第五重天修行吗？”
叶无疆见陈天生如此想帮他，心中不免感动，犹豫道：
“倒是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