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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弥天大祸,痛改前非的浪子
夏夜的街头,宵夜摊点,星罗棋布。
各式各样的人,或赤膊上阵,或吆五喝六,或醉意熏熏,一派热闹非凡。
“辉哥,这杯酒喝完啊!养鱼呢~”
鹰超端着酒杯,硬要逼着易辉喝光最后这杯酒。
六个人,搬了五件啤酒,已经喝到了极限。
“再喝一口准得吐,让我再缓缓。”
年轻人喝酒,纯靠一个猛。
已经喝趴下了四个,剩下鹰超和易辉两人,还在努力。
原本想着今晚把鹰超约出来,想方设法灌醉,帮他规避掉明天那场滔天大祸。
却高估了如今的酒量,鹰超还精神奕奕,易辉早已不胜酒力。
“这样,自家兄弟拼酒,寡淡无趣,不如玩点游戏,谁输谁喝,如何?”
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
叫来啤酒妹,要了一副扑克,两人抽牌比大小,点数小算输。
上辈子在酒桌上,跟一个街头魔术师学了点手法——藏牌,只要扑克过手,想要的牌必能事先藏好。
一来二去,等鹰超隐约觉得不对的时候,早已经昏昏沉沉。
从开始就应该偷奸耍滑,非得实诚,差点翻了船,易辉对于自己的愚蠢,懊恼不已。
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四点多。
各回各家。
一觉睡到中午两点,易辉醒来的时候,家里只剩下旺财陪伴。
顾不上狗子的热情,拿起电话就给鹰超打了传呼,询问情况,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等回过来电话,问清楚对方在家没有外出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1998年,8月18日,上午九点,在城市南边的桥上,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案,一死四伤,轰动全城。
其中一方,就是鹰超平时经常与之厮混的混混团伙。
上辈子是阴差阳错,搭乘的车辆抛锚,造成鹰超没有及时赶到,躲过一劫。
这一次,易辉不打算赌概率,必须要将这小子牢牢的控制住。
隔日,市内的新闻媒体,纷纷报道了这起恶性案件,坊间传闻甚嚣尘上。
“辉哥,昨天真是命好,如果没有喝醉,估计我也在现场,是死是活都不一定。”
电话里那头的鹰超,语气里包含着巨大的恐惧和后怕。
“别混了,没前途的!不如让我给你安排个合适的事情,慢慢尝试,总比一天到晚瞎胡闹强。”
正是因为这一次的案件,促使鹰超浪子回头,从此远离了街头的争斗,才让股市多了一个牛散。
易辉无非也是想要提前助推一把,帮助鹰超早一点走上命中注定的道路。
周一,新的一周,新的人生。
看着大户室里的电脑屏幕,鹰超不知所措。
“辉哥,我对这个真不懂,无从下手啊!”
“砍人你都敢,摆弄两下电脑,看看大盘怎么就畏惧了?这玩意简单得很,无非就是低买高卖,出出进进。”
这番话说得特别大声,惹得大户室里许多人捂嘴偷笑。
真要如此容易,岂不是人人个个都能从股市里捞钱。
但易辉相信兄弟身上的潜力无穷,不然上辈子也不能靠股市发财致富。
倒果为因的事情,算下来易辉已经在谭红伟身上做过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
100万资金的账户已经开好,哪怕就是亲兄弟,该防一手还是得防一手,不敢赌人性贪婪。
鹰超只有买卖股票的权利,想要提现,银行账号密码掌握在易辉手里,现在可没有什么网络转账。
“慢慢学习,勇于尝试,胆大心细,相信直觉。”
十六字箴言免费送给了彷徨无措的鹰超,易辉转身走人,看着红红绿绿的K线图,头晕脑胀。
等于又给自己的未来资金,安排了一个操盘手,只是还需要长时间培养,不能急于一时。
作为兄弟,鹰超连半句资金来源都没有问,混社会的习惯就是不多嘴。
事情都扔给了别人去上手,日子自然就过得潇洒惬意。
每天往咨询公司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一整天,持续和全国各地的网友们侃大山、聊八卦,加深沟通了解。
谭红伟也早已经大江南北的“流窜”,替易辉落实执行。
加上身边挂着三位红颜,如此生活,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老天爷见不惯世上有如此摸鱼偷懒之人,总得安排点事情做做。
“易辉,有事!邹。”
call机里的内容,字越少,事越大。
“邹哥,好久不见。有什么事情找我?”
