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从木叶开始制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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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卯之花烈的真面目

新垣城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心中既期待着与卯之花烈的会面,又因卯之花烈未知的态度而紧张不已。

“请进!”

卯之花烈那温柔亲和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仿佛一阵春风,瞬间吹散了新垣城心中的阴霾。他那颗高悬着的心,也彻底落了地。

他轻轻推开门,缓缓步入基地房间的内室。

眼前的房间空旷而静谧,宛如一座被时光遗忘的神殿。

墙壁上镶嵌着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水晶,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四周摆放着各种造型奇特的忍具和实验设备,每一件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在房间的一角,一排锋利的刀剑陈列其中,它们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回忆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让人不禁想象那些刀光剑影的场景。

房间内,卯之花烈身着一袭素白的剑道服,宛如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纯净而高洁。原本束起的麻花辫此刻已披散开来,乌黑的发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刃,垂落在她的后背与肩膀,为她增添了几分英姿飒爽的气质。

那身洁白无瑕的剑道服,紧紧贴合着她傲然挺拔、曲线玲珑的娇躯,将她高挑的身材完美勾勒,将她的气势衬托得愈发凌厉。

她就像一座耸立于群山之间的孤峰,巍峨耸立,不可侵犯,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场。

在她的映衬下,整个忍界的山水景色都仿佛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与锐气,黯然失色。

新垣城望着她,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他想起,眼前的女人不仅仅是自己的养母,是木叶医院的副院长,在她的前世,她还是拥有八千流之名的初代剑八,是尸魂界那空前绝后的大恶人——卯之花烈。

与其在《死神》的世界里死亡后堕入地狱沉沦,还不如和我一起来《火影》的世界并肩作战……这便是他穿越时的愿望。

现在愿望成真!

新垣城不敢有丝毫懈怠,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武器架前。

他的目光在众多武器间游移,最终落在了一把木剑上。

当他握住木剑的那一刻,仿佛能感受到剑中传来的微弱颤动,如同它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交锋而兴奋,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你终于来了啊!城!”

卯之花烈侧身而立,缓缓转过头来。她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黑色的绸缎,露出的脸庞却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

她的话语冰冷至极,毫无语调起伏,仿佛是从九幽深渊中传来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低垂的眼睑下,双眸中散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煞气,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冻结。

“城!”

随着她侧身,右手紧握着的那把刀,瞬间让新垣城的心脏猛地一缩,一阵心悸涌上心头。

那把刀的锋利光芒,仿佛一道无形的利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裂痕。与之相比,新垣城手中的木剑显得如此脆弱无力。

而那刀的形态,更是让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中的木剑。

那把流动着红色血液的太刀,正是她的斩魄刀“肉雫唼”卍解后的模样——“皆尽”!

居然直接卍解了!

一轮弯弯的血月在卯之花烈身前缓缓绽放开来,宛如她力量的图腾,散发着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仿佛能听见刀下无数亡魂的凄厉哀嚎,让人毛骨悚然。

新垣城毫不犹豫地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去感受卯之花烈的气息。

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在卯之花烈身上,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气。

在《死神》的世界设定里,一般队长级死神在卍解之后,通常会伴随着灵压的剧烈波动,以前卯之花烈也时不时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灵压而大开杀戒。

可卯之花烈此时的灵压却异常稳定,仿佛一潭平静的深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完全不受卍解的影响。

这种平静而深邃的强大,犹如凝视着无尽的深渊,让人在敬畏之余,又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奥秘。

斩魄刀,作为死神战斗的常规武器,每一把都拥有独特的名字与风格,宛如它们的主人一般独一无二。

在战斗时,死神通过呼唤刀的名字进行刀剑解放,从而释放出更为强大的力量投入战斗,这个过程便是始解。

而卍解,则是斩魄刀从始解迈向最终形态的第二阶段解放。

卍解不仅能显著提升死神的灵压与战斗力,还会使斩魄刀的外形、能力以及战斗风格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不过,新垣城心中暗自诧异,自己刻录的“杀意枷锁”灵纹,何时变得如此强大了?

