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七十年经历了许多变革,有一条没有变,人民永远要干活吃饭。在评论拙作《狂欢的季节》的时候,毕淑敏讲到小说反映的历史时期:(极“左”)政治扭曲了生活,而生活又消解了(极“左”)政治。
1965年,我与芳到伊犁去。摄于天山的枞树林前。那时我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