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破城之战
泗州城外的战鼓震天，清晨的薄雾被炮火撕裂，北伐大军的喊杀声响彻云霄。李昊站在火器营阵前，手持一杆火铳，目光紧盯着城墙上的清军旗帜。昨夜的佯攻已让清军疲惫不堪，城门受损，士气低落，而今日将是决战之日——泗州若下，南明北伐将迈出至关一步，多尔衮的防线也将土崩瓦解。
“李大人，昨夜鞑子被咱们轰得睡不好，今儿准崩不住！”刘三站在身旁，手握短刀，满脸兴奋。李昊点头，沉声道：“崩不住也得崩！泗州是鞑子的命门，咱们火器开路，轰开城门，杀进去！传令下去，轻炮集中轰城门，火铳压制城头，刀盾队准备冲城！”刘三喊道：“得令！”转身跑去传令，火器营两千人迅速就位，八门轻炮炮口对准城门，火铳手列阵待发。
城头，清军严阵以待，多尔衮披甲站在瞭望台上，目光阴冷。他挥刀下令：“守住城门，弓箭压阵，违令者斩！”清军两万兵马分守四门，城墙上箭矢如蝗，滚石檑木堆积，试图凭借地利死守。李昊冷笑：“地利再好，也挡不住火器！”他挥手：“轻炮，开火！”八门轻炮齐鸣，炮弹呼啸而出，接连砸中城门，木屑飞溅，城门楼摇摇欲坠。
“火铳队，第一轮，射！”一千三百支火铳同时喷出火舌，枪声如雷，城头清兵猝不及防，倒下一片，弓箭手被压制，箭雨稀疏。李昊下令：“第二轮，轰城门！”轻炮再度轰击，一炮正中城门中枢，巨响过后，城门轰然塌陷，露出一个巨大的豁口。清军惊慌失措，守将怒吼着率兵堵门，却被火铳密集射击打得血流成河。
“刀盾队，冲！”李昊一声令下，三百刀盾兵如猛虎下山，冲向城门豁口。刘三带队在前，短刀挥舞，砍倒数人，血染战袍。清军步兵蜂拥而上，试图堵住缺口，双方短兵相接，杀声震天。李昊指挥火铳队掩护，枪声不绝，清兵死伤惨重，刀盾队趁势杀入城内，占据城门一角。他大喊：“高将军，出击！”高杰的五千骑兵从西侧丘陵杀出，长矛如林，直扑清军后方，冲散辎重与后备军。
多尔衮见城门失守，怒吼道：“中军压上，夺回城门！”一万清军精锐步兵从城内涌出，骑兵绕至城东，试图内外夹击。李昊早有准备，下令：“轻炮轰中军，火铳分队迎战骑兵！”四门轻炮调转方向，轰向清军中军，炮弹炸得血肉横飞，敌阵大乱。火铳队五百人转向东侧，密集射击，清军骑兵人仰马翻，战马受惊四散，高杰的骑兵趁势追杀，清军后路崩溃。
激战至午时，清军死伤七千余，城门彻底失守，城墙多处龟裂。李昊指挥火器营压上，八门轻炮轰鸣，火铳连发，清军士气摇摇欲坠。史可法的两千步兵随后赶到，与刀盾队合流，杀入城内，清军节节败退。多尔衮挥刀督战，亲自率亲兵反扑，却被火器营的火力死死压制，一炮轰中他身旁，亲兵被炸飞，他怒吼着挥旗，试图稳住阵脚。
“弟兄们，鞑子撑不住了，加把劲！”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城头瞭望台，木塔崩塌，清军指挥混乱。他挥手：“全军冲城，拿下泗州！”火器营两千人如潮水般涌入城门，高杰的骑兵从西侧杀入，史可法率步兵压上，三面合围，清军彻底崩溃。街巷间喊杀声震天，清兵四散奔逃，多尔衮见大势已去，咬牙下令撤退，率残兵从北门突围。
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火铳连发，轻炮轰鸣，清军丢下万余具尸体，狼狈北逃。高杰率骑兵追杀十里，清军又损三千人，多尔衮仅带五千残兵逃向徐州。北伐大军乘胜入城，泗州城头插上大明旗帜，城内百姓夹道相迎，欢呼声此起彼伏。战斗结束，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五百余人，轻炮损两门，他松了口气，向史可法禀报：“大人，泗州已下，鞑子大败！”
史可法拍案叫好：“李昊，你这火器营神乎其技！泗州一战，多尔衮元气大伤，北伐大业可成！”高杰策马归来，满身血污，笑道：“李兄弟，老子服了！你的炮一响，鞑子连魂都没了！”李昊却沉声道：“大人，鞑子虽败，根未断。多尔衮逃向徐州，必召援军，咱们得趁势巩固泗州，再谋北上！”史可法点头：“好！明日上奏朝廷，报此大捷。李昊，你的火器营扩至三千，轻炮增至十门，北伐先锋非你莫属！”
当夜，泗州城内燃起篝火，士兵们围坐取暖，分食缴获的粮草。百姓送来酒肉，感激北伐军驱逐鞑子，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心中暗道：“多尔衮，泗州丢了，徐州也保不住！”他取出怀中的《明史》，借火光翻看，书页虽残破，记载却已改写——泗州易主，南明反攻势如破竹。
次日清晨，李昊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扩军计划：“弟兄们，泗州是咱们的了，可鞑子没死！火器营再增一千人，火铳一千五，轻炮十门，咱们要打到徐州去！”刘三喊道：“俺干！杀鞑子，俺第一个冲！”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李昊转身走向军器局，指导工匠赶制火器，又派人向百姓募粮，三日之内，粮草增至四万石，新兵五百加入，泗州军力渐强。
然而，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第五日，一封急报从扬州传来，史可法拆开一看，脸色大变。李昊接过一看，只见信中写道：“马士英派兵五千，携钦差已至扬州，扬州守将黄得功告急，称若史可法不回京，马士英将以叛乱罪论处，攻城夺权！”李昊怒道：“马士英这老贼，竟敢动手！大人，扬州若失，北伐后路不保！”史可法沉声道：“我知道。李昊，你速带火器营回援扬州，我留守泗州，高杰断后，咱们不能两线失守！”
李昊点头：“大人放心，三日内我必救扬州！”他转身召集火器营，下令：“弟兄们，朝廷贼子攻扬州，咱们回师救城！火器开路，杀他个片甲不留！”刘三喊道：“俺去！谁敢动扬州，俺崩了他！”夜色渐深，李昊握紧火铳，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北伐的危机，再度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