拨打了邹为盛的办公室电话,易辉开口问道。
“易辉,龚院长父亲刚刚过世,我们打算过去探望,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虽说易辉已经离职差不多半年,但私底下并没有断了与这些人的联系,更何况还有个张香宜在身边穿针引线。
“肯定去啊!这事还得通知我妈。”
怎么说都是街坊邻居,故人离世,肯定要去送上一程。
晚上六点半,龚家老宅。
占地面积足有五百多平的院子,地处闹市旁。
从进门开始,就挂满了各种白布黑纱,显得庄严肃穆。
灵堂搭建在堂屋,宾客上香祭拜,络绎不绝。
易母陪着龚民声的母亲,轻声安慰。
灵堂之外,易辉正在随着邹为盛等人,协助接待来宾。
作为孝子,龚民声面容憔悴,二目无神,与平时意气风发的院长形象迥异。
像这样的场合,过来不一定能让人记住,但没来肯定要上小本本,易辉深知这个道理。
往后日子还长,需要用到的地方很多,绝不能错过这种加深关系的场合。
就在众人三三两两,扎堆说话的工夫,省里来人,受更高层委托,送来帛金、花圈。
花圈上的悼词落款,醒目的写着两个字的姓名,尤其引人注目。
“易辉,你了解我们龚院长的出身吗?”
邹为盛看清楚那位的名字后,心里十分惊讶,凑到易辉身边,小声询问了一句。
“当然。”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财富和地位,一切均有缘由。
“他们之间属于什么关系?”
既然易辉清楚,邹为盛肯定想要一探究竟,好做到心中有底。
“龚院的父亲,是那位的亲侄儿。”
嘶~邹为盛不禁倒吸一口气,这个背景说是通天也不为过。
易辉暗暗一笑,如果邹为盛知道后来那位的秘书,担任了什么职务,恐怕更为震惊。
原本院子里还有一些人,打算拜祭完毕,送完帛金便动身离开,现在根本就没挪动脚。
可以预见的前途摆在这里,谁舍得放弃。
只有少数知悉内情的亲近之人,才镇定自若,各自忙活着手里的事情,协助龚家处理丧事。
作为老邻舍的后代,易辉被母亲顺理成章的安排留下来守灵。
这份差事其实并不好干,需要见机行事,以图能留个深刻印象。
“龚院,时间也不早,想必大家肚子也饿了,不如我去给大家下碗面,还有一个通宵时间,别把人饿坏了。您多少也吃点,不然很难顶得住,明天可还有更多宾客登门。”
生活经验十分丰富,易辉找了个最见效的方法。
龚民声点了点头,转身向自己老婆嘱咐了几句,让其带着易辉去厨房。
没有高汤,猪油总有。撒上葱花、酱油,切了五斤猪肉下锅,用辣椒炒了个码子,作为配菜,烧水下面。
出锅之后,淋上点香麻油,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辣椒炒肉面,被人端了出去,给来宾食用。
“手艺不错!这碗面下得地道,是正宗本地口味。”
父亲离世,龚民声差不多一整天,没有吃上一口热乎饭,尝过易辉下的面,赞不绝口。
人在十分饥饿的状态下,稍微过得去的食物,都能品出美味佳肴的味道。
原本碍于院里同事在场,现场情况又比较压抑,一直没有过多和易辉攀谈的张香宜,也端着面走了过来。
“易辉就是能干,还能下面给我吃。”
此话一出,差点让易辉当场笑出来,但是场合不对,借着吃面,掩盖了下去。
也就是此时还比较单纯,一些后来被污染的词汇,人们脱口而出,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天色渐亮,年纪比较大的一些人,早已哈欠连天,不堪其乏。
龚民声也在众人劝说下,回房小憩了一阵。
剩下还在坚持的这群人里,易辉陪着邹为盛以及张香宜聊天解闷。
“易辉,听香宜讲,你自己开了家咨询公司,当老板了。”
邹为盛就着易辉递来的火,点燃了香烟。
没有尼古丁支撑,再年轻都熬不下去。
“邹哥,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以后还想着从你们手里拉点客户,帮衬一二。”
做买卖就得有这种网罗客户的本能,随时随地都能拓展潜在客源。
“介绍客户可以,但不能影响公平公正。”
邹为盛比较讲原则,犯错误的事情坚决不干。
易辉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印着“颖辉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副总:易辉”的字样。
这小子现在玩这么大了吗?
张香宜若有所思,异色连连。