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和凉一起的话，我可以
梦子的笑起来的时候往往都不会特别激烈，总是那种微微嘴角上扬，很安静很安静的笑。
相处久了之后就会发现，她只是外表看起来有点高冷，给人有很强的距离感，但其实这背后隐藏着的是一份很可爱的呆萌少女心。
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才让她不得不一直逞强、表现出不好惹的样子。
“果然我判断的没错，梦子你很有当偶像的潜力，这笑容实在太耀眼了。”
“诶有吗？我不过就是很普通的笑了一下啊？”
正好此时她洗完了碗，于是转头拿起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又勾勾嘴角笑了笑。
但这回那种耀眼的感觉突然又没有了，确实就只是很普通的笑。
不禁令人感到奇怪。
难道是错觉？
还是说是某些心理原因？
…………
羽川凉拿着新买的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查询东京这边高中学校的退学制度和流程。
经过一番了解，他得知退学这件事，首先一般是由学校老师确认学生是否存在严重违规行为，如长期旷课，参与严重打架斗殴事件等，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学校商议通过后便会往学生家长那边送去退学建议书。
既然是建议书，那肯定还只停留在建议阶段，但其性质已经相当于一记警告，且级别很高，比记大过还严重一些。
如果家长方和学生经过沟通，决定认真改过自新，后续表现良好便可以继续读书，否则将会被学校强制性退学处理。
但因为十二年义务教育的存在，学生在被退学后，依旧可以选择其他学校进行就读……但前提是有学校愿意收，得付出相当多的资源。
而找不到合适下家学校的学生，大部分就这样干脆辍学了，早早踏入社会开始打工。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种低学历水平的人出去以后，是一定会遭到各种无形的歧视的。
所以羽川凉考虑到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梦子连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那日后出道成为偶像之后，保不准就会有一些人拿这件事来抹黑拉踩她，对未来事业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
“如果有能重新上学的机会，梦子你会去吗？”
于是当梦子洗完碗闲下来之后，他再次提起了这方面的事情。
羽川凉的问题让她明显一下子陷入了犹豫之中。
对她来说，学校这种地方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好的印象，没有朋友，老师也不关心，还屡次遭受过校园霸凌……虽然最后那些人都在她发疯般的报复下全都不敢再冒头了，但也确实一件很让人糟心的事情。
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是一种强制性收容所。
黑川梦子心底肯定是不想去的……但她望向他的眼眸中，却读出了期待的意思。
如果说不去，会让他失望的吧？
少女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再仔细想想，自己要是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以后要是名气大起来了，肯定会有人因此而看不起她，像这样的先例曾经就有不少。
不要小瞧同行之间的嫉妒心和丑恶程度。
与那些地下乐队，只是单纯为了享受玩乐的小混混们不同，她以后是绝对要走向大舞台的人，如果因为这方面的问题导致拖了凉的后腿，她肯定会感到很自责和后悔。
尽管心中确实一万个不想去，但在她懂事的权衡利弊之下，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如果凉你希望我去的话，那我就去。”
“但最好……能和凉你在一起。”
她怀着忐忑的心，说出了自己的希望。
闻言，羽川凉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目光坚定地看向她，“我明白了。”
这件事被他记在心上，准备近些日子就开始着手解决。
而目前，则还有别的安排。
那就是线下演出的时间商议，以及新歌的筹划。
之前系统给出的自选乐曲奖励，羽川凉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后，最终选择了八爷那首超级有名的《loser》。
除却这首歌本身很好听，特别能打之外，他之所以选择这首，是因为他打算继续延续之前两首歌的风格，走颓丧黑暗一点的路线，这样做能让听众粉丝们快速形成对一个歌手的风格印象，并形成鲜明特色。
不仅可以最大程度保留利用已经拥有的粉丝基础，更能让更多对这类风格感兴趣，但还不知道他们的路人转入粉丝之列。
而在延续的基础的基础之上，又有新的改变。
《幽灵东京》的内核是迷茫和孤独，《向夜晚奔去》的内核是绝望和解脱，而《loser》则是挣扎与反抗。
以对“失败者”身份的坦然承认，接受弱小但不允许胆小，展现出在挫败中的精神韧性。
从前到后的一系列情感变化能够串成一条线，不仅能让听众们感受到作曲者的水平高超，也更能促使死忠粉的诞生和追随。
凝聚出粉丝效应后，哪怕只是一张普通实体唱片，也能卖出极高的溢价，再贵都会有人愿意买单。
更别说再往上还能整什么豪华版，签名限定版……更是能狠狠爆粉丝们的大米。
所以说粉丝不仅要多，更要精，这才是羽川凉想要的理想目标。
“叮咚~”
来之不易的智能手机消息提示音忽然响起。
深田优美在line上跟他发来了消息，“凉，这是我们这今后半个月的演出档期表，你看看有没有你们那边合适的时间，早点跟我说我好安排。”
“然后你们第一批的实体CD唱片我已经委托专人帮忙加快进度制作了，可以好好期待一下，祝大麦。”
一谈到能赚钱的东西，这位店长倒是一下子就变得好交流了许多，果然金钱能腐蚀人心啊。
“借店长您吉言，合作愉快！”
简单回复一句后，羽川凉点开了那张演出档期表，将其放大。
“下周已经排的比较满了……下下周的话就是周三和周六……”
“周六应该人流量更大一点，选周六好了。”
将时间敲定的消息发过去后，羽川凉呼出一口气，将手机暂时放下。
然后拍了拍脸蛋启动新买的电脑，新歌准备开肝！
loser我来辣！
…………
不知多久过去后，梦子将一盘水果悄悄放在了他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