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国中兴大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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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千里东征,李定国扬威华夏

传令下去,通知各营统计此战伤亡,收拾一下准备进城。”

“是!”

“传令兵接到李定国命令,如迅雷奔向战场”

“大帅有令,命迅速打扫战场统计战斗伤亡,然后准备进城”

“谨遵大帅军令保证完成任务!”

各级主官经一番紧张的忙碌,同时掩埋阵亡将士的遗体后对本单位的伤亡人员进行逐一清点和登记,包括姓名、籍贯、和所属部队、伤亡情况等详细信息,形成基层伤亡报告,经过千总、守备等中级军官,汇总到李定国手中,又经幕府中的文职都吏这样的属官,对汇总上来的伤亡报告进行统一核实与整理,确认无误又向李定国做了总结汇报。“大帅,我军大捷,弟兄们总计砍死鞑子五千一百六十三人满洲真鞑一百零三,俘虏战马八百零九匹,贼将张国柱踉跄奔回,

“刚一出师就喜闻捷音,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李定国抬头一看只见一男子立在营帐之中,身形挺拔,宛如苍松傲立。他身披一件玄色锦袍,袍身绣着细密银线勾勒的云纹,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微光,恰似夜幕中翻涌的暗潮。领口处,一圈雪白的狐毛柔软蓬松,恰到好处地衬出他坚毅的下颌线条,既添了几分贵气,又增加了几分喜庆。

男子腰间束一条宽幅牛皮腰带,铜制的带扣上刻着古朴兽纹,历经摩挲,光泽内敛。其上悬挂着一柄长剑,剑鞘漆黑如墨,隐隐透着森冷剑气,剑穗是猩红色的丝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仿若跳动的火焰。该男子随即向李定国行礼道:大帅,靖州守敌见我军大破张逆,吓得立马绑了知州沈一恒,开城投降了

“哦?是吗,不出所料,据我所知,沈一恒作为明朝旧官,永历四年面对孔逆犯境,一枪未放,开城投降,今日面对我军大兵压境,不思开城反正以赎前罪,着实可恶至极,这种贼子情愿一条道走到黑,读大明的书,做大明的官,大明哪里对不起他?传我将令,不必押这贼子来见我,给我就地处斩,人头悬挂城门示众,大书特书其罪行。让有二心的人好好洗下肠子。

“是!”传令兵得令,立刻飞奔而出

传令兵走后,进帐男子一个跨步迈向李定国跟前满怀期待的说道:“大帅,我军出师开门红,咱们下一步如何进兵,”

闻言,李定国便从军事地图上起身,转身对马进忠说道“葵宇兄,我军初战得胜,鞑贼溃不成军,湖南几乎一空,若先进兵湖南,必势如破竹。”马进忠听完颔首道,“大帅所言良是”又在听完李定国通知大军进兵湖南的命令后即刻回营准备去了。葵宇是马进忠的表字,崇祯年间的起义军将领,后归降朝廷,李定国因为马进忠属于朝廷旧将自己和马进忠曾经也是起义军首领,对他多加接纳,同时因为进忠是朝廷宿将,惺惺相惜,希望军事力量互补的同时继而扩大政治影响进一步完成共同反清复明的目标。

几万明军在攻克靖州后稍事休整,随即大举反攻,明军战鼓激昂,如滚滚雷鸣,响彻山河。全军倾巢而出,军旗漫卷,像一片翻涌的怒海,从广阔的大地上铺展开来,那阵势,仿佛要将天地重新改写。

清朝在湖南设置的许多道、府、州、县官纷纷瓦解几乎都随军狼狈北窜,有分巡上湖南道张兆罴、分巡下湖南道郭万象、宝庆知府冯桓、永州知府李策鼎、衡州府署印同知赵廷标、长沙知府张弘猷、郴州知州杨士英、道州知州张学仁、茶陵知州萧汉英、署武冈州事赵继登,以及新化、城步、新宁、零陵、祁阳、东安、宁远、永明、江华、衡阳、衡山、常宁、安仁、宜章、桂阳、攸县、长沙、善化、宁乡、益阳、湘乡、桃源、邵阳、浏阳、酃县知县和署印地方官共三十五名生怕明军秋后算账,不敢防守也无兵防守玩命的狂奔他撒开腿的瞬间,恰似离弦之箭,又仿若一道黑色的幻影,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向前冲去。眨眼间,身影便在众人视野中迅速拉长、模糊。那速度,简直是把灵动的兔子都远远抛在了身后,仿佛脚下生风,又似踏云而行,每一步都踏破时间的界限,刹那间便消失在路的尽头,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和空气中尚未消散的残影。,一时间湖南千里一空,清湖广当局的逃遁一空让广西的孔有德在战略直面明军的重击。