在自己并未维护加强的情况下,竟然能够承受住卯之花烈卍解后的灵压与杀气。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灵纹有这般厉害之处呢……

想到此处,新垣城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卯之花烈的胸口锁骨处。

那里,光滑细腻的肌肤如最圆润的珍珠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在卯之花烈对襟领口间,优雅的脖颈下方,精致的锁骨之上,白皙的皮肤上纹着一个赤色的牛头纹路——正是“杀意枷锁”灵纹。

等等,这并非自己刻录的原版啊……

原来如此,难怪感受不到她的杀气,想必是她已完全掌握了这“杀意枷锁”灵纹,从而锁住了所有的杀气,以至于一丝一毫都未曾泄露出来!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烈!

感受到新垣城目光的变化,卯之花烈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渗人的微笑。

她左手抬起,轻轻抚向高耸的山峦,玉指落在自己的锁骨处。

明明周围并无一丝寒气,可她一开口,吐出的每一个字却仿佛带着冰碴,让人浑身发冷。

“儿子进步飞速,身为母亲,我若止步不前,那成何体统……距离上次厮杀,已然过去63天,这段时日,我也彻底掌握了你在我身上纹的杀意枷锁……”

新垣城深吸一口气,心中明白,自己这次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恶战,甚至可能会像之前一样,被打得体无完肤,变成一具“优雅的花洒”。

不过,要厮杀,便厮杀吧!谁怕谁!

念及此,他一脸淡定地拔出属于自己的斩魄刀——那把与他一同穿越而来的斩魄刀。

一边抽刀,一边说道:“烈,你不是说有重要之事找我吗?是你要离开木叶出任务的事情吗?要不咱们先聊聊天,切磋嘛,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已忍耐整整63天……今日一别,不知道又要忍耐多少天!”

卯之花烈说话间,眼中闪烁着锐利的杀意,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的手指在锁骨处的皮肤上轻轻划过,仿佛在描绘着那些神秘的“杀意枷锁”灵纹。

随着她的动作,一道鲜红的血线在皮肤上缓缓浮现,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杀戮欲望的具象化呈现。

“有什么事,等满足我再说!”

随着她这一动作,身上的赤色牛头纹路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血液顺着纹路缓缓流动,从固定的纹身逐渐变成流动的图案,进而化作虚空投影,且愈发庞大……

恍惚之间,新垣城便发觉自己与卯之花烈已被一个巨大的结界所包裹。结界呈现出诡异的血红色,几乎填满了整个空旷的密室,仿佛将他们困在了一个血色的炼狱之中。

“这是杀意牢笼啊,没想到连这个你也掌握了,这岂不是意味着你往后可以随意卍解厮杀了……以前这些可都是我来操办的小事啊……”

新垣城本想继续凭借嘴炮来缓和一下卯之花烈的杀意,可话还未说完,便感觉一股无边无际、浩如烟海的杀气压顶而来。

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充斥着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这股气息唤醒,兴奋地呼吸着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竟也跟着跃跃欲试起来。

起初,杀气无形无色,难以察觉,但转瞬之间,那浩浩荡荡的血煞之气便凝结成血水,汇聚成汹涌的浪涛,在卯之花烈四周翻涌,随后如同一股血色海啸,向着四面八方猛烈席卷而来。

新垣城仿佛能听见无数亡魂在这血浪中齐声呐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让人胆战心惊。

望着奔腾而来的血浪,新垣城迅速提剑上扬,笔直的刀身瞬间变幻模样。

“演变吧,大辂(lù)椎轮!”

随着新垣城的始解,斩魄刀通体变得墨黑如夜,仿佛将整个黑暗世界浓缩于刀刃之上。每一次挥动,都宛如为这看似无趣的世界勾勒出神秘的墨线。

刀身足足伸长至两米,变得更加笔直且棱角分明,形似横刀。

之所以说像,是因为刀身不仅变得更窄,与刀柄同宽,连刀刃也由单边开刃变为两边皆钝。

同时,刀镡——也就是护手处,变大成为双面铁锤状,而刀柄尾端则出现了一个中间镂空的齿轮,镂空处指针缓缓转动,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流转与战斗的宿命。

就在血浪即将将他吞噬的千钧一发之际,新垣城双腿迅速拉开成弓步,将自身如子弹般弹射而出。

他借着疾风之力,硬生生地破开血浪,反手朝着卯之花烈砍去。

此刻的他,动作迅猛而精准,恰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城,你施展的杀意牢笼太过脆弱。以前每次我挥刀之时,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量,生怕一个不慎,就将你这个小玩具彻底玩坏……”

卯之花烈的声音仿佛幽灵般,在这片血色波涛中幽幽回荡。她的言语间,不仅透着彻骨的冰冷,还夹杂着一丝戏谑与轻蔑。

两剑相交,碰撞之际,剑压如同一把巨斧,瞬间将卯之花烈周围的血浪劈开。

血光四溅,她那冷艳雪白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嘴角上扬成弯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一字一顿地吐出。

“不过,这次终于可以尽兴了!受死吧,城!”

