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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实战演练
如此起死回生的本事,当即就让柯索等一众多斯拉克人大受震撼。
即便是博闻强识的乔拉爵士,也赶紧抄起本快要散架的书籍,在字迹行间的空白处,记下了这在战场上也许能够救命的良方,哪怕它有剧毒,且副作用极大,让整个王帐就此变得臭不可闻,但你就说人救没救回来吧?
韦赛里斯当然注意到了乔拉爵士的举动,以及柯索他们看向萝女花的神情,却也没有开口阻止。
因为口头阻止了也没用,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知识都价值万金,被贵族们所争相垄断,更遑论是能够治病救人的宝贵知识了。
相比起秋水仙碱的毒性,跟那群炼金术士们捣鼓出来的东西相比,依旧还是小儿科,韦赛里斯就知道一种无色无味,能够杀人于无形的长春藤毒药,又叫做泪水之石,它被伪装成了一串蓝宝石项链。
对,就是小指头唆使莱莎·徒利毒死他丈夫——前国王之手琼恩·艾林,后面还准备借老玫瑰之手,毒死乔弗里的那玩意儿,以此创造通往铁王座的混乱阶梯。
而韦赛里斯相信,在那位宫廷学士派席尔的仓库中,类似的东西,只会只多不少,只要有心向恶,能够拿来杀人的玩意儿,简直不要太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另一条世界线里的马王带走了更多的厄运,被秋水仙碱连窜了好几天的卓戈,虽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却成功挺了过来,即便此后依旧睡得多,醒的少,但光是这个好转的迹象,却已足够振奋人心。
就连卓戈自己都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在韦赛里斯这个‘主治大夫’每日查房时的口头鞭策下,求生的意志日益高涨,哪怕奋力吃下的东西没过多久就窜了,但好歹也算是维持了生命体征。
命还吊着就行,对此韦赛里斯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反正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有正规大夫来接手了,而这个状态下的卓戈,也勉强能被驮负在马背上跟着队伍,继续向多斯拉克人的圣城方向东行了。
这个决定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异议。
“卓戈卡奥眼下的状况依旧很危险,需要安歇。”以柯索为首的几名血盟卫好不容易捡回自己一条命,若是再一次从马背上摔下,可就真没救了
乔拉爵士则在目的地上,给出了不同的建议:“不如我们掉头去诺佛斯?”
韦赛里斯却是全给否了:
“不,我们不能继续待在原地,更不能回头,一旦撞上哪支寇的部落,就全完了。那群叛变的寇,之前也许还畏惧于卓戈的威势,仅仅只瓜分掉了他的部落、奴隶与牲口,但若是看到卓戈久久没有露面,难免就会生出些什么别的想法了。我们继续东行,先去科霍尔。”也只有去了科霍尔这样的自由城邦放出消息,才方便多恩来人顺利找到自己一行人不是?要不然身处荒原之上,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番清晰而精准的判断,当即打消了所有异议与疑虑。
要知道光是卓戈身上那条金腰带,就价值不菲呢,韦赛里斯准备回头找个机会薅过来,融成一顶璀璨的金王冠。
等哪天真率军打回维斯特洛时,让卓戈卡奥亲自为他戴上,绝对是件能够大振士气的加冕仪式。
稳住了病患与焦躁的人心,他也终于有时间和闲情,做些其他的事情了,出了帐篷,韦赛里斯扭头看向一旁心事重重的乔拉爵士道:
“爵士,可否教授我一些骑士常用的剑技?”托龙蛋附魔的福,如今体力算是上来了,他已经不再满足于体能上的锻炼了。
乔拉虽然有些讶异,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是我的荣幸,陛下。”只不过心中却不怎么看好这位陛下的决定,毕竟骑士剑技,哪怕是战场最常用的几招技击,那也绝不是三两天的突击学习就能够掌握的。
要知道即便是各个贵族出身有传承的骑士,都是将孩子从十几岁出头就跟在骑士身边,从骑士扈从做起,可即便是这样,能够成为一名合格骑士的,依旧少之又少。
“陛下,接下来,我将为您演示一些基本的剑术招式......”
可乔拉的话都还没说完,韦赛里斯已经铛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向这位爵士发出了邀请:
“直接上实战演练吧,毕竟,跟着练习一万遍,也依旧是花架子,只有真刀实枪的挨过砍,才更能迅捷的领悟,所谓剑技与实战间的区别,不是吗?”
乔拉当时就头皮一紧:
“陛下......这很危险!万一伤到了您......”要知道他当年哪怕是手持盾牌,以木剑跟父亲对练时,都不止一次被敲断过骨头,更有一次,他险些将父亲给刺死,哪怕是如今,他也没有足够的把握,不伤到对方。
就连一旁的丹妮莉丝,都不由紧张起来:
“哥哥!我们眼下可没有训练用的木剑啊。”就连尚未开锋的铁剑都无一把,多斯拉克人也不屑于使用这种玩具。
“放心,我可是穿戴了全套铠甲,乔拉即便是失了手,也捅不死我的。”
“......”这就是乔拉佩服这位陛下,且有些无法理解的地方。
他明明记得在潘托斯那会儿,眼前这位陛下的体格还有如女子,可仅仅是过了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跟瘦弱完全找不到一丝关联,甚至就这么身着重达几十磅的板甲行了一路,连睡觉都不曾脱下,仅是这份堪称持久的耐力,在他看来简直匪夷所思。
韦赛里斯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乔拉爵士,那些叛乱的寇,随时有可能出现,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用来浪费。”
可有着卓戈做前车之鉴,乔拉依旧不敢在这没有丝毫医疗条件可言的荒原之上,让这位陛下承担受伤感染的风险:
“陛下,届时我一定用生命,保护您与丹妮莉丝殿下得安危!”
“可若是我跟丹妮莉丝被生擒,并以我们的生命相要挟,让你放下手中的剑呢?”
“......”
韦赛里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乔拉爵士,自从你那夜向我宣誓效忠之日起,我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所以我知道,当那种境况出现时,你一定会束手就擒!”
被戳中心中想法的乔拉爵士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最糟糕的境况,我反而希望你逃走,因为只有你逃了,我和丹妮莉丝反而才能更安全。”
乔拉爵士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因为多斯拉克人得时刻提防着他回来救人,连睡个觉都得有人守夜。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境况的发生,爵士,请动用你的知识,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武装起来吧。”
就看到这位坦格利安的陛下,流露出那副让他有些失神的惑人笑容,持剑,遥指着他:
“届时不求能立刻上阵杀敌,但仗着着甲的优势,不用什么精妙的剑技,只要能来回使出你惯用的两三招来,防个身,顺待保护下丹妮,足矣。届时少了两个战场上的累赘,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你们,才能发挥出应有的实力,进而,才能更好的保护好我们,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位陛下,是这样考虑的,亦对自己有着如此谦逊却精准的认知,这着实难能可贵。
乔拉爵士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又一次重新认识了这位勤勉好学的陛下,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陛下,您说服了我。”
“那么,我来了!”说着,韦赛里斯就放下了被大火燃烧过显得有些斑驳的面甲,持着手中的长剑,如同绝大多数的新手一般,朝着乔拉爵士......
大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