待到六月间,李定国见时机成熟由武冈新宁率领精锐兵马直逼全州全军势在必克桂林全州是桂林门户,得了全州桂林便近在咫尺了,李定国以冯双礼部为左路军,冯向全州逼近途中在驿湖遇到从桂林派出的骁将李四统领的万余清军,这万余援军原本是救援湖南的续顺公沈永忠的沈永忠几次求援孔有德都借口拒绝,眼见不好给朝廷交差只得东拼西凑了万人让李四带队增援以便向顺治交差,不料遇上了冯双礼的左路军,刚一谋面,就遭到了明军天威营火枪营的第一轮齐射打击,就在清军晕头转向之下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刀盾兵冲锋肉搏,最后一轮轮明军的骑兵游弋打击下,李四被斩杀,当场阵亡,首级被割下悬挂辕门面对明军恐怖的攻击残存的清军士兵是失魂落魄,四散奔逃冯双礼趁胜追到了双桥,在此处搂草打兔子,打死了拦截的李养性进至全州城下迅速攻下了全州城并杀死守将孙龙,就这样自崇祯四年跟随孔有德作乱明朝的孙龙,李养性二人终于伏诛六月二十八日明军攻克全州,杀死守将孙龙李养性,攻下全州消息传到桂林,孔有德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眼瞅着全州城破,孔有德急得直跳脚,大叫道:“哎呀不好是我大意了,这不是一般的匪寇”带着人马玩命往严关赶。那严关地势险要,两边大山夹着条小路,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不为过,孔有德心说只要守住这儿,桂林就能喘口气!

李定国可不给他机会!他站在阵前,盯着远处烟尘里冒头的清军,把令旗猛地一挥:“上!让狗鞑子见识咱们的厉害!”前头的象兵早憋足了劲儿,一鞭子抽在大象身上,几百头大象撒开腿往前冲,踩得地都跟着晃悠,长鼻子甩起来能把人卷飞!后边儿的步兵举着刀枪,跟着象群嗷嗷叫着往前冲,那阵仗,看着头皮都发麻。

孔有德带来的清军哪见过这场面?他所见过的最厉害的不过是他主子的满州骑射,两者对比压根不是一个重量级战马瞧见大象直接吓瘫了,骑手怎么拽缰绳都不管用。还没等清军摆开阵势,象群就冲进了队伍里横冲直撞,把清军撞得七零八落。明军的火枪手趁着乱劲儿,一排枪打过去,清军人仰马翻。孔有德扯着嗓子喊“稳住阵脚”,可自个儿的兵早没了魂儿,扭头就往后跑。

李定国瞅准时机,大喊:“追!别让鞑子跑了!”明军踩着清军尸体往前追,一直追到严关脚下。孔有德见大势已去,灰溜溜带着残兵败将往桂林跑。严关这儿尸横遍野,江水都染成了红色,李定国摸着胡子哈哈大笑:“孔有德,看你桂林还能守多久!”孔有德原本想依靠一部分桂林守军企图堵截明军,负隅顽抗,谁知明军屡战屡胜,气势如虹,战场上又有象兵特种部队,随着一声令下,象兵们驱使着大象向敌军冲去。大象迈着沉重而有力的步伐,所到之处,地面为之震颤,尘土飞扬。它们横冲直撞,将清军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清军的战马见到大象,纷纷惊嘶后退,骑手们难以控制。象兵们则趁机用武器攻击敌人,箭如雨下,枪刺如林,给清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在象兵的猛烈冲击下,清军防线迅速崩溃,士兵们四处逃窜,而江面上也逐渐被清军的尸体所覆盖,呈现出“浮尸蔽江下的景象。

野战失败,孔有德狼狈逃回桂林,明军军威的雄壮让他不得不飞调他部下分驻在广西各镇的援军,同时心中默念菩萨保佑让他像崇祯四年在吴桥造反那样躲过明军的围剿灭,逃之夭夭,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幸运女神不会总是光顾于他样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虽然他在逃回桂林的当天在,飞檄镇守南宁的提督线国安、镇守梧州一带的左翼总兵马雄、镇守柳州一带的右翼总兵全节放弃地方,领兵回援省会。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七月四日明军追踪而至,明军在城外展开政治攻势,很快,明军降将王永成内心动摇,意图反正,同时初四这天明军也攻破桂林德胜门,孔有德惊惧之下,安排好家眷后畏罪自焚而死。在初步稳定城内的秩序后李定国在部将的簇拥下进了城,此次东征可谓大获全胜,数万明军东征湖广李定国出兵约半年,克复十二府、二州,辟地三千里。一时间可谓家喻户晓威名赫赫,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成为了天下汉人的信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