话音刚落,卯之花烈顺着弯刀的弧度,如挥动镰刀一般,身子一矮,侧身一闪,以两剑相撞的中心为支点,血色刀刃如闪电般砍向新垣城的腰腹部。

这一击若是砍实,新垣城必将被拦腰斩断。

“灵纹秘术——御字秘!”

新垣城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当下便在左手手臂与腰腹部施展了“防御灵纹御字秘”。

随着黑色纹身如活物般涌动,他立刻单手持剑,重新挥动笔直的长剑,朝着俯身的卯之花烈砍去。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早已洞悉卯之花烈的攻击意图。

同时,他另一只手臂挡在腰腹处。

弯刀与手臂接触的瞬间,尽管有防御灵纹的保护,新垣城的手臂与腰腹间还是出现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然而,新垣城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而透着一种坚定与冷静。

不过,新垣城也趁机一剑狠狠砍在了卯之花烈的左臂上。

而后,他顺着这股力道,运用瞬步如疾风般跳开,瞬间与卯之花烈拉开一段距离,动作之迅捷,仿佛在与死神赛跑。

看着卯之花烈断掉的左手,以及左脸绽开的红肉伤口,沉浸在血河之中的新垣城满意地呵呵一笑,说道:“烈,我这段时间的修炼没白费吧,刚才这一剑反击,您还满意不?”

卯之花烈卍解之后施放的血海,拥有着强大到近乎变态的治疗效果,且这种治疗不分敌我。

然而,这强大的治疗能力也伴随着副作用。若未受伤的身体触碰到血海,便会因过度治疗而导致血肉溃烂,露出森森白骨。但又因其治疗能力太过强大,即便身体只剩白骨,也不会死亡,反而会在治疗下恢复正常,而后又继续溃烂腐朽,如此循环往复。

新垣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在血浪中已然恢复的伤口,再次提剑上前,破开血浪,围绕着卯之花烈开始游走。

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仿佛在跳着一场与死神共舞的危险舞蹈,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精心的计算与预判。

卯之花烈看着新垣城自信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旋即便被战斗的狂热所替代。

她轻声一笑,宛如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活动了一下已然恢复得洁白如玉的左手,迅速调整姿态,准备迎接新垣城的下一轮攻势。

“城,你的进步确实令人刮目相看。”

卯之花烈的声音在血浪中飘荡,仿佛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但你终究还是太年轻!”

话音未落,卯之花烈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仿佛融入了周围汹涌的血浪之中。

血浪在她的操控下,如同拥有生命的巨兽,不断变幻着形态,企图将新垣城困在其中。

然而,新垣城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与灵活的身法,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血浪的包围。

就在他凝神戒备之时,一道血色剑光陡然从左侧袭来。

新垣城反应极快,瞬间挥剑格挡。然而,卯之花烈的身影却在剑光中消失,又在另一个方向出现,刺出一剑后,再次迅速隐去,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

突然间,旁边的血浪中再次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纹,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水而出。

新垣城心中一紧,立刻挥剑迎上。

然而,就在他即将与血浪接触的瞬间,一道血色影子从裂纹中窜出,直扑他的面门。

新垣城反应迅速,身形一侧,手中长剑顺势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与那身影擦肩而过。

然而,他并未击中目标,那身影竟是卯之花烈特有的血遁——血分身之术!以假乱真!

“城,你还是太稚嫩了。”

卯之花烈的本体如鬼魅般出现在新垣城面前。

她的弯刀如死神的镰刀,裹挟着无尽的杀意,朝着新垣城的胸口狠狠斩去。

新垣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长剑瞬间炸出黑色的光晕,仿佛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

两把武器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在两把武器碰撞的瞬间……

这一弯一直所形成的结构,让新垣城的心脏猛地一震,仿佛被注入了一剂亢奋剂。

这种熟悉的形状,让他浑身的热血瞬间沸腾起来。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